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如果大權旁落,落到了別有用心的人手裡,這把利刃說不定反過來會傷人傷己。”
小野千黛望著舒逸:“舒將軍的意思是?”
舒逸苦笑道:“放過川崎八直,別給小野先生添麻煩。”
小野千黛卻很是擔心,這個川崎八直一旦回到本土,再想要揪他的小辮子可就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了,川崎家在日本的勢力很大,而且與幾個大家族也有著密切的關係,幾乎著壟斷了日本本土三分之一的經濟市場。
舒逸繼續說道:“為了一個川崎八直,讓小野先生受到孤立,被擠到懸崖邊上不值得,況且我們目前確實沒有任何的直接證據,反而會授人以柄,忍忍吧!”
鎮南方也點了點頭。
小野千黛嘆了口氣:“可是……”
舒逸說道:“沒有什麼可是的,既然確定了‘黛色’的發源地肯定是雷州,我們一定有辦法把它給挖出來,端掉。到時候只要查出了川崎八直有問題,能夠拿出鐵的證據,我想川崎茂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再護著他的這個兒子,畢竟反恐是大事,是任何一個國家的當務之急,再說到時候由我們來向貴國提出照會,這樣也不會影響到不野先生。”
小野千黛的眼裡露出感激的神色,她早就知道原本鎮南方他們是想拿自己當槍使的,不過在她的心裡只要對反恐有利,當槍使她也讓了。她繼承了她父親的個性,那就是不畏強權,堅持著自己的原則。
“謝謝!不過現在我有些擔心的是村上,他一定會把這一切告訴川崎茂。”小野千黛輕聲說道。
舒逸笑了:“這件事情我覺得你該讓小野先生主動和川崎茂溝通,就說我們想利用你扣下川崎八直,可是被你拒絕了,當然,如果這其中能夠順帶‘表揚’一下村上先生,我想你們應該就不會那麼被動了。”
小野千黛愣了一下,她雖然聰明,可是對於這些政界的道道兒卻一無所知,這樣的權謀與手段她是不明白的。
舒逸說道:“你最好現在就和小野先生通個電話,把我的意思告訴他,他一定會明白的。”小野千黛將信將疑地給小野賢一打了電話,果然如舒逸說的那樣,小野賢一聽完之後讓小野千黛替自己向舒逸問好,並感謝舒逸替他出了主意。
舒逸知道小野賢一一定會明白的,雖然小野賢一是個正直的人,但身處政界這個大染缸,再老實的人都會學乖,至少能夠知道怎麼自我保護。
送走了小野千黛,鎮南方長長地嘆了口氣。
舒逸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明白鎮南方為什麼嘆息。
“我知道放走川崎八直你心有不甘,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我們查出了‘黛色’真和川崎八直有關係,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他。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呂無病和小阮回到了酒店,在大堂裡他又看到了方恨晚,方恨晚一身行李員的打扮,正在為入住的客人推著行李,見到小阮和呂無病他只是職業性地微笑了一下。他這個行李員還真是有模有樣,看來他沒少幹這事。
進了電梯,小阮望著呂無病:“那個行李員有問題,小心一點。”
呂無病的心裡“咯噔”一下,他不知道小阮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覺得沒什麼問題啊。”呂無病說道。
小阮冷笑一聲:“看著確實像個行李生,可是他的目光太犀利,那種眼神普通人是很難有的,還有你看他提那大行李箱的時候只用了一隻手,輕鬆地就放到了行李車上,還有他的動作很流暢,說明他的身手應該也很敏捷,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做行李生?”
呂無病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還不知道小阮有著這麼細緻的觀察力。
自己和她呆了這麼些天,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對自己也起了疑心。此刻他終於明白了父親曾經說過的話,臥底是最考一個人的綜合素質的行當,要有膽識,還要有智慧,更重要的必須有著深厚的生活閱歷,生活經驗。
假如剛才方恨晚收斂一下目光,搬執行李的時候“吃力”一些,小阮也不可能會對他產生懷疑了。
呂無病告誡自己,和這樣的人在一起相處一定要慎之又慎,也不知道陸放那邊是不是已經查出了小阮的底細。
“那他究竟是什麼來頭,要不要查查?”呂無病試探著問道。
小阮淡淡地說道:“查他做什麼,別沒事找事。”呂無病並不知道,昨晚自己和方恨晚離開酒店的時候小阮是看在眼裡的。
呂無病“哦”了一聲:“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