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的一切調查清楚,然後擬定多計劃,雖然這些計劃並不是都能用到,但有備無患嘛!
像他這種人永遠也不會做出莽撞的舉動,同樣也非常反感莽撞的人,而荊逐雲正是這樣隨心所欲、想到哪做哪的人,荊安不喜歡他也在情理之中。
“看你眉眼含春的樣子,一定是看中哪家姑娘了吧?快跟爹爹說說,我也好幫你牽線搭橋”荊逐雲穿著一套白色睡衣出現在荊安面前,看樣子是剛剛起來,還沒洗漱。如果仔細看他的臉,會隱約的發現上面有一隻模糊的烏龜。
荊安直接忽略了自家老爹沒正行的廢話,面無表情的問道“什麼事?”
“喂,有你這麼當兒子的嗎?擺臉色不都是爹的特權嗎?”荊逐雲一手指著控訴道。
荊安暗自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你還知道你是當爹的人啊,你那麼放蕩不羈我以為你不知道呢!
“站住”荊逐雲臉色嚴肅“你六叔要來咱們串門,我們哥倆好久不見,他好不容易來一回我得去接他,所以,嗯哼,你懂得!”
“我不懂”
“臭小子,找打是吧”荊逐雲揮舞著拳頭帶起陣陣風聲,好像真的要揍荊安一頓一樣,但荊安的臉依然古井無波,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荊逐雲見此立刻慫了,換上一副笑臉“幫我看一會兒糖糖,就一會兒,我接到你六叔馬上就回來”
荊安聽到“糖糖”兩個字時嘴角一抽,眼前浮現了一個長相可人的小蘿莉!
第二章妹妹的反常
那枚小蘿莉正是荊安的妹妹,五歲的荊糖。
荊糖的性格跟略微沉悶的荊安截然相反,不僅聰明伶俐,而且還精通撒嬌賣萌等諸多討人喜歡的手段,可以說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是家裡名副其實的小公主,地位僅次於荊安的母親!
若僅僅是這樣,荊安也不會一聽到“糖糖”這兩個字就嘴角一抽,實在是這個妹妹太會玩,給他的身心造成了極大的創傷,以至於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裡陰影。
與撒嬌賣萌比起來,荊糖似乎在捉弄人這方面更擅長!
美味可口的酥餅一口咬下去露出半截蟲子,睡的正香猛然被一盆冰水澆醒,正洗著澡突然停水,你沒看錯,這些都是荊糖的傑作,雖然無傷大雅,但著實讓受害者心塞!
不過,以荊安的心裡素質,這種初級整蠱是不可能讓他產生陰影的,
讓他產生陰影的是被荊糖命名為“藝術”的東西,簡單點說就是繪畫
。荊糖似乎從生下來就會畫畫,而且畫的很好,什麼花鳥魚蟲,都能畫的惟妙惟肖,讓人驚歎不已。
雖然她什麼種類生物都能畫的很好,但她最擅長的其實是畫烏龜。據她自己說,她能畫九百九十八種不同種類、形態的烏龜。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她喜歡將烏龜畫在別人臉上,最令人深惡痛絕的是她畫上的烏龜很難被洗掉,沒個一年半載,休想將臉上烏龜洗淨!
臉上經年累月的掛著一隻憨態可掬的烏龜是什麼樣的感受?
足以讓受害者抓狂到崩潰吧!
很不幸,荊安就是受害者之一。若不是有另一個受害者荊父分擔這種壓力,荊安怕是不止有心裡陰影那麼簡單!
荊安瞄了一眼父親臉上淡淡的烏龜心裡有些幸災樂禍,他早在吃過幾次虧後就日夜防備,這才沒有讓自己俊臉臉再遭毒手,他大大咧咧的父親顯然沒有這種心機的。
“看什麼看?”荊逐雲又怒了:“還好意思笑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後背上已經有三隻烏龜了”
“反正別人也看不到”荊安表面上很無所謂,其實心裡鬱悶的要死,他已經把警戒級別提到最高,可還是遭到了荊糖的毒手,雖然不是臉,那也很鬱悶好吧!
正應了那句話“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靠啊,差點忘了正事,我還得去接你六叔呢,記得照顧好糖糖”荊逐雲也不等荊安答應,一溜煙消失不見,隨後一句話遠遠傳來“你別忘記了吃藥”
“拿別人都當你呢,什麼都忘”荊安吐槽了一句,他從出生到現在一直都在吃那種藥,怎可能會忘記呢。
他剛出生時就得了一種怪病,身體裡的血液會莫名其妙的消失,他的母親告訴他這只是普通的溶血癥,等他長大一些,骨髓造血功能更強,自然就好了。但他能感覺到他的母親並沒有說實話,若真的只有這麼簡單的話,他母親也不用扔下一家長年在外,四處奔波給他尋找藥材了。但他並沒有追問,因為他就算知道自己得的什麼病也沒有解決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