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主動地抵禦其他異能的侵入!
外界的壓力雖大,李丘平支脈中的能量卻也儘可抵禦得住,但在這個過程中。那股便宜得來的能量卻也在一點點地被消耗。
李丘平暗喜誤打誤撞地又過了一關的同時,也展開內視之術,謹慎地查探著支脈中的情況。待確定那股能量離耗盡還差得很遠後,終於決定繼續摸索。
李丘平真元不斷地向外散去,但是對如何找到頻率相合的能量,卻是了無頭緒。《真解》中只是說自然而然,那意思是水到便會渠成,也許五、六年,也許三兩天,忽然有一天水到渠成的引入天地間的能量,可是到底是為什麼能引入,感覺如何卻是沒有絲毫描述。
這時李丘平的頂門白光閃現,將室內照得有如白晝,那光暈也在冉冉地擴大,不過擴大的速度卻是十分的慢,因為李丘平要將真元送出已十分不易,還要分心照顧支脈中的能量變化,速度自然也快不了。
過了一陣,李丘平覺出支脈中的能量一直沒有消耗多少,依然能夠全力護持著自己,於是開始放大膽子,全身心投入到探察外界自然能量上來。此時他才想起,自己是在室內修煉,無論如何,室內的自然力總不及空曠的野外來得更充沛吧。
但此時坐息已久,真元散出不易。要重新收功去室外。李丘平實在是有點懶得費這力氣了,於是再度擴大了散出真元的量以及範圍,不一刻便察覺到了障礙。
房間裡全部都充滿了李丘平頭部散出來的光芒,李丘平所感覺到的障礙,正是那四面圍牆和頭上的房頂。李丘平一不做二不休,真元見縫插針。猛地再一運氣,白色的光暈破房而出,與冬夜寒冷的月光交相輝映。
腦中“轟”地一聲炸響,龐大的能量鋪天蓋地朝李丘平的真元和體表湧來,這一瞬,李丘平感覺自己似乎正赤裸裸地暴露在冷厲的月光之下。
李丘平急捏解縛訣,絮亂的精神立刻集中了起來。略一斟酌,李丘平馬上知道了,外界的壓力實在太過巨大,以自己目前的修為,真元是不可能再承受得了了!
有了這層明悟,李丘平決定立即收功,但接下來的事卻讓他駭然莫可名狀!
真元探出房間時還好,如水銀洩地,但這一下要收回來卻沒有那般容易了,隔著房間,室外的真元和室內的只有縷縷細絲的聯絡,出去時可以以量硬擠,進來時卻少了借力之處,速度相差何止十倍!
這還不是最可怕地,真正可怕地是,當真元探出房間後,體表的壓力忽然急劇增大,而支脈中儲存的能量正以驚人的速度消耗,此刻已不及初時的一半了,照這個速度下去,不出盞茶時分,支脈中的能量便會消耗一空,而這一點點時間,李丘平是肯定來不及收回所有真元的!
生死之間,李丘平已然完全地冷靜了下來,解縛訣在握,他的靈魂,卻似乎離身而出,正在一旁冷眼觀看著這一切,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心中形成。
泥丸宮依然不急不徐地回抽著真元,全身的混元真氣卻開始急速迴圈,不住地在體內做著周天運轉,同時一絲絲地補充進支脈,與那不知名空間的能量一同抵禦天地之威。
數種不同的能量同時刺激著他的神經末梢,甫一接觸,李丘平全身劇震,撕心裂肺的痛楚由全身傳入腦中。若不是李丘平大部分精神力都已飄離本體,這一下很難說會不會就暈了過去。
緩得一口氣,李丘平耐住痛楚,送入了更多的真氣,並試著在前後心放進部分入侵的能量,盤旋整理,將數股不同的能量迴圈於支脈,再後再運至腳心和手心,緩緩送出。
若是有旁人在場,當可看到如是異狀,白色的光暈如絲如霧,不住地由李丘平的頭頂,前胸,後背三處湧入,而又自他的腳心和手心四處流出,房間中彩芒閃耀,詭異無比。
李丘平只覺得能量的每一個迴圈,令自己的支脈都似乎膨脹了些許。狂暴的能量雖然受到了牽引,卻並未受到控制,愈轉愈快之後,忽又轉趨緩慢,如此由快變慢,由慢變快,也不知經過了多少次和多少時間,本身的真元已然完全歸位,自然界的能量猶自迴圈不休。
按理說此時真元已經歸位,外界的壓力應該也要消失了才是,但這個迴圈起後,外界的壓力似乎就也脫離了原先的規律,只是無休止地在李丘平支脈間迴圈,不住地給他製造痛楚。
這時,李丘平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讓它停止了。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忽地李丘平頓感到像天崩地裂般一霎劇痛,金身經脈若爆炸開來似的,精神力瞬間回到體內,再也保持不住五心向天的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