洛信,我給你兩萬兵馬逼近馬家兄弟的勢力範圍,如果這些家夥不肯合作的話,就把軍隊開進去,無論男女老幼,反抗者殺無赦!
陳良你率一萬兵馬進駐黎縣,朱大壽你率領一萬兵馬進駐米縣,我自率一萬大軍為中路,三軍呈犄角之勢,互相呼應,步步為營的向前推進。
如果馬家兄弟答應與我們合作,洛信就回師會合,用來圍剿‘白狼軍’;如果不答應的話,先不管‘白狼軍’,三軍揮師馬家寨,寸斷馬家滿門,所有幫助馬家兄弟者,悉數連坐!
秋裡,你統帥其餘兵馬鎮守涼城,同時策應各方。
魏廖,你負責掃滅這些盜匪在附近的眼線,舉報者重賞,藏匿者舉家連坐!”
說著,風雨決定親自出徵,給這些膽敢嘲笑風雨軍的家夥以顏色。
“是!”
眾將紛紛答應,個個摩拳擦掌,準備一番大戰。
就在這個時候,耶律明雄帶來了拓跋家族的代表。
“哈哈,耶律將軍來的真是時候,風雨久候了!這幾位是拓跋家族的代表吧?”
風雨走出大門相迎,乘機看了看這個代表拓跋家族的中年人,以及身後跟著的兩個青年男女。
這個中年人一襲青杉,顯得文質彬彬,一副文士模樣,和風雨想象的那種西北赳赳武夫大不相同。身邊的兩個青年男女也是人物風流:年輕人長的濃眉大目、虎背熊腰,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堅忍不拔的家夥;少女雖然只有十四、五歲,但是英姿颯爽,有著西北獨有的那種豪邁,和江南的小家碧玉大大的不同。
“你就是那個風雨?這麼年輕,還沒我哥哥大呢!”
少女也好奇的打量著風雨,噘了噘嘴,似乎很不滿意地說道。
“放肆,太無禮了!”
那個文士急忙叱喝道,接著轉身向風雨說道:
“風侯見諒,在下拓跋山崎,奉家兄之命前來拜見風侯。這兩個是在下的子侄:拓跋成、拓跋蔚,因為久慕風侯聲名,加上家兄也想讓這兩個不成材的東西,加入軒轅軍校,跟著風侯歷練歷練,所以命在下帶出來。山野之人,不識禮數,讓風侯見笑了!”
“哪裡哪裡,拓跋姑娘快人快語,實在是性情中人,巾幗不讓鬚眉啊!”
風雨大笑著,把客人讓了進去。對於耶律明雄的辦事,他非常的滿意,拓跋山名派了自己的弟弟和子女前來,顯然有著極大的誠心,這意味著西北的一處豪強勢力,在刀兵不動的情況下,成為了風雨軍的合作夥伴。再加上他對於拓跋蔚這個女孩子如此的直言快語的性格也很是喜歡,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風侯,末將這一路走來,聽聞如今盜匪四起,嚴重影響了涼州的治安,風侯是否準備動手?還請風侯讓末將為先鋒!”
耶律明雄一進來,就急不可待的問道。耶律家族投靠風雨軍,急需建立功勳來鞏固自己的地位。
拓跋山崎也說道:“日前我和耶律兄也談過此事,拓跋家族也願意略盡綿薄之力,以保地方平安!”
風雨有些奇怪的看了兩人一眼,哈哈大笑道:
“多謝兩位了,不過在下已經布好了天羅地網。我明日就調集十萬大軍,討伐馬家寨,到時候殺他個雞犬不留,只要這顆毒牙被敲掉了,剩下如‘白狼軍’等匪患就如同瞎子和聾子,難成氣候了!”
“萬萬不可!”
拓跋山崎話一出口,方才警覺自己的失態,當下乾咳了一聲,這才說道:“馬家寨在西北根深蒂固,即使是呼蘭人也無可奈何,風侯要慎重啊!”
風雨朗笑道:“呼蘭之所以奈何不了馬家寨,乃是因為它是外寇入侵,而馬家寨則成了反抗強敵的象徵,人心向背所致。如今我在涼州驅逐呼蘭、屯田駐軍,還民眾一個朗朗乾坤,衣食飽暖;而馬家寨勾結匪類,破壞經濟,擾亂民生,故而早已時移勢易了!對於仍然敢於負隅頑抗者,我將實行連坐制,所有馬家姻親不劃清干係者,均予以清剿。到時候大軍所至,玉石俱焚,就算馬家兄弟紮根再深,我也要挖地三尺,把他刨出來!”
“哼,好大的口氣,我們拓跋家族也是馬家寨的姻親,風侯你也要剿滅我們嗎?”
那個少女突然間站了起來,指著風雨的鼻子說道。
“閉嘴!”
拓跋山崎大怒,打了少女一個耳光。
少女眼中含著淚說道:“我說錯了嗎?大姐嫁給了馬家寨,難道你忍心看著她受難嗎?”
說著忿忿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