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點頭:“這才像話嗎。我來島家的人就應該這樣,哪怕天塌下來,也立身如鍾,八風不動。好了,什麼事,說。”
低階武士點點頭:“前面監視的人來報,皇家禮炮號那四個人出了貓眼酒館,就一路向城主府去了……”
“納尼?”來島通司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聲咆哮,長身站起,哪裡還有半絲所謂來島家的風度?
一竄跨過酒席,“噗通噗通”兩腳將低階武士踹倒在地:“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不早點說?為什麼不早點說!”俏臉扭曲的從玫瑰花變成了豬籠草。聲嘶力竭。
不是你說的,來島家的風度嗎……低階武士仰倒在地上,被踹的筋骨欲折。胃裡頭翻江倒海,腹子裡的委屈更是罄竹難書。但是不敢有絲毫失態,勉強翻身變成了趴跪,恭恭敬敬繼續俯身受教。
來島通司便對著他一直踢,不停踢,直到累的自己都氣喘吁吁,嘴巴咳血了。方才停了下來,迷迷瞪瞪的問:“剛才這廝說了什麼事?”
來島家的少爺聰明絕頂,又是如花般的美少年。若說有什麼缺憾,也就是每次發瘋,會伴隨著間歇性的失憶了……
一圈武士於是七嘴八舌,飛快將目標去了城主府的事說了一說。
掏出一條絲巾。來島通司風度翩翩的擦去了嘴邊血跡。整個人又恢復了溫文爾雅,俊美清秀:“哦,原來是這事兒啊。不必擔心,我早有安排。”
“城主府的門房和每日值守的巡邏都已經讓我買通了。不會放他們進去的。不僅不會放,還會暗示他們,整件事就是城主策劃的。因為他們不懂規矩。”
“整個計劃唯一的破綻就是,目標正趕上那個女人出門,謊話圓不過去。不過。那個女人天天呆在城堡後院,十天半個月也不會出門一次。上次出門還是前天,所以……”
買通門房守衛,為難皇家禮炮號的人,這的確是既簡單又可行的法子。
首先是便宜,門房和巡邏,搞定用不了幾個錢;其次是撇清自己,將事情嫁禍給了城主府,順理成章沒有人會懷疑;同時還能讓皇家禮炮號的人放鬆警惕。
明白了敵人是誰,明白這只是城主的小懲大誡,皇家禮炮號的人十有**就不會太著急了。接下來肯定是動腦筋想辦法,琢磨著怎麼能見到城主,怎麼能把這件事和平的解決掉。
可他們並不知道,到了晚上,被抓走的人就要出事,命喪工地;假如這不夠,還會有更多的事端……
總之會有一連串的陰謀詭計在等著他們,肯定能讓他們和城主府的關係勢如水火,再也沒有絲毫轉圜餘地,到了那個時候……
“……”低階武士聽的欲哭無淚。感情我這頓打是白挨啊?
座中旁人同樣無語:“……”既然如此,少爺你剛才發火到底是為的那般?
火熱的氣氛正有些尷尬冷落,猛然又一個低階武士匆匆奔上了二樓:“報,報,報……通司少爺,通司少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怎麼大事不好了?”通司少爺白淨的臉孔嫣紅仍舊,美人醉酒般風情依然,“慌慌張張,成何體統?難怪你這麼多年,在來島家還只是個低階武士!”
“嗨咦!”低階武士大聲應道,低頭立正,恭恭敬敬的受教。
來島通司滿意點頭:“這才像話嗎。我來島家的人就應該這樣,哪怕天塌下來,也立身如鍾,八風不動。好了,到底什麼事,說。”
這,這,這是一種什麼情況?系統回檔了?進度重讀了?副本重置了?還是我們大家一起出現幻覺了……一圈人只覺得腦洞大開,被戳的四面漏風。
不過下一秒鐘,他們知道並不是了。
就聽第二個低階武士說道:“通司少爺,前面監視的人來報,那四個人……已經成功進入城主府,見到李提督了。”
“納尼?”一聲驚天動地的咆哮,來島通司的臺詞和上回還是一樣的,但動作大相徑庭。“噗!”就見他仰面向天,一口鮮血噴出來,整個人在洋洋灑灑的血雨中,彷彿枯萎的菊花一樣,悽美哀豔的倒下了。
“怎麼,怎麼……會這麼快的?我明明……明明已經……佈置好了一切的啊!”一邊吐血,一邊悲呼,“此天之亡我,非戰之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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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天要亡他嗎?
讓我們把鏡頭轉到城主府門口,幾分鐘之前。
瑪利亞島城主府就在鋼鐵堡壘的山半腰上,主路盡頭就是。獨孤復一行四人沿路直行,不過十幾分鍾就來到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