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
文鳶用白錦帕擦拭沾血的頭髮道:“傷亡如何?”
“錦衣衛傷亡五百五十七人,其中潘博所部四百九十九人死於埋伏;戰馬死亡四十二匹。斃敵近七百人,很多敵人投河自盡。”
文鳶大笑道:“呵呵呵,呵呵呵……趙鐵衣你果然是人才,本座要向皇上保舉你出任錦衣衛副指揮使。一群賊盜也敢炮轟北京城。來啊,把那老匹夫給我亂馬踏死——”
“啊——”老李揮動銀槍刺死三名騎兵。“還敢放肆。”陳坤馬鞭落下抽掉老李的武器。“嘿——”兩名騎兵丟出繩索纏住老李雙臂。“呔——”老李牙齒流血反把兩人從馬上拉下,飛身上前死死抱住兩人。陳坤縱馬踩過道:“踩成肉泥。”
兇殘成性的錦衣衛瘋狂地的踐踏著死去的人,文鳶端坐馬上笑道:“行天鏢局,呵呵,行天,本座要踩得你們永世不得超生。”四隻柳林雀盤桓在懷柔河畔,轉而飛過斷天涯的頭頂。斷天涯看著雀鳥飛去的方向道:“有云行天不死,行天鏢局不滅。”
武當山秋風吹起一副悲涼的字。字型如刀割般,寫著一首詞——
山川無語各西東,
風月笑平生。
友情自有傷心淚,
患難識英雄。
煙波萬里寄蒼穹,
兄弟在心中。
夜雨江湖夢雖寒,
丹心映日紅。
山重重、水重重,
山高水險也從容;
秋風冷、情更重,
怎麼奈何風過雨歇,
有彩虹!
第九十五章 林忠飛揚
海邊落日如一襟晚照。
黃裙短衫的劉詩詩和雲行天並肩踏著沙礫。
海鳥歸巢,嘩嘩海浪。
“滄海有淚,遺珠難尋。”雲行天的聲音有些陰霾。
劉詩詩眨眨眼睛道:“知道你學問大,也不用在我面前顯擺吧。”
“喂,你就不知道安慰人嗎?”
劉詩詩拍著雲行天的肩膀說道:“菩薩拜觀音,求人不如己。”
“你說得也對。我有件事想請你幫下忙。”
“這個……是要收費的。”
雲行天停住腳步道:“可以。我喜歡你……喜歡你‘親兄弟,明算帳’的性格。”
“呵呵,小心說話。亂說的話也是要收費的。”
“後天我有幾個朋友要來,你有什麼好的去處嗎?”
劉詩詩手指頂著鼻尖說道:“我弟弟張寧遠家不錯。基礎設施齊全,而且沒有人打擾。”
“他家?我有八位朋友呢。”
“這麼多。呵呵,他家寬敞的很,人多不是問題。可是……”
看著她狡黠的樣子,雲行天笑著說:“明天我們過去佈置下。”
“沒問題。”
……
又是清晨,還是打的,兩人衣裝樸素的前往城東商業街。
“你弟弟到底是幹什麼的。”雲行天不習慣仰望高樓大廈。
劉詩詩說:“他啊,就是街邊的小混混。”
路過的妖嬈女人對青澀的少女投以冷眼。雲行天本能地靠近爆發邊緣的劉詩詩。
“怎麼?想吃我豆腐?”
雲行天后悔地說:“靠右側走,我可不想被車撞死。”
“那你,就不怕被我打死。”
雲行天冷哼道:“狗咬呂洞賓……”
“你說什麼?”
“咦,你弟弟。”
街邊閃出一群十七八歲的青年。
為首者白西服牛仔褲,嘴裡吊著一根菸,不是張寧遠又是誰。
“姐,姐夫?”張寧遠吐出嘴裡的菸頭道。
身後七八名小弟鞠躬道:“大姐,大姐夫。”
雲行天眉頭深鎖,劉詩詩笑著說:“正好,我們正要去找你。”
張寧遠哼了一聲道:“你們這幫兔崽子,這次的網費就算了。還不快走。”
“謝張老大。謝謝大姐,謝謝大姐夫。”一群讀書郎樂呵呵地跑了。
雲行天黑著臉道:“喂,我們只是僱主與僱員的關係好不?”
“剛才你美滋滋的,現在不想認賬了。休想,錢,肯定是要賠償的。”
張寧遠上前道:“姐,你找我什麼事?”
“雅格咖啡,咱們進去聊。”
雲行天驚詫道:“不是吧,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