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參加御城戰的資格,由此可見,關山仙太夫的實力之強。
天保2年(1821年),關山仙太夫再次返鄉,離別前,已榮升九段,入主名人棋所的丈和下告別紀念棋,由丈和授關山仙太夫二子對局,一日jī鬥,關山仙太夫恰好多出一目,此一局被關山仙太夫認為是自已‘畢生的名局’,關山仙太夫與丈和先後下過五局,受三子一局一勝,受二子四局三勝一打掛,丈和是與本因坊道策,本因坊秀策共稱為日本圍棋‘三聖’之一的人物,能夠與其下出這樣的成績,關山仙太夫自認為有七段實力絕非狂言大話。
天保12年(1841年),關山仙太夫與十一世林mén人林元美的跡目(也就是林mén掌mén人的未來繼承者)下了十七番棋,關山仙太夫以十一勝六負獲勝,業餘棋手居然能夠在番棋中打敗日本圍棋四大家之一的未來掌mén人,卻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嘉永4年(1851年),本因坊秀策橫空出世,被棋界視為必將入主‘名人’棋所的天才,67歲的關山仙太夫不由技癢難耐,於是邀請秀策來信州住所遊玩對弈,從6月3日到6月23日,連下二十局,秀策最終以十三勝七負獲勝,以秀策的天才這樣的結果並不意外,但關山仙太夫以67歲高齡對陣22歲的本因坊秀策而能獲得七勝,雖說這和番棋開始之初,秀策有些輕敵有關,而且最後一局輸一目有‘尊老送禮’之嫌,不過這樣的成績也足以自豪了。
不過話說回來,關山仙太夫雖然被稱為史上最強業餘棋手,其實他還是接受過職業訓練,接受過本因坊元丈,本因坊丈和的教導,所以‘業餘棋手’的身份更多隻是一種稱呼——不是他不能成為職為棋手,而是本因坊家要給他三段的證書而他不願意要。
但王仲明呢?
已經知道的資料,只說王仲明是曾經有過沖段經歷沒有成功而放棄的衝段少年,此後沒有參加過一次業餘比賽直到今年年初才突然冒出來,成為棋勝樓的圍棋講師。如果以十一歲參加段位賽為,以今年年初加盟棋勝樓為終點,那麼中間這二十年他有什麼經歷,幹過什麼,誰也不知道。
誰會相信一位棋手在二十年來沒有參加過一次比賽,沒有和無數高手在棋盤上拼殺jī鬥,磨練棋藝,積累經驗的情況下能夠一出世就能打敗曹英,董亮的那樣業餘高手,並在面對面的戰鬥中贏了吳燦宇那樣年輕才俊?這個世界上當然天才的存在,可天才的成長也需要過程,王仲明或許真是那樣的天才,但他的成長過程呢?
心事重重,低著頭的崔尚志漫不經心地推開百勝樓大mén邁步而入,卻差點兒和裡面要出來的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對不起,有沒有撞著?”嚇了一跳,崔尚志清醒過來,連忙連聲道歉——他的身體可是相當的壯實,人子矮,底盤低,簡直就象個小坦克,那個人被他撞得連退了五六步,右手捂在xiōng口,顯然是撞的不輕。
“哇,尚志,你是想要收買人命嗎?”被撞的卻原來還是位熟人,一邊róu著xiōng口,一邊向崔尚志抱怨道。
“呃,是李部長,對不起,對不起,怪我走神了。”定睛一看,被撞的人原來是百勝樓的外聯部副部長李亮,崔尚志鬆了口氣。
“呵,不能全怪你,我也是走的有點急。”李亮把手放下笑著答道,他又不是面捏的,沒有那麼嬌氣,要是一撞就散架了,那還活個什麼勁兒。
認出是李亮,崔尚志眼睛忽然一亮,對呀,李亮和王仲明不是早就認識,他會不會知道一些王仲明的事情呢?“呵,李部長,有事兒嗎?沒事兒聊聊呀?”他忙問道。
“噢,到也沒特別的事兒。你請客就沒問題。”李亮笑道。
“請客?,呵,那就麥當勞吧。”既然有求於人,必要的代價還是應該付出的,不過崔尚志也留了個心眼兒,心想在麥當勞那種地方,就算你敞開了肚皮往死裡吃也吃不了多少錢吧?
“ok,好呀,走吧。”李亮倒是好商量,馬上就答應了下來,反正是白來的,白給誰不要?
麥當勞很好找,離百勝樓不到百米就有一家,全國統一的裝修風格,整潔而又幹淨,下午三四點中,店裡的客人不多,悠揚的音樂聲中,零零散散的客人悠閒地吃著薯條,喝著可樂,聊著閒天兒,還有幾個初中生模樣的小姑娘守著一張桌子在溫習功課,室溫清爽,這裡的空調可是向來開到最足,減碳環保這類的事情和快餐店的生意相比就變得無足輕重,店內店外,給人的感覺就象到了兩個世界。
“想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