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片子。
“你的命!”
醫生還沒有說話,自己反而先接過話頭。槍口微微移動,對準他的腦袋。
正當自己要開槍的時候,醫生伸手按下了我的槍口。“等我問幾個問題。”他的話裡帶出一片冰寒,讓人不由自主的想打寒戰。而且,看對面人的表情,他一定露出了自己的招牌微笑。
“查默中將,幾年不見升官了啊!當初見你的時候,你還只是一個上校。”醫生冷笑著和我們要殺的人說著話,沒有感情的聲音傳到自己耳朵裡感覺一點都不好。而且,‘醫生認識那傢伙!’
“見過?我們在哪裡見過?”那個中將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只能乾笑著應對,“呵呵,原諒一下老人偶爾的間歇性失憶吧。”
自己往前走了一步,站在醫生旁邊。他被掩蓋在偽裝油彩下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微笑了一下,又像是在哭。醫生把槍口垂下,另一隻手使勁擦掉臉上的油彩。“認出我了嗎?”他讓自己略顯白皙的臉暴露在空氣中,然後微笑著問道。
那個中將又搖搖頭,看他的表情一定是在努力從記憶裡把這個人挖出來,卻一直找不到。
“呵呵,看來我該提醒一下你了。”醫生冷笑著舉起槍,一聲輕響,中將旁邊參謀的頭蓋骨被削掉。
“你就是殺掉這裡所有人,我也無法想起來你到底是誰!”中將有點生氣,大聲喊著。
“閉嘴!”冷聲要他閉嘴,順便打碎他想叫人的舉動。
“看來該我提醒你一下了,呵呵,呵呵”醫生拿袖子抹了一下臉,“不過我想先說一句,真沒想到有一天會在這裡見到你!真沒想到啊!”他咬著牙,微笑著。“還記得嗎?在戰爭剛開始一年零四個月的時候,我說的是大概時間。一座孤單的野戰醫院,一群誓死抵抗的傷員,一片冒著青煙的廢墟下面躺著一具具殘破不全的屍體!藥房裡拿著槍自殺的護士,一個被你留下的活口!”
醫生說到這裡,又拿袖子擦擦臉,保持著自己已經變質的笑容。“我還記得,你當初說的話:這個人是懦夫,他不配在戰場上生存,留下他,成為紀念!”
“你是????”那個中將終於是想起一點了。
“呵呵,呵呵我就是那個懦夫!”醫生笑了,笑的很淒涼。“一個被你留下的懦夫,你帶走了我的兄弟,他在哪裡?”
“兄弟?”那個中將絕對在裝傻。
“告訴我他在哪!!!!”
“這個問題,我來回答你比較好一點。”正當那個中將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在那群參謀後面,忽然傳來一句中文。字正腔圓的中文!
“誰在那裡!出來!”雙槍其中一支對準了發出聲音的地方。
那群參謀讓開,一個坐在椅子上的黃種人微笑著出現在他們背後。他穿著筆挺的軍服,肩膀上的軍銜是少校。他面前的小圓桌上擺著一瓶剛開啟的紅酒,伸手拿起酒瓶,緩緩把紅色的液體倒進自己眼前的兩支杯子裡。然後拿起一支來,向我們這個方向遙遙致意。
“劉,你不該出來的!”中將一臉懊悔。
“不出來就跑的掉嗎?”那個人對中將笑了笑。
“怎麼是你?”醫生是滿臉的不相信。
“為什麼不能是我?”那個人舉起杯子,一口喝乾裡面的液體。然後拿起另一支來,“喝嗎?”問醫生。
看到醫生沒有什麼行動,他把杯子往前遞了遞,“這可是你當初留給我的那一瓶,記得嗎?床下,一起喝!”
醫生沒有說話,把手槍保險關上,插到我的身上。“小心點!”他低頭插槍的時候,自己輕輕在他耳邊說道。聽到我的話,他身體明顯震動了一下,接著狠狠點點頭算是答應。
然後他慢慢走到那個人身邊,拿起酒杯來一口喝乾。
“那邊的人,我不認識你,所以沒你喝的。”那個人把兩支酒杯再次倒上酒,還有閒心招呼我一句。
“你應該認識他的。”醫生說完話,又一口喝掉一杯。
“他?”那個人一臉納悶。
“歐陽霜,記得嗎?”醫生出聲提醒他。
“噴火暴龍女???”
我感覺到自己的眉毛在跳動,醫生以前認識歐陽我是知道的,不過他們怎麼給歐陽起了這麼一個綽號?回去一定要他說清楚才行!
“真懷念那段時光啊”醫生不但沒有趕緊結束談話,反而拉來一張椅子坐下,拿起又倒滿的酒杯在手裡微微搖動著。
“你們,那邊去!”自己為了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