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上,要求做皮大衣。皮匠被嚇了一跳,狼皮還是經常見到的,但如此大的老鼠皮還是頭一次見到,追問從哪裡弄來的,還有沒有,他可以收購,兩萬五一張皮。呂天拒絕了他的要求,二十五萬也不賣,五天後來取大衣,加工費好說。五天後,呂天高高興興地拿著十五件大衣走了,把皮匠心疼的直搖頭,他可是摸皮數十年,這樣的皮子千年難尋。
呂天首先把一件鼠皮大衣送給了劉菱,把小妮子高興壞了,一下子跳到空中半天沒下來,呂天向下一看,原來跳到了板凳上,雖然現在不是穿皮大衣的時候,但劉菱還是穿上大衣在辦公室溜了幾圈,捂了一身白毛汗。他又送給張玲、周防雪子一件橙皮大衣,兩人也是愛不釋手,每人獎勵了他一個親情的吻。另一件鼠皮大衣沒有送出去,那是給孟菲留的,她現在在冀東,回家後再送吧。劉菱和孟菲在他心中的地位無人替代,鼠皮大衣品相最好,就留給兩個最近的人吧。
他也送了一件給張大寬,張副書記為他分擔了許多工作,現在又處在熱戀當中,泡妞是需要成本的,那就給他增加一些籌碼吧。張大寬張著大嘴,把大衣笑納後,便把工作向他做了彙報,他剛剛彙報完走了出去,右強又進來彙報工作,原來拆遷辦便遇到了棘手問題!
縣新民居改造工作開展的如火如荼,熱火朝天,農村除了極個別的釘子戶外,全部簽訂了搬遷協議,進展快的村子已經著手搬家了,因為這一工作剛剛起動,建築隊就按照縣委的規劃設計,開始動工興建新民居。新民居不是什麼大工程,最高的樓是六層,還有不少二層小別墅,施工沒有什麼難度,建設速度非常快,五百多個行政村的新民居已經完成了五分之四的工作量。
最讓右強這位拆遷辦主任頭疼的不是農村的新民居,而是城中村的改造。十三個城中村當中,處在縣城邊緣的七個村工作比較好做,沒有遇到太大的困難,基本上把事情解決了。而處於縣城中心的六個村子,村民要求必須置換門市樓,如果沒有門市樓就不搬遷。拆遷辦動用了大批的人力,也沒有啃下這塊骨頭。主管土管城建拆遷的副縣長很適時的調走了,沒有一絲眷戀,頭也沒有回,恐怕有人拉著不讓他走一般。黃書記非常會安排事情,將土管城建拆遷的一切事物交由呂天副縣長來主管,令呂天發了一天的燒。
“年輕人,多幹些事情沒有虧吃,這是縣委對你的信任。再說了,你主管農業農村工作,現在又分管了土管城建拆遷,是權力最大的副縣長,別人好羨慕你呀。”黃書記拍了拍呂天的肩膀。
呂天苦笑一聲:“黃書記,我分管農業農村工作已經夠累的了,怎麼還……”
“呂縣長,好好幹,你是我的得力干將,三個月內將城中村問題全部解決掉,交一份滿意的答卷。”說完,黃書記屁股也不拍就走了。
呂天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接受了,看到右強滿臉堆笑地走了進來,呵呵一笑道:“右局長早,請坐請坐,有什麼好事情要向我彙報啊?”
右強微笑道:“呂縣長,好事情倒是有一件。”
“哦?說來我聽聽。”呂天好奇心大起,剛一接手拆遷工作就有好事,是好兆頭。
“我同學送我了兩隻野鴨,純野生的,味道好極了,晚上我們去吃酒。”右強嘿嘿一笑道。
“就是這好事情啊,跟沒說一樣,那說一說不好的事情吧。”呂天抿了一口茶,吃野鴨的事情電話可以說,不必上著班的時間專門到政府大院跑一趟,右主任這是在打馬虎眼。
右強的微笑立即變成了苦笑:“呂縣長,不好的事情就是,一街村的村民要來縣政府告狀,申訴拆遷過程中有違法問題。”
“哦?是嗎,到底有沒有違法問題?”呂天正色道。拆遷是個敏感問題,涉及到廣大群眾的切身利益,如果確實存在違法問題,必須加以糾正,不然會引起群體事件。
“我正在調查,具體什麼問題還沒有調查清楚,我怕群眾到縣政府來鬧事,今天來提前彙報一聲,好讓呂縣長心裡有準備。”
“這樣吧,我們去一街村委會現場辦公,看一看他們有什麼訴求,省得群眾們跑腿了,有什麼問題大家共同探討,把你們拆遷辦的同志們都叫上,值班的除外。”呂天站起身,衝右強揮了揮手。
“好的,呂縣長,你去再好不過了,你說的話最有說服力,我現在就下通知。”一聽呂天要親自出馬,右強喜不自禁,呂天辦法多,頭腦靈活,什麼難題也難不住他。
一街的村委會比較簡陋,是四間平房,已經破敗不堪,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