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掌到中路,忽然變作鷹爪,變作“掏心式”抓向凌雲咽喉。凌雲忙向後閃身躲過,還未站穩時,卻見白衣女子已經起腳,“雙飛腳”接替地踢過來。
凌雲變擋邊退,幾招過後已經退出了十來步,並非是白衣女子招式多麼厲害,凌雲是在是不想和她爭鬥。
寒林已經看出來了,他剛要上手幫忙,凌雲卻對他擺了擺手示意,卻不想被白衣女子看在了眼裡。白衣女子登時大怒,忽然跳起來揮掌猛擊凌雲額頭,凌雲舉手招架時,忽覺面前一陣黑霧飄落下來,登時覺得脖頸中一麻。
白衣女子哈哈大笑,扯掌道:“看你還敢託大?”
凌雲用手一摸脖子,卻覺得入手略潮,他知道中了那女子陰招了,還沒有說話,便暈倒了過去。
白衣女子嘻嘻一笑,俯身到凌雲一旁,然後手撫在凌雲脖頸上,忽然見許多微小的黑色昆蟲從凌雲脖頸衣服中爬出來,慢慢趴向白衣女子手臂上衣袖中去了。
寒林看得奇怪,道:“唐姑娘,你這是什麼蟲子啊?”
白衣女子一笑道:“呵呵,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是我們川北的毒蟲麩黎子,體型微小,叫人防不勝防。”忽然覺醒,喝道:“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姓名的?”
寒林一笑道:“這個唐姑娘便沒有必要知道了,唐姑娘想拿凌雲怎麼辦啊?”
那唐姑娘狠狠瞪了寒林一眼,道:“我要施法控制凌雲神智,然後把他教給珍玲妹妹,了了珍玲妹妹的心願!”
“這怎麼能行呢?”寒林道:“那樣凌雲豈不是成了行屍走肉?這萬萬是不行的!”
唐姑娘冷笑道:“沒想到我們的金教主義子,天羅教左護法李寒林還會在乎區區一個凌雲的死活,真是可笑,你這樣袒護凌雲,不怕教主知道嗎?”
寒林卻不生氣,他喳喳眼睛,道:“唐姑娘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處境,現在整個天羅教都在追查協助萬珍玲救人的叛徒的身份,若是咱們真要到教主面前去爭辯,你覺得義父會相信誰呢?”
唐姑娘瞪了寒林一眼,她知道寒林所說不錯,如果真的鬧開了,自己在金元慶面前是絕對鬥不過寒林的,況且誰都知道金元慶極希望收復了凌雲,如果自己真的控制了凌雲神智,那金元慶也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寒林看她臉色,又道:“你把那麩黎子的解藥給我,我便不會向義父揭發你。”
唐姑娘無奈,只得從囊中拿出一貼藥膏,扔在地上,冷笑道:“左使者,你也要記得你自己的身份!哼,不要一直這樣袒護著這小子,早晚有一天我會再來替萬妹妹出一口氣的!”說完便忿忿地騎馬離去了。
寒林忽然有些異樣的感覺,他覺得這些日子一來對凌雲韋陽等人的情誼已經越來越深了,而對於義父,不僅情報遞送地不及時,而且又學會了隱瞞,甚至開始包庇天羅教叛徒了。自己這是怎麼了?
寒林把藥膏塗在凌雲脖頸傷部,一會凌雲便醒了,看到上官不在,便道:“那,那個白衣女子呢?”
“她走了,”寒林指了指剩餘的一些藥膏,道:“你中了她的麩黎子之毒,後來我制服了她,逼她交出瞭解藥,她覺得自己也算給萬珍玲出了口氣,便走了。”
凌雲“哦”了一聲,然後看著寒林,笑道:“寒林兄,你我之間就不用說謝了吧!”
寒林一笑,忽然有種心意相通的感覺,忽然又隱隱覺得不妥,忙道:“咱們快些上路吧,一個月的時間已經快過了,韋陽說不定已經到了廬山了呢。”
凌雲稱是,二人隨即上馬向廬山奔去。
行了數日,便來到了廬山煙霞山莊,門口的家丁看到,忙迎過來道:“凌公子,你們可算是回來了,韋公子都等了好幾天了!”
二人聽到韋陽到了,也是大喜,忙進去見到了韋陽,韋陽已經聽龍行璧說了凌雲中毒之事,正在替他擔心呢,看到凌雲和寒林都無恙來到,心中一寬。
龍行璧嘆道:“韋少俠也沒有小女的訊息,真不知道這丫頭會跑到哪裡去呢?”
凌雲又低下頭去,韋陽道:“龍大俠,天驕也算是老江湖了,想來也只是想四處散散心而已,您也不必太過擔心了。”
龍行璧無奈地搖搖頭,凌雲把自己去如何在聖女宮中毒,這次上華山如何得回了寶劍給大家說了,韋陽頗為奇怪,凌雲沒有說自己與萬珍玲之間之事,他聽出了不少的破綻,看看凌雲神色,便沒有再細問。
龍行璧道:“中毒一事非同小可,你說那斷情丹之毒一個月之內必會發作,這樣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