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荷看凌雲如此不濟,心裡登時放寬,她又搶攻了幾招,又逼得凌雲連連後退。
凌雲此時內息如翻江倒海一樣難受,他知道此時已經到了關鍵時刻,若是此刻不殺掉高玉荷,那轉過天來便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日了!當即咬牙挺住,忽然一把摸到了腰間的回龍軟劍!
高玉荷一掌擊來,凌雲想躲避時已經晚了,高玉荷一掌打在他右肩。後面眾人都驚呼起來。
凌雲被她打得轉了一個圈,高玉荷正自得意,忽見一道金光閃過,自己腰間卻是一涼,再看時,凌雲手裡多了一把金光閃閃的寶劍,自己腰際,已經被齊齊斬斷!
高玉荷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凌雲又一劍揮出!
高玉荷的人頭摔落到三丈之外,依舊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這所有的一切。
天羅教等人更是大驚失色,金元慶看著凌雲的軟劍,又看看寒林,似乎是要詢問寒林凌雲到底什麼時候又得回了寶劍的。
凌雲仗劍而立,悽然笑道:“高前輩,聖女宮的眾姐妹們,我給你們報了仇了!”說完渾身一震,終於支不住暈倒在地上!
韋陽,黃木,天驕,寒林等人一齊湧了上去便把凌雲扶在了椅子上。黃木對金元慶道:“金教主,你與凌雲打賭已經輸了,你三個手下都沒有拿住凌雲,還說什麼?”
金元慶面色陰沉,不過看到凌雲在如此不利情形下還能連敗自己三名手下,心中也是暗驚,收復他的念頭更加強烈,他看著黃木等人冷道:“老夫此行只為捉拿凌雲一人,如果你們肯把他交出來老夫便網開一面放過你們,若是執迷不悟,那可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
眾人聽他話語不善,都戒備起來,金元慶一擺手,他身後教眾猛地向前逼近了兩步,公孫陽的傷勢並不致命,也早有人給言鳳卿接上了顎骨,二人也在其列,各自手持兵刃,呈半弧形圍了上來。
黃木目光一凜,暗道:“我擋住金元慶,韋陽,寒林你倆攔住其餘人等,天驕,快帶了凌雲去廬山!”
可是隻憑他們三人,要想攔住金元慶和這二十多位天羅教高手談何容易?可是韋陽卻想不出什麼別的法子了,只好點點頭,緩緩取出泥金鐵扇,再看寒林,早抄了長劍在手裡。
天驕看了韋陽一眼,她想要徵求他的意見,韋陽知道她的意思,便點了點頭,天驕便要帶了凌雲離開。
“動手!”金元慶瞧在眼裡,一聲令下眾人便要混戰起來。
忽然聽到店門外一個聲音高叫道:“金教主,且慢!”
眾人又是一愣,韋陽一皺眉,覺得這聲音如此熟悉。
卻見一個五十多歲模樣的老者忽然出現在門口,說他五十多歲,其實卻是看不出他到底是多大年紀,只見他腰桿筆挺,紅光滿面,精神抖擻,哪裡像是個年邁之人?
此人韋陽卻是認識的,他看著來人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道:“韓,韓老前輩……”
“不錯,正是韓某。韋少俠,別來無恙啊!”此人竟然是韓行濤,當初韋陽和凌雲初上青城山的時候,曾在韓行濤家中避雨。那是還當他只是一個老藥農,真的說什麼都沒有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
韋陽忙過來躬身見過韓行濤,韓行濤對他微微一笑,便轉身去找金元慶了。
他還沒有說話,金元慶卻冷道:“哪裡來的老兒?到這裡來添亂!”
韓行濤直視著金元慶,神情有些激動,嘴裡道:“耶律……,金教主,您真的記不得我老頭子了嗎?”
韋陽心中暗暗一驚,“耶律?這韓行濤顯然是認識金元慶的,怎麼喚他做耶律?凌雲曾對我說過自己是契丹人,那耶律可是契丹族人的姓氏啊,難道,難道金元慶竟是契丹人不成?”他心中念頭一閃而過,面上卻絲毫不露聲色。
金元慶眯眼看了看韓行濤,哼道:“你是何人?”
天驕見韋陽的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韓行濤,奇道:“二哥,那老頭是什麼人啊?”
韋陽道:“我也是不知道,我和凌雲很久前曾到他家避雨,那是他是一個藥農,不過知道些典故傳說而已,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我也沒有在意,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天驕黃木等人覺得奇怪,但也覺得這老人不像是天羅教一夥的。
韓行濤嘆了口氣,輕道:“老夫在中原遊歷,已經二十多年了,實在是想念你們兩位!沒想到現在才見到了你,老夫聽說蘇夫人已經過世了,傷心的不行……”說著面露傷心神色。
金元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以為他是凌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