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動搖了,猜測下方也許不是出口所在的位置,命令五號改換方向,向其他幾個方向飛了過去。可這次改換方向之後,走入死衚衕的機率一下子增加了許多,他們連著走了四次死衚衕。
索魯又張開了那張臭嘴,抱怨道:“看來我們的新嚮導也不怎麼樣,總是走錯路,現在是不是該換換人了?雖然我的運氣跟記xìng都不怎麼樣,但我的預感很強,預測到的事情一般都很準。”
艾米麗沒有聽從索魯的建議,其他人也沒人聽信索魯的話,大家依然用艾米麗來帶隊。
隨著時間的流逝,鐘錶的指標緩慢地移動著,指標越是接近終點,眾人的心就越是緊張,就好像壓了一塊懸而未落的大石頭似的。不知不覺,鐘錶的指標已經指到了四分之三冠處,還有一小段距離就能到達終點了。
索魯再也按捺不住了,停在了半路,揮揮手說:“再見了各位,希望我們能在出口相遇,如果我提前到了出口,會大聲喊你們的。”他說完便加快速度飛走了,拋下了其餘四人。他用上了最快的速度,並且不去刻意記憶走過的道路,所以飛行速度非常快,至少是眾人的一倍。
唐克也等不下去了,聳肩道:“撒網捕魚總比釣魚收穫多,分開找的話,找到出口的希望也能大一點,我看我也離開好了。”他說完也抖著劍氣雙翼離開了。
餘下的三人面面相覷,最後乾脆也分開了,由艾米麗一個人獨行,而五號跟阿達兩人繼續合夥前進。
這支五人團隊就此分道揚鑣,各走各的,飛向了不同的方向。
唐克一個人飛走之後,倒是**自在了很多,想往哪飛就往哪飛,可壓在他身上的壓力,並沒有隨之減少,仍然十分沉重。他獨自亂飛亂撞,全靠感覺前進,飛了沒多久就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再也辨別不出上下左右了。
他飛了一陣子,又碰上了幾個死衚衕,稍稍有點火大,只得退回來另外尋找新的道路。他在新路上飛著飛著,忽然感覺有點眼熟,又不敢完全確定。就在這時候,對面飛來了一陣勁風,引起了他的主意。
他停在了半空中,凝神戒備,過了沒多久,對面的拐角處飛出來一道人影,這個人身穿著一身黑衣,臉上帶著一張白sè面具,肩頭伸展出一對劍氣雙翼,竟然是那個刺客索魯。他一見到這個人,更加火大了,臉上露出了不悅神sè,微微皺起了眉毛。他跟對方之前就發生過小小的口角,若不是因為情況特殊,他非得找索魯的晦氣不可。
索魯同為七階劍士,反應十分靈敏,自然也看到了對面的唐克。他一路飛到了近前,沒好氣道:“你不用再往前飛了,我就是從那邊過來的,那邊全是死衚衕,就沒有一條路能走得通的。”
“你也不用往前飛了,因為我身後也沒有能走通的路,不信你可以過去試試。”唐克抬起手,用大拇指點了**後。
兩人面面相覷,均都打起了退堂鼓,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前進了。兩人在原地猶豫了片刻,乾脆改換了方向,唐克找路飛向了上方,索魯找路飛向了下方。
鐘錶的指標就像是催命符,漸漸走到了末端,只差一點點就要走到底了。
唐克的額頭冒出了汗,將飛行速度提高到了極限,甚至動用了黑暗狀態,釋放出了惡魔虛影。他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在迷宮內到處穿行,期間又遇到了一次同伴,不過遇到的不再是索魯了,而是阿達與五號。
雖然雙方都沒能找到正確的出口,但這種高几率的碰面率,證明這座迷宮的面積並非想象中那麼大,肯定還是能找到邊界的。
唐克稍稍感覺振奮了一點,繼續四處飛行,尋找出口。
出口沒能找到,指標卻已經走到了盡頭!
在最後一刻,唐克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飛下去,而是抬起頭,緊盯著鐘錶的變化。他總覺得鐘錶走到盡頭後,一定會發生什麼。
在他緊張的注視下,鐘錶的指標走完了最後一個刻度,走到了盡頭,也迴歸到了。鐘錶開始緩緩變淡,竟然一點點消失了。他並沒有因此而放鬆jǐng惕,反而變得更加緊張了。他環顧左右,緊盯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那鐘錶果然不是平白無故冒出來的,而是進行了一番倒計時,現在時間已經到了,宣示著這座神奇的迷宮將會發生進一步的改變。
只見周圍的綠sè液體出現了sāo動,表面蕩起一圈圈的漣漪,沒過多久,綠sè液體的形態發生了重大變化,原本平整的牆壁,伸展出大小不一的凸起,使得整個迷宮的路徑完全打亂了。
從上方落下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