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夫君,我知道是我不對,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只是我……太害怕了,請你原諒我吧。”
鄭奉鈺向來心氣高,從來沒有在一個人面前這樣低過頭,為了這一天,她已在心中演練了無數遍。
事實上,她曾經也是問過他的,在情意最濃的時候,坐在水榭亭臺間,抬起盈盈雙眸問他,若是自己有一天瞎了瘸了啞了,他還會待她如初嗎?
他的每一次回答都讓她更加安心,讓她覺得,上天待她不薄,終有一人如此愛她惜她,愛到不在乎任何東西,只在乎她這個人。
但是,這一次的回答,卻讓她臉色一白,如墜地獄。
“生來跛足,好一個生來跛足……生米煮成了熟飯,再來問我介不介意,原來你不僅琴撫得好,算盤也打得不錯!”
付月奚笑意陰冷,一把打翻那盆水,起身拂袖而去,此後再未看過鄭奉鈺一眼。
鄭奉鈺賭錯了,不是賭錯了這份情意,而是根本賭錯了付月奚這個人。
他不需要刻骨銘心的愛戀,只需要一個光鮮亮麗,足以攜手帶到人前,與他相匹配的妻子,而不是像鄭奉鈺這樣,跛著一隻腳,身有殘缺,只能永遠藏在深宅裡的“恥辱”。
而就在這時,又發生了一件更加“雪上加霜”的事情。
付月奚提出科考制改革,為一小部分“貴族階層”謀福利,引得天下學子□□,他去找鄭汝寧幫忙,希望壓下這些反對的聲音,但豈料鄭汝寧不僅將他掃地出門,還挺身為天下學子出頭,攜萬人聯名血書,進宮面聖,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毫不留情地對他加以彈劾。
這樁改革自然就此“夭折”,付月奚滿腔恨意,回府後,一把掀了滿桌飯菜,對寒夜等他的鄭奉鈺怒吼道:
“你滿意了嗎?先是騙我娶了你,現在又去跟你父親告狀,讓他來報復我,都說跛子心腸毒,你就是那最毒的一個!”
鄭奉鈺被吼得滿臉煞白,身子不住發顫,她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