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見他睡得安穩後,便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司馬南鳴推開書房的門,便見到司馬智一臉不耐煩的坐在椅子上等著,見他進來了,便立刻站了起來。
“南鳴啊,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來刺殺我的人到底是誰,你布了那麼久了,那些人是哪個勢力的你肯定很清楚。”
司馬南鳴不慌不忙的走了進去,在自己常看書的地方坐了下來,對司馬智揮揮手,“稍安勿躁。”
“哼,事情要是發生在宇文清身上,你能不燥。”
司馬南鳴銳利的眼神射向司馬智。
司馬智意識到自己的話說的好像有些嚴重了,便聳聳肩,坐了下來,“好吧,我等你慢慢說。”
司馬南鳴把剛拿起來的書扔到桌子上,“是梁相的人。”
“是他?”司馬智皺起了眉頭,“我倒是奇怪了,他不來找你這個正主,謀劃著殺我做什麼?”
司馬南鳴漫不經心的說:“誰讓你有孩子了呢?”
司馬智的眉頭皺的更深,“你這話什麼意思,即使他真的想謀權篡位,我一個清閒的王爺能礙著他什麼事?”
“清閒王爺?”司馬南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是皇爺爺最寵愛的小兒子,是我父皇唯一的嫡親弟弟,你如果真的是個名副其實的清閒王爺,那還真是奇怪了。”
司馬智不以為意的笑笑,對於司馬南鳴能測到他的底,他一點都不奇怪,他一直都知道,他這個侄子,心計深沉的厲害,索性坦白的說道:“我手裡是有暗兵,不止是我自己培養的,還有我父皇給我的。”
“皇爺爺給你暗兵,這沒什麼奇怪的,他畢竟一直比較寵愛的是你這個小兒子。他放心不下我父皇也沒什麼不對,即使他是你的同胞哥哥,但皇家無父子,同胞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你說的沒錯,那些軍隊就是你皇爺爺留給我以防萬一的。你父皇的那個性子你也是知道,多變的狠。”
司馬南鳴點頭認同,“我父皇確實很善變。”雖然不至於朝令夕改那麼嚴重,但翻臉比翻書快還是有的。
司馬智不打算在跟他在這個話題扯下去,繼續說起了自己來的目的,“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梁文秉那個老傢伙是猜到了我暗中有勢力,才會對付我的?”
“很大可能是這樣的,你雖然平時一副無心國事安心做個賢王的樣子,但你的身份就表明了你絕對不可能有外表顯現的那麼簡單。而且,在帝都這個多事之秋的時候,你這個閒散王爺又出現了,怎麼能不讓人懷疑。”
“你這話是說,他們之所以主要攻擊易是為了讓我痛不欲生,也沒心思跟他們爭帝位了?”
“你有勢力,名正言順,如今又有了孩子,當帝位唾手可得的時候,會不動心嗎?”
“狗屁!那帝位誰愛做誰做,多好的東西似的,我從來都沒稀罕過。這次要不是你的算計,我能帶著易來帝都趟這個渾水?”司馬智怒。
司馬南鳴見他氣的厲害,笑了笑,“他那麼渴望那個位置,自然認為誰都想去跟他搶。”
司馬智想了一下,“照你這種說法,雖然那梁妃懷孕了,他可以安穩的當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卻依然要篡位?”
司馬南鳴拿著杯子送到嘴邊,眼神沒有焦距的說:“唾手可得的東西,有誰會忍得住?”
司馬智見對方那樣子,心裡暗道:“哼,你小子還試探我?”
他站起身來,“既然知道是那個老傢伙做的,我自然不能讓他好受了。”
“不急。”司馬南鳴沒什麼波動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我更喜歡看到他求而不得的絕望樣子。”
司馬智轉過身來頗有興味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讓他在成功前的那一瞬間看著所有希望破滅。”
“所有人。”那些算計他的和他算計著的所有人!
司馬智覺得權利真不是個好東西,事情完了,他就帶著老婆孩子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真是太影響心情了。他覺得作為一個清閒王爺再適合他不過了。
宇文清醒來的時候,見房間裡沒人,便下床穿了外衣走出房門。抬頭看了下太陽,看來他睡的時間並不太長。
四下裡看了看也沒見司馬南鳴的影子,“那人去哪了?”想著對方沒在自己身邊肯定是有事要忙,也不打算去找他,想了想便招了個下人問道:“你知道王妃他們回來了嗎?”
宇文清其實也就這麼一問,想著那兩人既然出去二人世界了,肯定不會那麼早回來,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