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鴉片的人只是單純的看中了鴉片的獨特氣味。但以我的經驗來說,如果配方研究知道鴉片的特性而故意摻入其中的話,這個案子就會變得很難查,甚至帶來危險,隊長千萬小心。”
“你對鴉片還知道什麼?”
“我說了,這東西吃多了會上癮,不信你回頭讓人問問那幾個年輕人。看他們現在服用地劑量,再比對正常人每日鼻菸的服用劑量就知道了。”
“你地意思是說。因為上癮的程度不斷加重,他們服用的劑量會越來越大,直到身體承受不了而死。是嗎?”
“就是這個意思。上癮後,就會越來越依賴鴉片給予地刺激,只要有一個人上癮,在他死之前,他會給賣家帶來豐厚的收入。”
“現在只是在鼻菸裡摻鴉片,劑量有限。暫時危害不大,但是案子要儘早破。否則要是等以後展到直接服用鴉片。那麻煩就大了,以他們積累的毒癮來說。平時用來鎮痛的安全劑量根本滿足不了他們的需求。”武松補充道,他可不想到這個城市將來到處都是大煙館。
“要怎麼破?千餘種鼻菸。我們根本無從下手。難道讓警察像你們剛才那樣用嘴嘗嗎?那等我們試完自己不也上癮了?”
第五名和武松面面相覷,這事跟他們沒關係。他們可以撒手不管,可是這東西畢竟是鴉片,不管配方製作到底清不清楚鴉片的危害,現在地事實是已經有年輕人染上了毒癮,如果再不加以控制,鴉片將會氾濫成災,而隨著化學提純技術的進步,可卡因海洛因那些東西也會相繼出現,那就真地麻煩大了。
“你們有辦法吧?你們周遊世界多年,見多識廣,一定聽過或見識過,是不是?”
“安塞爾隊長,您能告訴我們,您是怎麼開始查這個案子地嗎?”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局長交待地案子,說國外有人因為吸食鼻菸染上了很奇怪的病,而國內最近現也有人染上同樣地病,所以希望暗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聯絡,會不會是什麼可怕的傳染病。”
“國內染病地人是不是上流社會的年輕人?年輕人的好奇天性會驅使他們嘗試一切新鮮的東西,有錢人家的孩子行事更無顧忌,出手大方,喜歡刺激,如果有人故意誘惑的話,很容易上當。”
安塞爾搖頭:“這些都不清楚,不過有可能是這樣,恐怕就是有哪位大人物家的孩子上癮了,又不好明說,才下令暗查。”
“根據我道聽途說的一點經驗,這個癮不好戒,您見過幾個成功戒掉酒癮的?這比酒癮還厲害。重點得本人有強烈的意志力這才有可能成功,僅靠外力的強制性,一旦對方脫離監視,會有很大機率又重新吸上了。”
“你親眼見過這種花嗎?知道習性嗎?你第一次聽說的時候是在哪裡?我們這塊大陸的其他國家你有見到過這東西嗎?”
“花我沒見過,我第一次接觸到的就是成品的藥丸。那是在別的大陸,我們穿過一個三國交界的邊境,隊長您也知道各國邊境都是罪惡世界的地盤。在那裡我們被捲入了一場衝突中,很不幸的受了傷,送到醫院後醫生怕我們夜裡休息不好就一天給我們一點鴉片丸,讓我們在最初的幾天裡能睡個安穩覺。出院後,有人找到我們住的旅館,當面賣我們鴉片,他們以為我們在醫院裡享受到了鴉片的好處後出院還會想要。事實是我的確從他們手上又買了些,那些藥在我們後面的旅行中的確揮了很大作用。但我保證我沒有把這東西賣給別人牟利,用完之後也沒想過再買,我一向是個合法商人。另外,我也不知道這塊大陸上有哪些國家知道這東西,就算有人家肯定起的是別的名字,沒看到實物之前不能下結論。”
第五名撒起謊來真是不打一點草稿,表情還非常誠懇,安塞爾一點都沒懷疑這是臨時編出來的,聽上去是那麼的合情合理。
安塞爾的冰山臉崩了一半,像困獸一樣焦躁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這見鬼的案子,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把這東西帶進國內的,我一定親手幹掉他。”
“安塞爾隊長,我知道你急於破案心情焦急,可是這事真的急不來,想必你會到這來維持賽場秩序的原因也是想看看這裡有沒有人吸食這種問題鼻菸。但是我們也要看到,您已經打草驚蛇了。他們幾個用鼻菸的時候雖然記們都在賽場裡,外面都是您的人,可是幕後主使說不定已經猜到這東西曝光了,畢竟我在報紙上白紙黑字的寫著禁止攜帶鼻菸,這在知情人眼裡很可能會把這個看成是一種警告。能幹出這種事來的都不是笨蛋,就我個人而言,我一點都不認為對方加鴉片的用意是單純的,這東西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