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間已經被真氣炸出了一個大洞。
那人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什麼河圖洛書,不過是隻能困住下等小仙的結界罷了。遇到修為深厚的高人,隨手施法便可以破了結界,哪裡還要一關一關的闖陣?”
三人知他暗地裡譏諷,不由的一陣面紅耳赤。那人拂袖道:“還站在這裡發什麼愣?我面前的此洞便是出口,你們不隨我出去,難道還想找什麼木行陣,土行陣不成?”說罷只見金光一閃,那人徑自御劍從這出口處出去了。
三人對望了一眼,均從對方的眼裡讀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合眾人之力千辛萬苦的才闖過了兩三陣,那人竟然彈指揮間,不費吹灰之力就解了這河圖洛書的結界,這才知道天外有天,那人的仙術修為著實深不可測。
楊寒羽看著這出口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楚兄弟,看方才那人的口氣,他似乎認識你?”
楚雲楓搖頭道:“他認不認識我,我不知道,我卻不認識他,只是……只是覺得他的聲音好像在哪裡聽到過,我想不起來了……看他的身法,也不像是我見過的道派同門。”
寧霜兒也搖頭道:“我……我也,也不認識他……”
楊寒羽皺眉道:“既然我們同他素昧平生,他為何如此好心的前來尋救我們?我看此人冷言冷語,性子倒十分孤僻,不像是熱心腸之人,唉,此番不知道是福是禍。”
寧霜兒忽然嗔道:“我倒是瞧他是個好人,你們要是不敢從這裡出去,那我一個人先走!”
見二人都驚訝的望著他,寧霜兒俏臉一紅,跺腳解釋道:“我不是瞧著原先的出口被白虎毀掉了麼。要是不從這裡出去,當真是死路一條了。莫非你們還打算把這倒塌的那座大山再挖一遍,挖出那出口再跑到木行陣去?”
楚雲楓笑道:“我們不是怕那人心懷惡意,只是遇事多一個心眼罷了。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們便一起從這裡出去又何妨?”
三人一起走出了出口,抬頭一看,身處之處已是七彩天池。那人遙遙的站在三人身前,身後站著蘇玄朗和桐竹几位道士,地上躺著數名道士在那裡痛苦呻吟,身上所受之傷竟還是先前楚雲楓三人所致。原來他們從河圖洛書中出來,竟回到了之前在七彩天池與眾人相鬥的那個時間段。三人對視一眼,心中驚詫不已。
楚雲楓向蘇玄朗拱一拱手,說道:“蘇仙長,我們打傷了你的弟子,你也將我三人困在河圖洛書中良久,大家好歹同門,咱們之間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如何?”
蘇玄朗恨恨道:“要不是你們被。。。。。。被人所救,未必就能逃脫得了我的河圖洛書!”他身為楚雲楓的師叔公,卻當眾在楚雲楓面前跌了個大跟斗,心中的怨恨自是無以言表,只是有高人在場,他不便發作,只好忍氣吞聲。
助楚雲楓脫困的那人回過頭來,對楚雲楓說道:“小子,你既是道派中人,為何不謹守門規,與同門相互爭執?我見你根基淺薄,勸你還是乖乖的回道派潛心修煉去吧!”
楚雲楓正要辯解,見那人雙目一寒,一道精光直向他射來,不由自主的就閉上了嘴。那人的目光在楊寒羽和寧霜兒的身上轉了幾轉,冷哼一聲說道:“你們從哪裡來,便回哪裡去,休要在逍遙界四處浪蕩!如今的逍遙界,可不像你們想的那般太平!”目光在寧霜兒的身上定了一下,寧霜兒竟一改先前嬌潑頑皮的性子,乖乖的垂下頭來。
楚雲楓惱火道:“閣下救命之恩,楚雲楓永世不忘!只是我素來自由自在慣了,也沒覺得四處漂泊有什麼不好。閣下既然以布蒙面,想必也不願意讓我們知道你的身份。大恩不言謝,閣下日後有用得著楚某的地方,楚某定當全力以赴!就此別過,各位告辭!”向那人作了一揖,又朝著蘇玄朗略一拱手,便拉著楊寒羽和寧霜兒要御劍飛去。
那人見楚雲楓不識好歹,也未見惱,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寧霜兒卻一反常態,掙脫了楚雲楓的手,低頭紅著臉道:“我。。。。。。我不能陪你們四處闖蕩了,我要,我還有事情未做,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
楚雲楓想不到寧霜兒此刻會走,心中一急,忙說道:“我和楊大哥都是終日無所事事,陪你一起去可好?”
寧霜兒鼓起勇氣抬起頭,早已紅了雙眼,她猶豫片刻搖頭說道:“不用了,我。。。。。。我久出未歸,我家人一定很著急呢,我,我要回去看看他們。”說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低頭說道:“咱們有緣再見了!你要多保重,日後倘若有機會,我去道派尋你就是了。。。。。。”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