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眉頭大皺:“至於這麼好笑嗎?”
“我還以為你能控制天鼎之眼,沒想到你根本控制不了他。原來…你就這點本事。”
對於此,陳初不以為然,當然,也不忘諷刺一下這大笑中的人:“我們不一樣,也許,那東西不論我多強都無法控制。不過,就是如此,我也把你變成現在這樣。”
老妖怪不屑的說道:“不論你做什麼,你都沒辦法滅掉我。你自己也清楚,剛才我出現不過是想利用你,我就算被困在這…”
陳初覺得這廝廢話也不少,忍不住打斷他:“你說這些如果可以讓我們直接離開這,或則說能讓你馬上恢復到最強的狀態,然後把我解決掉,那就繼續說。要是不能,就沒必要說下去了。”
老妖怪啞然。
他不在接話,陳初轉而問道:“天鼎之眼與我分離了,之後沒在回來…它可是一直寄生在我這裡的,以前也發生過脫離的情況,但是,馬上就能回來。是不是因為回老家了?”
倒是聽懂了陳初這話的意思,老妖怪的回答則是沒經過任何思考,因為,他在得知陳初不能控制天鼎之眼後,就知道了發生的事情:“天鼎之眼是選住的神物,然而,它的選擇並不是固定,而是某種奇妙的斷定方式。在我們那裡被稱之為“命運之人”,如若,這人的命運被它否定,它會離開這個人,找尋下一個命運之人。你現在已經被天鼎之眼拋棄了,我想…它可能是覺得,你的命運到此結束。也就是說,來到這裡,你不可能在活下去。”
這話說道最後,老妖怪的聲音變小。之所以說天鼎之眼的斷定方式奇妙,而那被選中之人又有命運之人的稱呼,那就是因為在他那歲月沉澱的記憶中,被天鼎之眼以這種方式預言的人,沒一個能活下來,就好似一種詛咒。
想當初,自己被天鼎之眼宣佈死刑,那是何等的抓狂。
可現在,老妖怪很肯定自己已經脫離了那所謂的寓言,因為,他有著自己絕對不可能滅亡的依據。
心態的變化,並非因為想到陳初也是個同命相連的人吶~而是突然對於一些根深蒂固的東西產生懷疑。
陳初則是聽得一陣木然:“不會吧,你確定是這樣?”
“之所以那個流浪的族群能在那空間生存,就是因為我也被天鼎之眼拋棄,哎…都是因為我變成了這樣,連意識的固態都煙消雲散。”話到此處,他話鋒突轉:“可我還活著,這說明天鼎之眼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厲害…什麼神在眾生之上的雙瞳,根本就是個笑話。”
陳初不知道為啥老妖怪突然變得很亢奮,但是,從他這話中卻察覺到一些事。他好像突然放下了心中壓著的一塊石頭,似乎對於天鼎之眼的某些忌憚不在存在了。
當然,看看自己的情況,任何角度來對待這都不是一個好訊息。最讓人不愉快的是這東西能離開!就不能順便帶上自己?想起來,陳初相當憂傷,真是太無情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初精神力完全恢復。
之前得知的訊息,讓陳初更加迫切的想要離開這:“我恢復好了。”
“往上走。”在尋思著關於天鼎之眼事的老妖怪,隨口說了一句。
“往上…”陳初早就意識到了,路在上方:“得走多久才算到頭。”
“前面沒有盡頭,不過,我們需要的東西在上面。”語氣帶著一些感慨:“我很久沒回來了…那些依舊被神這一字所禁錮的意識,不知道有沒有真正醒來的。”
“醒來會發生什麼?真要動起手來,我可沒辦法對你這些老鄉手下留情。”
“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很肯定的告訴你…在我離開之前,我的認知中沒有爭鬥這個詞。是我離開之後,**被喚醒…我們生存的時代,你無法想象是何等平靜…”
“沒有爭鬥?難不成,你們眼中不存在利益這種關係?”
“哎…”他嘆口氣,沒解釋。
……
經過各種嘗試,結果都是失敗。
甚至開始責怪機率了,當然,這是比較無厘頭的行為。
“別試了,明擺著不行!”繁華似夢看著都覺得不耐煩:“我們得想其他辦法。”
“你想出來了?”駱駝頭也不太的問道,他正在搗鼓一張卷軸。
“邊城和鴿子好像追之前那些人去了。”這問題是停下來之後,才想到的:“也許等他們回來就有辦法了。”
真就給繁華似夢說對了,要說進去的“辦法”的確是被昊兵給帶來了。
不多時,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