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稿子寫好,卻沒有一家報紙採納刊登,原因倒也簡單,銀海集團有的是人,有的是錢,針對董事長千金的事如果查無實據,被人家一張狀紙告上法院,有哪家報社頂得住?要知道報社的主要收入不是報紙的銷量而是廣告,雖然不是每一家報社都有和銀海集團合作過,但誰敢保證以後不會有?又有誰敢保證已有的廣告客戶中沒有與銀海集團有業務關係的?所以,娛樂雜誌報刊不是怕被人告,而是要考量風險與收益之間的得失比例,總之一句話,沒有哪家報社肯為一個狗仔記者的忿恨和臆想去得罪一家國內百強企業。
就這樣,連續碰壁之後,姚土狗是斷了這個念頭,但讓他就這樣把這口氣生生嚥下去,他又很不甘心,所以當得知王仲明要開新聞釋出會,宣佈報名參加三星盃賽,而背後的贊助方是銀海集團時,他就用自已那張《娛樂快報》給他,專門用來唬人的所謂記者證混進了會場,並找機會站出來搗亂,他的邏輯其實也很簡單,直接去找廖井丹的晦氣,一沒那個膽子,二沒那個能力,所以退而求其次,就來找廖井丹支援的人的麻煩——你不是和王仲明不清不楚嗎?你不是和範唯唯是情敵嗎?我就拿這件事兒做文章,雖然不能真正的對你造成重傷,至少也要噁心噁心你。
絮絮叨叨,花了二十多分鐘,又喝掉了一瓶啤酒,姚土狗終於將他的故事講完了,聽得對面的孫浩是唏噓不以。
“老大,了不起,佩服,佩服,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只是你這樣做,就不怕廖井丹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