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手突然伸過來,抓住了他。力氣很大,輕鬆征服了激流的力量。
傑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是陳初,被拽到激流中一塊巨石上後,他開口說道:“謝了!”
沒動靜……
傑回頭看去,這一看嚇得跳了起來:“你怎麼在這?”
這男人一身黑色皮甲,身後揹著一把雙手劍。棕色的長髮披散著,一臉古怪的看著傑:“先掉下來的那個人是誰?”
“我朋友,就是我給你提起過的言葉。”
“這……你幫我給他說一聲對不起。”
……
“這tmd那個混蛋!!”
正在與激流對抗的陳初,心中忍不住一陣大罵。
大白這時在陳初頭頂,牢牢的抱著陳初腦袋,口中喵叫不斷。5分鐘之後,陳初氣喘吁吁:“放棄了,放棄了,就看看最後把我送到什麼地方去。”仰著身子,陳初放棄了抵抗。
這時候腦子裡又忍不住回憶起剛才那個混蛋。
“怎麼到處都是人!”能肯定絕對是一名玩家。
記憶中的畫面,陳初難得的運氣好了一次,他下來的時候正掉在一塊石頭上。享受那種全身散架,感覺鮮血正在亂噴的快感時,突然有個人幾腳把他踹回水裡了。
“得提醒傑!”當即,陳初私聊聯絡傑。
“言葉,剛才踹你下去的人就是我那位朋友,他讓我給你說一聲對不起。”
“……”陳初一時間就無話可說了。
“他讓我轉告你,順著激流下去等我們從另一頭繞過來。”
陳初很想問一句“為什麼你們要繞過來?”可思緒一動,覺得這問題多餘了。順著激流下去,顯然是最快的辦法,既然要選擇繞路,必然是在這個過程中還有一些重要的東西需要去看或者拿。估摸著……別人說不說都不一定,陳初懶得廢話。
正好,某種意義上陳初是很樂意在這個局面下自己行動的。
靜下心,激流中的陳初就像是油鍋裡的一根油條,這並不妨礙觀察四周的情況:好像是峽谷激流,依舊沒地圖。陳初整理了一下這一段路。之前,在進入階梯大門路過一條峽谷,進入雕像宮殿兩道門,其中一道門是掉進峽谷激流。腦海中把這些地圖排列起來,大概的地形就出現了。
外面的峽谷和這裡既有可能是連同的,如果,雕像宮殿是在中央位置,外圍很有可能是環繞的峽谷,下面是激流。
“順著激流走?……”陳初無語了:“這是坑我!”對方讓他順著激流走,豈不是直接回到入口的那道峽谷下了!然而,想明白這點陳初很快就淡定了。這沒什麼奇怪的,也許傑值得信任,其他人就不好說了,哪怕這是傑所謂的朋友。
當即開啟輕羽,陳初從水中脫離。夾著大白,他開始往上飛。原本,陳初想留輕羽的cd,在更關鍵的時候用,比如,保命什麼的。而現在看來好像就到了關鍵時刻。
飛到峽谷中段,陳初瞧見有棧道!
心中一喜,當即站了上去。
把大白一丟,看向它。
大白晃了晃腦袋,並沒有什麼表示。
對於這個其實不怎麼好使的雷達,陳初早就有了定論。能指望大白給個提示,那是出於它的一種特殊感知能力,陳初是這麼理解的。但是,要指望大白帶著自己“走向未來”,基本是條下坡路,最後一站肯定是地獄。
“那就上來掛著吧。”陳初左右看了看,最後向棧道坡度“上”的方向前行。
沒地圖對於陳初真是一件非常不習慣的事,可能這也是一種難度增加。
寂靜的環境下,陳初一個人走著,心裡面想著關於這裡面可能發生的事“不管顏色卷軸對我有沒有用,拿到手肯定能讓我瞭解到更多,最少得拿到一張才行……這地方就有兩個勢力,很可能馬上就是三個勢力,他們知道的絕對比我多,真被動啊”。
倒不是感到無奈,而是有點無從下手。
思考著,不知不覺陳初走到階梯前。這道階梯近乎九十度,仰頭看好像是直接通往頂部。陳初目光又往階梯後看了看,前面是沒路了。
爬上階梯,風漸漸變大。
陳初知道馬上就要到頂。
大概爬了10多分鐘,陳初雙腳踩在地面上。揚目四周一晃……眉頭不知覺的皺起來:“這座古堡果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這樣”首先,要說明陳初對於傳送陣的猜測,他很肯定不可能是到什麼地方都能開傳送陣的,應該是一個影藏的“寶箱”,用一把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