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啊。”
“啥,啥。劉天凌有膽子跟日本人幹?”張宗昌吃了一驚。
“沒錯,訊息千真萬確,各國記者都見證了。”
張宗昌沉思道:“這小子雖然搶老子地盤,但是不得不說是個人物,不過這次他先是爆了湯二虎的騎兵旅,接著又幹了日本的大煙行,好日子快到頭了。”
“對,對,這小子該死啊,哈哈。”參謀說。
張宗昌臉一沉:“你笑個屁啊,不管咋說他劉天凌幹了老子沒敢幹的事情,算是個英雄人物。叫人把我的這副詩裝裱一下,給劉天凌送去。”
北平城,小張少帥約了四小姐準備去看戲呢,忽然接到電報,拿起電報就去找張大帥了。
“大帥,這個劉天凌闖大禍了,居然槍斃了二十個日本人,我看日本該發兵山東了。”少帥氣呼呼的說。
張作霖正練習『毛』筆字呢,嘆氣說:“小良子,你咋還是不長進呢。”
“噢,我不明白。”少帥說。
“你真以為劉天凌是個莽夫,閒的沒事去捅日本人的馬蜂窩?他這麼做有三層用意,其一,讓魯南人空前團結,軍心大振,確定了他們在魯南的地位,他們連日本人都敢惹,那些原本不安分的豪強地主敢『亂』來嗎?”
“其二,他看的明白,日本人遲早要動手,多一個理由少一個理由根本沒有關係,所以劉天凌敢動日本人。其三,就是像我們示威了,日本人他都不怕,自然不會怕我們。要知道我們在東北可是處處讓著日本人啊。”
張少帥一聽父親如此推崇劉天凌,氣不打一處來,誰知張作霖又說:“進攻魯南的計劃暫時取消。”
“為什麼?”少帥問。
“他們得罪了日本人,日本人肯定會報復我們這個時候進攻他們,豈不是被外界誤解我們和日本人勾結,共同對付他們嗎?”
少帥雖然不甘心,但是目前張作霖活的好好的,軍權在握,“是,我明白了。”
太原閻錫山聽到了這個訊息立刻高興的眉飛『色』舞的:“哈哈,也給老子出了口氣,平日裡小鬼子眼睛都長腦袋頂了,目中無人。”
旁邊人忙說:“咱們可是在和日本人有合作的專案啊,可不能讓他們知道咱們的態度。”
閻錫山點點頭:“讓人秘密給他傳信,如果需要軍火儘管訂貨,沒錢可以賒銷。”
“是,我這就安排人去辦。”
南京,委座府邸。
戴老闆剛剛進去不久,就傳來拍桌子罵人的聲音:“娘希匹,這個劉天凌腦袋被門夾了嗎?把日本人惹『毛』了,挑起兩國戰爭,他就是民族的罪人。立刻給魯南發電報,嚴厲譴責劉天凌的這種行為,如果他再一意孤行,將派軍圍剿他。”
“是,明白了。”戴老闆剛剛要出去,委座又說:“回來,立刻召見日本大使,就說這事魯南地方軍閥的個人行為,是劉天凌這個民團臨時工乾的好事,和咱們『政府』沒關係。”
再說這次行動,魯南以風捲殘雲之勢破獲了日本一些不法商人販賣煙土收集文物的窩點,幾十人幾乎死傷殆盡。
青島,日本空手道武館,一個肥的像豬一樣的男人臉『色』鐵青,穿著寬大的和服跪在地上,腰間掛著一長一短兩把武士刀。對面跪著兩個精瘦的男人,臉『色』非常好,似乎剛剛被狠狠的抽過。
胖子叫做土肥扁,表面上空手道武館的館主,實際上是山東地下生意的總負責人,擁有日本特工和黑龍會的兩個身份。
跪著的兩個人是他的得力干將,一個叫做西興君,一個叫做伊藤君。
“劉天凌這是赤果果的挑釁,帝國人的血不能白流,館主閣下,請關東軍發兵攻打魯南,為帝國人報仇。”西興說。
土肥扁大怒:“八嘎,關東軍有他們重要的事情,豈能因小失大。”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不報仇了嗎?”西興說。
“不,關東軍不會出面,但是天津武道館,天津租界的人會幫助我們,不過在此之前,我們要先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今天晚上集合所有人,立刻潛入日照,咱們三個人各帶一隻隊伍,一定給他們以重重的打擊。”
“哈伊。”
日本人在青島勢力非常大,二十一條後,日本取代德國在青島享有很多特權,除了沒有駐軍之外,其他的和天津日租界沒啥兩樣。大部分的日本僑民都是做的正經生意,雖然說他們靠著技術先進,賺取巨大的差價,但是無可厚非,誰讓你技術落伍呢。不過以土匪扁為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