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人發的貼子。”呂天鎖了下眉頭說道。
“好的,天哥,告訴我你的郵箱號,查到後我用郵箱發給你。”
呂天說了一個郵箱賬號後掛了電話,坐到西屋的火炕上,盯著膝上型電腦玩起了紙牌。
又過了兩個小時,電腦來了提示音,是一封郵件。呂天開啟郵箱,將剛剛傳過來的影片下載到桌面上,解壓後用播放器開啟。
影片很短,只有三分鐘,畫面也不是很清晰:呂能叨著一根菸,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大大方方的坐到電腦前,他深深吐了一口煙後,將煙插進嘴裡,兩隻手在鍵盤上迅速敲擊起來。大約十分鐘後,他彈掉嘴上的菸灰,收回手開始檢查著文字,然後高高的舉起右手,狠狠地按在回車鍵上,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看完影片,呂天咬了咬牙:呂能,真有你的,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報復,看來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呂天將影片複製到手機中,騎上電動車又來到紅梅超市。
“呂大才子,去而又復返,你不怕流言蜚語再起啊。”段紅梅送完一批客人,看到呂天又跑了回來,站在超市門口笑道。
呂天支好電動車,走進紅梅超市,直接來到休息室。段紅梅緊跟在呂天身後,邊走邊道:“呂主任,怎麼了,表情這麼嚴肅,這不是你的風格呀。”
呂天一屁股坐到床上,轉身對段紅梅道:“把門關上。”
段紅梅嚇了一跳,雙手護胸道:“小……天,你要幹什麼?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外面還有顧客,另外,我侄女還在,這裡……不方便吧。”
呂天鼻子歪到了耳朵上,急聲道:“段姐,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有事情跟你談,不做別的,關門吧。”
“哦,我以為你……對我心存不軌呢。”段紅梅臉一紅道。
段紅梅緊緊關上門,嘩啦一聲,又把門上了鎖。
呂天很來氣,關門就必須上鎖嗎?這是製造閒話的最好證據,不管她了,愛鎖就鎖吧,他掏出手機道:“段姐,我查出是誰造的謠了,此人很有心計,不敢在家發帖子,跑到了縣城網咖發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他可能沒想到,我還是把他找出來了。”
“是嗎,姐知道你的能力,快說一說,那個人到底是誰?”段紅梅好奇道。
“呂能!”
“啊!?果然是他!”段紅梅驚叫道。
“你猜到是他了?”呂天看了看驚呆的段紅梅道。
“我……我預感到是他。”段紅梅轉開了視線,看著窗外的超市低聲說道。
“我不想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過節,你也是當事人,我怎麼處置他,我想聽一聽你的意見。”
“你處置?還是由公安處置吧,你隨意處置別人,會犯法的。”段紅梅又為呂天倒上了水,裡面放了茶,香氣立即鑽了出來,充滿了整個休息室。
“公安?僅僅一個貼子,公安也不能治他什麼罪,頂多拘留三五天了事。”呂天喝了一口茶,擺了擺手道。
“我有他犯罪的證據!”段紅梅暗暗咬了咬牙道。
“犯罪!證據?”呂天很吃驚,呂能有些膽量,但犯罪的膽量應該沒有吧。
“是的,犯罪的證據,確鑿的犯罪證據。”段紅梅皺了皺眉頭道:“既然他無情,就不能怪我無義,弄這麼一個大屎盆子扣在我頭上,呂能,就別怪我對不起你啦!”
段紅梅坐到少發上,掃了呂天一眼,定了定心神說道:“四年前,大腦袋去冀東做小生意,好幾天沒有回來。呂能天天到小超市買東西,又介紹村會計張宏遠從我這裡用東西,加在一起有一萬多元。我賺了一些錢,就找了個原因請呂能吃飯。呂能把我灌醉,然後……然後我們開始交往,三四年基本沒有斷過。我們關係處得應該還算可以,沒有金錢利益上的關係,更多的是身體上的需求。前些日子他又來找我,這是我離婚後他第一次過來。我告訴他,找我可以,但必須給我一個完整的家,他說他有老婆孩子,絕對不能離婚的。我明確告訴他,不能給我一個家,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我現在需要的是一個溫馨的家,而不是生理上的滿足,如果給不了,我們就此兩斷,好聚好散。他可能是報復我,才在網上發了這個帖子。至於說到犯罪,就是產業園大棚的火災。”
“大棚火災?難道那次產業園失火,是呂能放的?”呂天吃驚不小。
“對!就是呂能放的,去年冬天的時候,有一天晚上他喝多了酒,晃晃悠悠來到超市,要了幾根燒的香,我問他,不年不節,也不初一十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