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三位大小姐,你們先休息休息,穩定一下情緒,我有話要說。”呂天急忙制止三個人的哭泣。
他說的話如耳旁風,根本不管用,三個姑娘照哭不誤,眼淚洪水一般流了出來,淹沒了呂大才子的衫子。
小昌、黑頭在旁邊嘿嘿地笑著,成子比劃了一個拇指道:“昌哥,黑哥,多幸福、多感人的場面啊,天哥太幸福了!!”
他們只看到了幸福的一面,哪裡知道呂大才子的痛苦,身上掛一個,兩旁掛兩個,三個人掛在一個人身上,感覺很不好受。不過,這樣的機會還是不能讓給別人,不好受就先忍受一會兒吧。
三個姑娘哭的差不多了,把眼淚抹在呂天身上後,從他的身上摘了下去,拉著他的手坐到沙發上。
“天哥哥,你怎麼找到我們的?”王之柔眼裡含著淚花道。
“說來話長,回家慢慢說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呂天攏了下她的劉海道。
“誰說這不是說話的地方,這裡正是大家說話的地方。”田福走了進來爽朗的笑道。
王之柔不好意思的放開呂天的手,站起身道:“田叔叔來了,您和天哥哥見過了吧,他和你一樣,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呂天吃驚道:“田老兄,是你從李飛龍手裡救下的王之柔?”
“也算是吧。”田福微微一笑道:“前天我和弟兄們喝完酒,剛剛走出酒店,便看到有人向車子上抗東西,我感覺有些蹊蹺,於是便偷偷的尾隨著,後來發現是綁架的三笑組合,於是出手救了她們。”
呂天看了看大鳳小鳳,問道:“你們的保鏢呢,他們吃閒飯的?!”
小鳳委屈道:“保鏢被人用飛弩注射了麻藥,昏睡不醒了。”
呂天撓撓頭,兩三個保鏢與十幾個拿槍的混混PK,肯定佔不了上風,王之柔被綁也在情理之中。
王之柔又拉起呂天的手,輕聲道:“天哥哥,田叔叔救了我們,已經給他添了不少麻煩,你快些帶我們回家吧。”
田福立即道:“王小姐說的哪裡話,你在我這裡休息,我感覺非常榮幸,豈有麻煩之理,你們在這裡安心住下,願意住多久就住多久。”
戴眼鏡的經濟人忙道:“田先生,這可不行,下週廣東的演出任務必須完成,違約會賠不少錢的。”
田福一笑道:“造成多少損失,我來彌補,三笑受了驚嚇,身心需要調理,這樣匆匆忙忙的去演出,再出什麼差錯怎麼辦?”
呂天也笑道:“田老兄說的對,錢是身外之物,不能老圍著錢轉,需要修養調整必須修養調整,不要因小失大。這樣吧,我們先回冀東,修養幾天再談演出的事情。”
王之柔高興的跳了起來:“好啊好啊,我們馬上回冀東。”
田福微微皺了下眉毛道:“呂老弟,事情已經解決,你又是初次來上海,不如在上海多玩幾天,我帶你四處走一走。”
呂天忙擺手道:“田老兄,多謝你的盛情,家裡家外事情比較多,下次來了我會前來叨擾的,田老兄可不要煩我喲。”
田福點了點頭道:“呂老弟,既然已經決定,我就不再挽留,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與你談一談,請跟我來。”
田福轉身走出了房間,呂天轉身對王之柔笑道:“你們準備一下,等我回來就一起回家!”
拐過了樓道口,田福把呂天讓進了一間書房,書房的面積不大,最顯眼的是書架,整個牆面都是書架,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
田福關上書房的門,讓呂天坐到沙發上,倒上一杯茶水,然後他回到主人位置上。
呂天抿了一口紅茶,笑道:“田老兄,有什麼話請講。”
田福從身下抱出一隻盒子,放在了書桌上,用手輕輕拍了拍,嘆口氣道:“呂老弟,我也可以叫你一聲大侄子的。”
呂天微微一笑道:“田老兄,我叫你田老兄也是攀大,按照您的年紀,我叫您一聲叔一點也不過分。”
“不是年紀的問題,而是輩分的問題。你的父親叫呂佳山,你是四月初四出生的,我說的沒錯吧。”
呂天睜大了眼睛,驚奇道:“你……你怎麼知道?”
田福沒有說話,雙手輕輕開啟盒子,拿出一張面具,輕輕的戴在了頭上。
“啊……!”
呂天驚叫起來,嘴巴張得大大的,兩眼瞪得溜圓,如果沒有眼眶擋著,眼珠會掉在地上滾出半里地遠。
面具做得活靈活現,惟妙惟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