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上方,單腳踩住盧破天的頭往下壓。“幽冥——凝。”話音一落,水潭附近的火光急速閃爍,冷刻舟腳下蕩起冰霜漣漪。波紋所到之處立即結成厚達三尺的冰面。
砰砰砰的敲擊聲從冰面下傳來,冷刻舟微微一笑在冰面砸出以個窟窿。“哼,虧他能想的出來。”冷刻舟不得不佩服雲行天的鬼謀,不大一會兒三名水鬼便慘死在冷刻舟手下。這時吐著水泡勉強維持的盧破天瞪著冷刻舟好像在說:“老子才不會過去呼氣。你想一劍刺死我,妄想。”“唉罷了。”冷刻舟佯裝轉身離開,盧破天雙腳一滑蝶泳過來。鐵管剛伸出水面。青冥劍便順著鐵管插下,勢如破竹地取了盧破天的性命。
從盧破天的脖頸上取下鑰匙,冷刻舟開啟了洞穴密室的大門。洞裡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感覺到吹打臉頰的風,冷刻舟知道再往前一步便是萬丈深淵。現在。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取火把丟下去,點燃深淵中的火油。紅光會照亮懸浮在空中的八塊石板,八塊石板由低到高排列。粗通輕功便可過到對面。若如此馬招天會第一時間毀掉手中一朵完整的血晶花。二是冒險跳下去,至於後果嘛,不言而遇了。
“幽冥——吞。”冷刻舟縱身一跳。同時吸過丈外的火把。火把出現的瞬間,“誰?”對面的馬招天矚目歸來。轟,呼呼呼!淡藍色的火苗點燃赤紅色的火焰,整個密室霎那間紅光沖天。“幽冥步。”下落的冷刻舟調整身形,穩穩踩住第一塊石板。“什麼人?”火光起而不見人,這破壞了系統的固有設定,關主馬招天拿著血晶花俯身窺視下來。
在熊熊火焰上方,藍白衫冷刻舟幽冥步連跳六塊石板。如一道天光疾馳向密室的另一端。
“竟敢窺視這天魔血液?”馬招天抱著魚死網破的決心要捏碎如蘭的白色鮮花。
“破膽開——”冷刻舟爆喝一聲。高臺之上的馬招天身形不穩。
“幽冥——”藍白之光橫跨三塊石板,“你休想。”馬招天瞪大眼睛雙手向脆弱的白花發出巨力。“閃——”時間彷彿靜止,藍白衫冷刻舟的左手抓著一朵幾欲凋零白花,右手青冥劍滴著幾點鮮血。
轟轟轟,深淵裡沸騰的火焰照亮了整個密室,鮮豔的火苗好像是少女舞動的裙帶。藍白衫冷刻舟將花兒收入儲物袋。手中的青冥劍直指前方。“天魔附體——”中了破膽狀態的馬招天不敢面對冷刻舟,只得使出最後的殺手鐧。一隻六角頭盔遮擋住人類的目光。天魔藉助馬招天的身體降臨。“愚蠢的人類,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冷刻舟漠然道:“來。戰個痛快。”
……
襄陽左七街,一行五人神色慌張地跑過來喊道。
“來啦。”
“大家快行動。”
“快點。”
在匆忙的節奏中,左七街的面貌煥然一新。賣裝備、賣首飾、賣春和諧藥……所有的玩家全部變成了賣寵物的。
“剛才的鑌鐵盾還賣不賣?”
“滾蛋。別妨礙老子今天中獎。”
藍白衫冷刻舟手裡拎著兩隻兔子走到左七街。
“老八,你昨天進的兔子又落價了。”
“現在行情不好,養殖有大風險。”
“老子還是去當錦衣衛吧。”
冷刻舟找了一張新面孔,將手裡的兩隻兔子一扔道:“賣你。”
“我?”這位嘴角有顆紅痣的玩家顯然沒想到幸運就這樣砸在頭上。
整個左七街靜悄悄的,上百隻眼睛同時期待著紅痣哥掉線。
“哦。現在行情有些回暖。就七十兩一隻,兩隻就給你一百五十兩吧。”
新加入的騙子剛想靠近,冷刻舟撥出青冥劍道:“我現在不想說話。”
“呵。”眾人看到青冥劍上的血跡一聲感嘆。
手下銀票,冷刻舟抬眼看去道:“讓開。”
善於打劫的數十名玩家不由地後退,很多人開始私下議論。
“上次這人在城外一人幹翻了黑鏢十五連。”
“你說的都是故事了。昨天獨行盜楊拓去狙殺他,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藍白衫、沉默寡言、說一不二,你們看他像不像冷刻舟?”
“不像。據說那冷刻舟一劍就斬了徐州劍俠修明月,修為已經到了山外山境界。是屬於逆天級別的高手。這個人雖然強,但少了一種冷酷的狂。”
……
離開襄陽城,冷刻舟迎面碰到一群打著“賽家堡”旗號的抬轎大隊。花轎裡坐著一位黃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