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一個月都站不起來的力度。知道嗎?我可是很清楚你的力氣的,你自己肯定能把握好力度的對吧?”
修的臉色鐵青,呼吸也變得不規律起來,他忍了半天,才硬生生擠出一句:
“你說過你不會傷害她!”
弓凌晨攤了攤手,一臉無辜地道:
“對呀,我說過我不會傷害她的,但是我可沒說過你不能傷害她呀?”
修抬起一拳猛砸在了旁邊的門框上,門框震顫了一下, 在他把拳頭撤開的時候,修悚然發現,被修擊打過的地方,多出了一個驚人的坑洞,簌簌地往下掉著木渣子。
弓凌晨意猶未盡,仍不停地刺激著修:
“你趕快呀,不趕快的話,我就讓我手底下的人去做咯?可是他們都是大老爺們兒,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要是萬一把她踹殘了,你可得心疼死了吧?”
修望了一眼躺在地下昏迷著的安,腳輕輕動了一下,馬上收住了,他惱怒地瞪視著弓凌晨,滿滿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極度的惱怒如同火山噴發一樣從他眼底噴薄而出:
“弓凌晨,我不會做的!你把他們還給我!”
弓凌晨遺憾地問了一聲:
“是嗎?”
說著。弓凌晨站了起來,緩步踱到了被綁著的木梨子面前,用食指抬起了她的下巴。她的臉雖然被黑布矇住了小半,看不見她的眼睛,可是她那潔白得可以稱得上晶瑩剔透的肌膚,那淡粉色嬌俏的嘴唇,以及小巧精緻的鼻子和優美典雅的臉蛋,還是那麼漂亮。
他抬手從站在木梨子身後的彪形大漢的腰間拔出了彎刀,開玩笑似地,把刀尖對準了木梨子完美的臉頰。
修一急。喊出了聲:
“你敢!”
弓凌晨用刀背輕柔地在木梨子的臉上輕擦著,語氣也是相當地溫柔:
“修你也是知道我的吧,我是喜歡開玩笑。可是在某些事情上,我從來不開玩笑,比如……”
說著,弓凌晨用刀尖扎了一下木梨子的耳側的肌膚,她的皮立刻被戳開了一個小口。滲出來了一絲血。
弓凌晨把沾著木梨子鮮血的刀刃送到了嘴邊,輕輕地舔舐了一下後,陶醉地眯了眯眼,才轉過身去,對修說:
“比如說呢……我要毀滅什麼東西的時候,我絕對是。說到做到。”
說著,弓凌晨動作輕緩地把刀刃對準了木梨子的臉,輕聲慢語地對處在昏迷狀態中的木梨子喃喃自語起來:
“多漂亮的臉啊。一定是從小就備受讚美吧。小天使,小精靈?我倒是很想知道,如果小天使的臉上多了一條醜陋的傷疤,從眼角開到嘴角的一道深深的、連整容手術都無法修復的傷痕……她還能是那個小天使嗎?”
這話,他看上去是對木梨子說的。但是,是說給站在他身後的修聽的。
說完這句話後。弓凌晨再度轉身,對修丟擲了簡單的兩個字:
“選吧?”
夏綿的額上已沁出了汗珠,他真的擔心修不捨得安,便出手搭上了修的肩膀:
“修,你……”
修突然猛地轉身,一把推倒了還準備對他說點什麼的夏綿,抬起一腳狠狠踢在了安的側腰上!
安在地上翻滾了兩下後便不動了。所幸,她現在是在昏睡狀態中,連眉頭都沒有多皺一下,可修清楚,自己用的力氣有多大。安就算是醒了,估計也得在床上躺上整整一個月。
弓凌晨也看得出來,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用力一推,就把木梨子推向了夏綿。
椅子在滑行的過程中,因為失去了平衡而滑倒在地,夏綿馬上跑上去把滑倒了的椅子扶了起來,拉到自己身邊,戒備地看著弓凌晨。
現在,只有江瓷還在弓凌晨手裡了。
弓凌晨手抓著那把彎刀,悠閒地逛到了江瓷身邊,拍拍江瓷的肩膀,像是許久不見面的老朋友一樣,對昏迷的江瓷輕聲道:
“領隊,我們又見面了~”
說著,他便自顧自地抬手,把插在江瓷耳朵裡的耳機式樣的助聽器拔掉了。
他把助聽器放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後,隨手扔掉了,然後把手裡握著的彎刀,直接探到了江瓷的左耳道里!
夏綿的臉頓時嚇得慘白,馬上出聲阻止:
“別!”
弓凌晨停住了手,此時,小半個刀尖已經鑽入了江瓷的耳朵。他裝出一副莫名其妙的無辜樣子看向夏綿:
“怎麼了?我只是想幫領隊做一個完美的對稱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