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怎麼連自已舉出輔導班老師是什麼意思都搞不明白。
想到有這種可能,小姑娘的情緒穩定了一些,“讓六個子,你要是輸了怎麼辦?”她問道。
“輸了?可能嗎?”王仲明一愣,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之所以提出讓五個子,是從對方沒有解開那道死活題的情況而作出的判斷,至於後來改為六個,是因為現在當圍棋輔導老師的大多是業餘五段或六段的水平,而且是比較弱的那種(強的業餘棋手大多是以打比賽為業,很少有還在當打之年去當輔導老師),能被這樣的老師讓三個子,以自已的實力讓六個是很正常的事情,雖說事有意外,不敢說百分百的拿下,但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還是有的。
“為什麼不可能?”小姑娘非常認真地叫道,眼睛盯著王仲明,表現得非常強硬。
“,要是我輸了的話,隨便你好了。”王仲明一心只想下棋,不願在這種不可能發生的小事上糾結,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賴皮的話你就是小狗。”小姑娘自已為得意,調皮地做了個鬼臉,三兩下兒把棋盤上的棋子收好,兩個人便在醫院的曬臺上你來我往地戰了起來。
結果毫無懸念,在王仲明犀利的招法面前,小姑娘根本就無法招架,想圍的空圍不住,想吃的棋吃不著,好不容易發現對方的一處孤子的弱點猛打猛攻,終於將之擒住,可欣喜過後再定睛一看,對方借收氣之利將外圍封鎖得有如鐵桶一般,自已另外一條三十多子的大龍瞪著一隻獨眼卻已了無生機。
抬起頭來望著王仲明,小姑娘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你,你這個人太陰險,你說,你是不是衝段少年?”
自已陰險嗎?沒道理呀,不過是贏她一盤棋罷了,至於這樣損自已嗎?這種情況下,不是應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