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咧開嘴笑著,似乎心滿意足於他昨天的無暇表演:“叫我中律也好,中律爺也罷,我都無所謂。”
這位叫中律的特爾善義體衛士笑道這兒,又吐了吐小舌頭。
“中律爺,午安。”白守川連忙點頭。
“哈!有意思的年輕人,我要值勤,你就跟著長輩先去見老爺吧。”
“嗯。”
等到走遠了,潘塔笑著搖了搖頭。
“您笑什麼。”白守川在好奇之中下意識的問道。
“中律這孩子,也學會倚老賣老了。”潘塔仰著小腦袋答道。
“那裡,其實中律爺說得沒有錯,他們塞理斯十二子從兩百多年之前就跟隨著雙星之主陸老爺,當然有資格對我這個晚輩如此做為。”白守川應著長輩的笑容……塞理斯十二子,據說可是從兩百多年前雙星之主還不是雙星之主的時候,就已經在地球上服侍著諸位,要被稱做了不起也是理所應當。
“你這孩子的脾氣可真是精妙……”潘塔邊說邊帶著路,話語中滿是緬懷的口氣:“知道嗎,你的先祖,那位叫白荷的女孩當年可差一點就坐到了夫人的位置上。老爺與她從小無猜,聽說還拉過勾許過願,只是天意弄人……”
“不過也只有這樣,這世上才會有了我這樣的白守川。”白守川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對於這一點,自己母家白氏族譜中也有書寫,說起來兩百多年前的故事了。
“說得好,不過我還是很挽惜,如果當年我的星守老爺不是那麼固執,你家先祖不是那般死心眼,而我家老爺也不是那樣怯懦,也不會在百年之後那般斷腸。”
“您是說陸老爺與我家先祖最後一次見面嗎。”白守川知道,這件事家族記事錄上也有寫過,只不過是一筆帶過……沒有任何多餘真相。
“是啊,我到現在都記得,老爺坐在那位姑娘床前,兩人就那麼對著流淚……塞理斯有一句詩詞叫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說得真不錯。”潘塔嘆了一聲。
“這是宋朝的詩吧。”
“宋人就是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