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買馬並不容易,最少要走四十多里路去桑村,剛剛好今天是個大集市。一行五人輕裝簡從,當做拉練長跑了,速度並不慢。走到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桑村兩條街,非常繁華,這村人口也多少了說三千人。更何況這個桑村是個鎮,掌管著附近六七十個村子呢。
牲口市場在一大片樹林裡面,一路走來劉天凌也感覺道餓了,這時候旁邊店鋪傳來一陣叫賣聲:“包子,包子,熱包子了。”
“走買點包子吃了再去牲口市場。”劉天凌說著帶著柴飛等人來到了包子店,店鋪不大,大多數的桌子都擺在外面。
“來五籠小籠包子。”柴飛過來點了包子,又讓上了幾碗雞蛋湯。包子的味道還真不錯,尤其是柴飛等人常年在山裡很少來鎮上,一個個吃的非常香。
“老闆,打擾了。我們路過此地,行禮路費被搶了,給幾個包子吃吧。”一個穿著西裝的年青人,面『色』憔悴,來到了包子鋪前。
老闆老大不樂意了:“年紀輕輕的,也學別人乞討。”
“不是,我是濟南大學的學生,畢業回家打算開廠,實業報國,誰知道出了滕縣成沒多遠,包裹讓飛馬賊給搶了,落的生無分文。”
“人誰還沒有落難的時候啊,好了,我送你籠包子,拿去吃吧。”老闆拿了一籠包子遞給了這人。
“老闆,不是我貪心啊,實在一籠包子不夠,舍妹還沒吃呢。”
老闆不高興了:“快走,快走。給你一籠還想要,去別家。”
“我都給你說了,我不是叫花子,我吃的包子,還你的錢。等我回家了,我會十倍奉還你的包子錢。”
“去去,行了。沒聽說那個要飯的會還錢啊。”老闆不耐煩要趕走這人。
劉天凌看這人一身學生打扮,二十六七歲『摸』樣,是不是大學生不知道,但是聽他說話指定有文化,這年頭有文化就是寶啊。
“這位兄臺,這邊來。我請客,咱們好好吃一頓。”劉天凌說。
那人過來朝劉天凌深施一禮:“在下馮朝會,日照人。幸會幸會。”
劉天凌剛要說話,這時候旁邊傳來一聲非常讓人不悅的聲音:“誰家的褲襠沒管好,『露』出個鳥人管閒事啊。”
抬頭看去,當街站立著個年青人,二十來歲,穿著一件絲綢的衣衫,腳下是一雙拖鞋,手裡那把風雅的摺扇,偏偏又喝的有些醉意,一臉的傲氣。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劉天凌耐著『性』子問,他實在想不通,他要請人吃飯,礙著這個年青人什麼事情了。
“當然管我事了,桑村街上不論是出來賣的窯姐還是要飯的花子都要向我來來拜拜山。”摺扇男很神氣的說。
劉天凌笑道:“失敬失敬,原來你是丐幫幫主啊。”
“哈哈,旁邊眾人大笑。”所謂丐幫幫主就是個破落的乞丐頭,顯然這是在罵手拿摺扇的這年輕人。
“你,膽子不小。敢罵我淨街虎,知道我爹是誰嗎?”
“愛是誰是誰,滾。”劉天凌罵的乾淨利索,旁邊看熱鬧的紛紛後退,看樣子劉天凌惹了大麻煩了。
果不其然,淨街虎大怒,把摺扇往腰裡一別,大踏步走了過來,照著劉天凌就要打。柴飛等人想要過來幫忙,劉天凌示意他們別動。單單等到淨街虎的大拳頭過來的時候,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淨街虎傻眼了,感覺手脖子像是被老虎鉗捏住了一般:“放手,快給老子放手。”
“放就放。”劉天凌鬆開了淨街虎,還沒等他得意呢,大巴掌就輪過來了,照著淨街虎的臉頰,啪啪兩下,兩個鮮紅的五指印打了上去,那個乾淨勁就別提了。
“兄弟們上啊,他打了少爺。”淨街虎身後那七八個閒漢一擁而上,當先衝的最快一個,被劉天凌一腳踢飛,摔的倒地吐血。
後面的人遲疑了,都是街頭上混的烏合之眾,遇到狠人自然不敢上前了。淨街虎大罵:“都給老子上啊,打死了我負責。”
眾人就要一湧而上,這時候一個身穿長衫,帶著四個民團治安軍的人過來了,這人四十多歲八字鬍。喝道:“桑虎寶,又在當街打架,是不是想讓我抓你回去啊。”
淨街虎一看是這人,冷哼了一聲:“弟兄們,咱們走。”
長衫的中年人朝劉天凌一拱手:“這人桑二泉的小兒子,十分頑劣,我看眾位還是換個地方吃吧。”
“難道這桑村就沒有國法了嗎?”劉天凌問。
長衫中年人很慚愧,搖頭說:“實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