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位歐洲人過來表示要請方閒喝一杯,一一被他婉拒。
這幫混蛋說是要請方閒和酒,眼睛根本就是在看靈兒月如語嫣的。
拒絕了無數次後。方閒終於翻了,讓副官吆喝大量的水手來酒吧護衛。
帆船艦隊總共才配備了200多名水手,頃刻間來了一多半,提督買單隨便喝,直接運用人海戰術將酒吧佔領了。並且開始三五成群地開設賭局,我大窯子水手眾到哪裡都可以展現出自己的風姿——吃喝X賭,樣樣精通!
這些奇怪的吆喝聲打亂了酒吧的氛圍,歐洲人只能搖頭離去。
黑人兄弟……則是與窯子水手打成了一片!
窯子水手請他們喝酒,教他們類似於“扎金花”、“鬥地主”一類的東西,黑人兄弟不過腦子。就來玩了。
其結果當然是被窯子水手榨乾。
靈兒興沖沖地指著黑人兄弟:“閒哥哥,又是小黑人兒!”
“……黑人兄弟也不容易,這個時代到哪兒都被欺負,你就別去欺負他們了。”方閒深以為,靈兒對黑人兄弟的好感是基於雙方理性智商才產生的,如果達爾巴來也許會有更多的共同語言。
想到達爾巴,方閒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
自從阿芝莎與達爾巴在一起,就像是許久沒有得到甘露眷顧的嬌花,一日比一日要豐盈,就連脾氣和語言都變得更撩人心絃,更不要提那本就呼之欲出的前胸與後臀。
“操……喝!”方閒自然不能吐露心中的**,拿起酒杯跟副官就是一撞。
副官是在場唯一瞭解方閒的男人,自然能感覺出這酒中的意思。
男兒出海,志在四方,當然還有——幹遍四方。
哪裡有人攜家帶口的遠洋?一幫水手每到一個港口,都是一幫飢渴難耐的惡狼,要好好揮灑一番的。
再看咱們的提督,終日三娘子相伴,卻鮮見他們做些什麼,每到一個港口,提督大人只能乾瞪眼,看著水手們擁著風騷的酒吧女郎走進臥房、樹林甚至是海灘。
定力啊,定力,副官這麼想著,好好地陪著提督幹了一杯酒。
這喝著苦逼酒,酒吧大門被踹開,一個個子不高的白胖子領著一群人步入。
酒吧老闆立馬迎了過來:“提督大人,歡迎光臨。”
這個白胖子穿著橘色的衣服,帶著橘色的帽子,眼神很不和善,他掃視眾人過後,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老闆趕緊勸道:“提督大人,這些是近日靠港的東方艦隊的人。”
“哼。”白胖子不屑道,“不過是要交給我們過路費的商人罷了,竟然囂張地佔領我們的酒吧?”
方閒不願生事,便退了一步,令窯子水手們讓出一片區域,讓白胖子就坐。
“果然是東方人,知道自己的斤兩。”白胖子仰頭一笑,情緒好了起來,便要手下就坐。
可不巧,他瞥了方閒一眼,想看清這位路過的懦弱提督。
瞥方閒不要緊,關鍵是瞥見了三位娘子。
歐洲人來到這裡,征服一切。法律與道德的枷鎖不復存在,**膨脹地像野獸一樣瘋狂,其中當然包括淫。欲。
方閒眉頭一皺,清楚地感覺到了白胖子噁心的眼神。
之前那些過來請酒的歐洲人起碼還保持著應有的剋制與道德準則,知道客客氣氣來,客客氣氣走的道理。
而這個白胖,只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是那種完全沒有底線的傢伙。
方閒感覺讓這種人的眼神掃到都是一種褻瀆,便要攔在娘子們身前。
“哪裡來的胖子!”月如卻是搶在方閒前面,完全無法容忍這種噁心的眼神。
不等方閒說話。語嫣連忙勸著月如坐回去不要生事。
方閒也是攔在幾娘子面前,衝白胖不卑不亢道:“本人方家水師提督,敢問閣下是哪位?”
白胖子還意猶未盡地品味著幾位東方女子的姿色。對眼前突然蹦出個方大頭很是不滿,也不理他,衝幾位副手笑道:“這個土鱉,他問我是誰?!!”
“哈哈哈哈!”幾個水手同時嘲笑起來。
酒館老闆慌忙來來打圓場:“這位是埃斯皮諾莎艦隊的提督,埃斯皮諾莎大人,偉大的葡萄牙航海家,商人,為我國帶來了無盡的榮譽與財富。”
“不用跟他說這麼多。”埃斯皮諾莎咧嘴笑道,“只是一個路過的奴隸罷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要為我國人帶去享受品。”
在埃斯皮諾莎眼裡。方閒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