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駁殼槍扔給臉sè蒼白剛才因為嘔吐離開大煙館而躲過一劫的陳瑞皇。
剛才光頭漢子突然開槍,這傢伙直接打死了兩個新人,還有一個新人被打斷了一條手臂,剩下的新人都看向林李,目光中流出一種恐懼,這些新人大多數膽子都不小,甚至有的可以說膽子非常大,但誰也沒見過哪個人可以‘咔嚓’一聲把一個人的身體折成兩段,更重要的是這個人舉手投足之間就能決定他們的生死,涉及到自己的生死,膽子大的人又如何?同樣是會恐懼。
對這這些新人的恐懼林李根本就沒有去關注,直接死了兩個新人,一個新人也已經被拋棄,還有個新人不知道能活多久,如果用最壞的情況算這就是瞬間減員了四個新人,九個少了四個就剩下五個,按照正常情況一個大煙館裡就算有槍械,兩三條駁殼槍就頂天了,怎麼可能有機槍,這個時間的某黨有把機槍都當成寶貝疙瘩了,一個黑*幫怎麼會把機槍放在大煙館裡,這一定是主神對這世界的難度做了一定的校準,畢竟在功夫的世界裡除了那些高手,其他人對林李他們這種資深者的威脅幾乎可以忽略,尤其是他們在沒有重火力的時候。如果是這樣,那麼鱷魚幫的老巢別說是輕機槍,就算是重機槍恐怕都可能有。
“把錢都裝起來帶走!”林李掃了一眼還在牆角呻*吟的那個新人,轉身把光頭漢子的機槍撿起來看了看,這玩意兒倒是一件很趁手的武器,殺人的效率絕對比林李徒手要高的多,尤其是要幹掉鱷魚幫,殺掉一些混混林李可不想一拳拳去轟,是該搞幾把這樣的武器了,可惜這把機槍已經廢掉了,扔掉槍林李轉過身卻發現一群新人還在發呆。頓時有些不爽,摸了一把臉頰上子彈的擦傷,林李吼道“還愣著幹什麼?等死?拿了東西帶上他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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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租界日本檢查站
第八章
把被打斷了一條手臂的新人帶上,林李隨手在路邊招來幾輛黃包車,拉黃包車的苦力本來看到林李他們帶著一個斷了手臂的人臉上一驚就想離開,林李隨手甩出幾個大洋,悅耳的清脆聲音中大洋在陽光下折shè出誘人的光芒,一人手裡落下一塊大洋,幾個黃包車伕把銀元在嘴裡微微一咬,看到上面出現的淡淡牙印,幾個黃包車伕臉上一喜,連忙把銀元塞進最裡面的衣兜裡然後幫著把那受傷的新人抬上車,殷勤的圍了上來。
“先生,您要去哪?”面對出手闊綽的林李殷勤的彎下了腰,這個黃包車伕肩頭搭著汗巾,一身灰白sè粗布短衣,他們就是這大上海最底層的人之一,不過rì子比碼頭的苦力好過一些,而擁有一輛自己的黃包車就是他們這些人中大多數人的夢想,一枚大洋多少能縮短這個夢想實現的時間,他們的殷勤不過是因為如此。
“去法租界!”扔給一個報童一張紙鈔,在報童失望的眼神中抽出一份報紙,林李看也沒看那黃包車伕就坐了上去。別說是銀元就是一張大額的紙鈔報童都保護不了,林李給他一個銀元只不過是讓他多挨一頓揍而已。隨意翻看著報紙,黃包車很快被拉著向法租界走去,在這份粗糙印製報紙的第二版林李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黃金榮,法租界探長,報紙上正報道著他破了一宗綁架案。對這個舊上海青幫三大亨中唯一一位善終的人林李的印象還比較多,當年上大學時他還特意收集過這三位大亨的生平逸事。掃了一眼這訊息林李就略過去繼續翻看報紙。他很快就在這份報紙上找到了一個他想要的訊息。
現在的時間應該是1940年左右,淞滬會戰已經結束,在消滅四萬於rì軍而己方戰死超過三十萬士兵的慘烈局面下**被迫放棄上海,蔣委員長不得已下達了撤退的命令。這個時間的上海除了租界區都已經變成了rì統區,半個上海變成了孤島。
“先生,我們只能到這了,前面需要通行證才能過去!”不久之後幾個黃包車伕把車停下,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微微彎腰對林李說道。前面不遠處的街道被一分為二,街道上橫著障礙,一隊rì本兵正檢查進出車輛和行人的通行證。rì本人佔領幾乎有半個上海之後就將租界封鎖起來,沒有通行證根本無法zìyóu進出租界。(。)通行證只有一些外國人和少數能量極大的國人才能弄到。林李他們這些外來者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東西。
掃了眼前面那個小小的檢查站林李從黃包車上走下來,包括手臂被打斷的那個新人在內六個新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林李,見不遠處帶隊的rì本軍官已經注意到他們這群人,林李向旁邊的街道微微示意了一下。六個新人頓時明白過來散開。
一,二,三,隨意數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