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原來是葛宣最小的弟子邊城雪。可這邊城雪性子太過溫厚,直如大姑娘一般,又有些膽小,眾弟子總拿他尋開心,這在廬山上下無人不知,可沒料他竟暗地裡練了這麼一身驚世駭俗的功夫,心下大為震驚,向葛宣看去。葛宣亦是一臉無措,彷彿比他更奇,神色決不似作偽。宋師淵轉念一想,這功夫就連葛宣也未遑多讓,又怎會是他教的?這小子不是悟性奇高,便是私自窺閱本派秘笈,但他膽小怕事又怎敢冒如此之大不韙?也許他的膽小是裝出來的?亦或他恰逢機緣得遇高人指點一二也未可知,但廬山弟子不得擅自下山,他從未得到下山之令又如何去遇見高人?莫非這廬山上也有高人?對了,定然是那五老峰大瀑布的碧水寒潭有什麼古怪。
想到這裡,宋師淵淡淡說道:“邊師侄救了兩位師兄,武功當真俊得很哪!葛師弟,恭喜你收了這麼一個青出於藍的好徒弟!”
葛宣大駭,回頭對邊城雪喝道:“畜生!跪下!”
邊城雪本以為使兩同門脫離險境,師父必定會嘉獎褒讚,怎知竟反會懷璧其罪,驚惶失措,忙跪下道:“師父!”
葛宣怒道:“小畜生,既有這樣一手高明的功夫,我也不配作你師父了!說!吃了什麼膽子,居然敢偷閱廬山心法?”
邊城雪搖頭叫道:“不,沒有啊師父!”
宋師淵冷冷道:“你們師徒二人不必一唱一合!邊師侄你剛才這一招,我也沒有見過。這不是本派武功吧?”
邊城雪道:“這——弟子一時心急,無暇多想,胡亂使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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