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其他緩議!”
小桃探出頭,對門口服務生說了,不一會一個高挑的身影,穿一襲白緞繡鳳旗袍,緩步進來!
大家都是眼一亮。她有一頭長而黑濃的秀髮,隨意的披在兩肩,襯得那瓜子臉更加出色,尤其一雙水靈靈大眼,特別動人,輕輕—瞟,就能傳達出怯生生,無限幽怨的情意!
確是有一腔幽怨意在不經意中流露。但目光與我一對,先是一怔,又一震,忽然間咧唇而笑,像裂開的紅石榴,露出—排白細牙齒,略帶蒼白的臉,忽飛起兩朵紅雲,與雪白肌膚相映,如白蓮般動人!
我也是一震一怔,心底暗贊,她和我的瑪麗有同工異曲之妙,站在一起一般高,有極強對比。
起身讓座。她點頭道謝伸出手:“小妹冷若冰,請多指教,先生貴姓大名?”
那手當真冰冰涼,柔似無骨,但指下掌間有幾塊厚繭,顯然常做粗活!我說:“我叫王飛,這些都是同學,大家報個名兒吧!”
冷若冰笑著執起杯:“我先敬飛爺,再一一請教!”
她喝了一大口,差點嗆著。用手帕捂住嘴,咳嗽不停,我拍拍她的背,暗將熱力透過去,她立即止住。奇怪的瞟我一眼,道:“謝謝”。
“飛爺還沒喝呢!”
我喝一口。她暱聲又說:“幹了吧!好意思不讓人佔點便宜!”
只好幹了,覺得那溫溫的啤酒實在他媽的難下啊!
其他女人鼓掌,小桃巧笑:“還是冷小姐面子大,咱們說什麼飛爺也不肯!”
“我不會喝,幾杯下去,準是溜下桌子,多掃興哪,不信你問問他們!”
阿胖點點頭,煞有介事吹牛:“是啊!上次聚會,阿飛三杯下肚就醉得人事不省,還得我們抬回去,現在再如此,下面的戲還能唱嗎?”
大家這才不起鬨,卻提議請樂師唱歌助興,眾哥們附和著,招來三人大樂隊,一名走唱妙女郎,跟著進來唱流行歌!
她唱得實在有夠爛,偏偏眾人興致高,還跟著拍手打拍子,又鬧了一個鐘頭,不喝不喝也下去五六杯,有些煩躁!
冷若冰似乎也強顏歡笑,不能適應這場合,她看出我的意向,耳語直言:“飛爺看得上小妹嗎?若看得上,小妹陪你出去走走,泡泡咖啡館也好過這裡啊!”
我點點頭,站起來叫阿花陪我上廁所,問他意思,他說:“好,我去叫他們結帳,咱們每人帶一個出場。各奔前程,不反對吧!”
當然不能反對,同座不久,小弟送上帳單,總共一百二十五萬四,小費在外!
若是以前,非暈倒不可,如今掏出支票簿如數簽了,又把桌上剩下的百元小鈔,約二萬多,—齊放在盤子裡,才站起身!
幾位小姐都有名堂,叫我們稍待,各自去換外出洋裝,冷若冰仍是白色,不過已改為連身裙!
她大方的挽著我出門,各自上了計程車,我問她想到哪兒,她想了一下:“上陽明山吧!好{炫&書&網}久沒上過山了,不知公園仍如舊否?”
告訴司機,直奔陽明山,我問:“冷小姐上班多久了?還習慣嗎?”
她嘆口氣:“才第二天,昨天只敬過幾輪酒,就吐得一塌糊塗,今天決心待價而沽,批發總比零售好吧!想不到竟然是你,真是太意外了!”
見我不語,忙解釋:“原想會遇上挺腰凸肚,腦滿腸肥大腹賈的,哪料到竟是比我還小的小男生,又這麼出色英俊豈不意外!”
我微笑:“我也是第一遭去開眼界,更想不到會遇上一朵白蓮花,你顯然另有苦衷,否則依你的條件,何至於出此下策?”
握住我的手,她幽幽嘆口氣:“謝謝你,這麼說咱們當真有緣,你的大手筆,起碼已解我目前困境,那地方當然不適合,明天結了帳,以後不會再去了!我願意陪你一星期,做你情婦……”
“要聽實話嗎?”
“當然,有什麼話請直說,但凡能力所及,我願意勉力而為!”
“又誤會了。我並不想要求什麼!這麼做完全是基於同情和愛護。我知道你必有急難,才拔刀相助,可不是貪求美色……”
她微微一怔,旋笑起來:“看得出來,在大學裡你一定不乏紅粉知己,實在不需要百萬買笑,但既然收了錢,便不能不付出,否則良心何安……”
“你太小看我了!實話告訴你,女朋友數都數不清,天天在我身邊轉的所謂情婦,有五個之多,還是同班同學呢!”
“什麼?你就是傳說中‘一龍五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