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硬要這麼說也沒錯,起初我只是懷疑這裡是幻境但並不是很確定,畢竟這個世界上什麼事都可能發生的”荊安點點頭道:“直到你的出現加上錯漏百出的表演,才讓我確定這裡都是假的”
“哦?”閻王好奇的問道:“那你能不能說說你都從哪些地方看出來這裡是假的?這樣我下次就可以佈置的更真一些!”
“告訴你又有什麼關係呢,假的就是假的,永遠也不可能變成真的”荊安無所謂的說道。
“呵呵,我發現我有點喜歡你了”閻王微笑道:“那你說說吧,我洗耳恭聽!”
“第一,就是路邊的骸骨,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是黑烏的骸骨吧,這裡怎麼可能出現黑烏的骸骨,還恰巧是我見過的?這巧合有點過頭了”荊安說道:“第二,就是白玫瑰花圃,雖然我不知道你毀了那片我最愛的花圃是什麼意思,但那無疑是個敗筆,從倒塌的圍牆邊緣來看,這至少是發生在十年以前的事,可為何那些被它壓壞的白玫瑰枝葉卻表明它是最近被毀了的?這種違背常識的事根本不可能出現!”
“還有第三,那就是這棟二層的小樓了”荊安抬頭看了看並不存在的天花板道:“其實這並不是二層樓,是我嫌空間大廳太高後來改的,所以一層和二層之間只隔了一層很薄的木板,可為何二樓的殘骸還在上面沒有掉下來?目前發現的就是這些了”
“原來我佈置的這些有這麼多破綻,下次一定得改進”閻王感嘆一聲,話風一轉道:“其實呢我做這些都為了你,怕你來到這裡很不習慣!”
“呵呵,我差點就信了!”荊安冷笑一聲道:“既然為了我那你為何還假扮閻王讓我下跪?既然你能佈置出這些,顯然是瞭解我的,那麼請不要拿我當小孩子哄,可以麼?”
“如果我說剛才發生的都是一個玩笑,我想你也不會信的”閻王搖搖頭道:“其實你可能弄錯了一點,這個世界並不都是假的,至少有一半是真的,想不想看看這個世界的真實模樣?那可是很嚇人的哦!”
“悉聽尊便!”荊安回道。
“那就看看吧!”閻王笑了一聲道:“或許你看完之後就會相信我說的了!”
閻王話音剛落,大廳中就颳起了一道道強風,吹的荊安連眼睛都睜不開。
等道強風停歇時,他才睜開眼。
目光所及之處盡是一片血紅,血紅的城市,血紅的天空,還有在城市中游蕩的血紅的人!
“怎麼樣,有沒有嚇一跳!”閻王全身穿著血紅斗篷站在荊安的對面,聲音有些張狂:“看看那些人,是不是看著眼熟?”
荊安掃了一眼如同喪屍的人群,發現這幫人正是他化身血妖時殺掉的人,再看看現在血一般的世界,他甚至都不用想就知道眼前的傢伙是誰了,他道:“你就是在我體內的那隻血妖吧!”
“恭喜你,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勵!”閻王陰森森的一笑,扯掉籠罩在身上的斗篷,說道:“看看我這身盔甲,帥不帥?”
它的形象和之前荊安所化成的血妖大相徑庭,如果之前的血妖一眼看去還像妖的話,那麼現在的這隻血妖看起來更像人,像一個準備出征的大將軍。
它的身上穿著一套全身鎧甲,鎧甲整體呈暗紅色,是全身甲的樣式,面甲、腿甲一應俱全!
“你已經進階到了初生期了嗎?”荊安看著那威武的鎧甲問道。
“沒錯,這還是拜你所賜,要不是那塊緋玉凰雕我還不知道多久才能初生期呢!”血妖用手摸了摸下巴,苦惱道:“我該用什麼方式報答你呢?真是讓人傷腦筋啊!要不,賜你一死如何?”
“呵呵”荊安冷笑一聲道:“你要是能殺了我還用玩那一套扮演閻王的鬼把戲?難道說你的智商並沒有跟著一起進階,還停留在幼稚園的階段?”
“你……”血妖氣的當場就要動手,可隨後不知道為什麼,又停了下來,道:“我記得某些人認為打嘴炮是弱者的權利,不知道你現在是不是把自己當成了弱者?”
“呵呵,嘲諷能力一般!”荊安評價後微微一笑道:“我那不叫嘴炮,只是在陳述一件事實而已,再說對付你我還用嘴炮?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你……”血妖再次要動手,可還是忍了下來,道:“別說沒用的,難道你不想知道怎麼離開這裡?”
“怎麼會不想呢!”荊安聳了聳肩,一副無奈的樣子道:“你看這鬼地方,是人呆的地方嗎?”
血妖嘴角一抽,難道我不是人,額,我的確不是人,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