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嘿嘿嘿。真是有趣,太有趣了,烈虎霸王,你竟然向我求饒,剛剛你多麼的威風啊,帶著幾十個人追著我龍騰浪子。我跑到哪裡你追到哪裡,甚至將我堵到復活點殺,想想你那囂張的大笑,在看看你現在的表情。真是讓我噁心。”龍騰浪子看著不停向他求饒的烈虎霸王,嘴角掛著譏誚的笑容,臉上充滿了鄙夷之色,心中則充滿了報復的快感。
烈虎霸王被龍騰浪子的話嗆的臉色漲紅,有心發怒,卻被他強行止住,心中對自己不停的大叫,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不讓烈虎就此葬送,被人嘲笑幾句又算得了什麼,於是,他又露出了諂媚之色,涎著臉繼續討好龍騰浪子,只為求那一點點不被滅掉的機會,家裡的老頭子此次對烈虎投下了大筆的資金,如果烈虎被滅,那麼老頭子必然雷霆大怒,他也會被老頭子視為能力嚴重不足,恐怕日後的集團就得由他那幾個兄弟繼承了。
烈虎霸王在討好龍騰浪子,其餘幾個附庸公會的會長也各自選好了公關的物件,恬不知恥的哀求著,只為了那小到不可能的希望,在他們看來,小到不可能的希望也比沒有希望的真正絕望來的好,正面跟這幾萬大軍碰撞,就是真正絕望。
四大會長開始的時候還在體會奚落和報復的快感,不過很快,他們也被那些附庸公會的會長噁心到了,於是他們不在理會那些附庸公會的會長,轉而將目光投向了一直沒有開口的藍衫和靈狐神月,幾位會長對於這兩人沒有開口求饒,沒有痛哭流涕,表示很不滿意。
“想讓我像那些噁心的傢伙一樣求饒,那是做夢,我藍衫就站在這裡,我虛天殿的三千精英就站在這裡,如果你們有膽,就來戰。”藍衫雖然臉色蒼白,但語氣卻顯得格外剛強,好似他這種身份,好似虛天殿這種超級公會,可以輸,可以談判,但絕對不可以求饒,傲骨,那是一個超級公會生存的根本,如果他藍衫求饒了,那麼回去之後面對的結果絕對比戰死要恐怖的多,虛天殿可以有失敗者,但不可以有軟骨頭,超級大公會,都是有其生存之道的,底線,不能碰。
相對於藍衫的剛強,靈狐神月則笑聲悽慘,她指著烈虎霸王等人,狀若瘋狂的怒吼著:“你們以為我是這些蠢蟲嗎?事到如今,又怎麼可能有轉圜的餘地?既然如此,你們就別想看老孃的笑話,來吧,殺吧,但是,我告訴你們,就算你們把老孃殺回零級,我也還會回來的,到時候,必定讓你們所有人都付出代價!”
靈狐神月的臉色猙獰,她那可怖的樣子讓她身邊的不少玩家都下意識的側頭不敢看她,風無血和淺唱那悲傷等幾個人更是躲的遠遠的,只有劍無心滿臉哀痛的守在她的身邊,緊緊的攥著她的右手。
藍衫和靈狐神月的態度讓四大會長十分不滿,特別是靈狐神月那女鬼般的模樣,讓他們既是惱火又是心悸,這是一個瘋子一樣的女人,這樣靈狐神月讓他們感到有些害怕,雖然他們很不願意承認。
“四位會長,我看還是不要說這些沒什麼營養的廢話了,你們已經在敵人的面前表現過你們的勝利者姿態,不如咱們一起動手吧,如果殺的快,我們還來得及按時吃晚飯。”葉晨忽然輕笑出聲,事實上他早就有些不耐煩了,奈何四大會長非要裝腔作勢一翻,四大公會不動手,青羽和歃血總不能自己動手,和蚌相爭的事情,他可不想去做。
葉晨的話說的很幽默,但四大會長聽了之後卻有了一絲遲疑,剛剛他們都在氣頭上,只想著殺光虛天殿的人馬報仇雪恨,但是擺了一會勝利者的架子,氣也消了那麼一點,冷靜下來又有了顧慮,殺藍衫不難,殺虛天殿這三千精英也不難,但問題是,殺了這三千虛天殿精英,殺了藍衫,那麼他們就完全站在了虛天殿的對立面上,虛天殿對此會有什麼反應?會不會對他們進行報復?會進行什麼程度的報復?
看著四大會長臉上的表情,葉晨心中暗道不好,這些傢伙真的有些不成器,做起事來瞻前顧後,若是讓他們這麼猶豫下去,搞不好今天就要放跑了藍衫,草草收場。
與劍傾城和破千軍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擔憂,破千軍咬了咬牙,低聲問道:“要不,用那招?”
“用吧,再不用就怕來不及了。”葉晨點了點頭。
“那我們安排一下。”破千軍和劍傾城同時說了一句,就開始站在原地默不作聲,私下裡去向著某些人員發出了一道道指令。
葉晨等人說話的功夫,藍衫也看出了四大會長的猶豫,這讓他暗自鄙視四大會長的同時,心中也有了喜意,正要再給四大會長加上一把火,突然卻聽四大公會的人群中響起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