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著那一聲槍響,可是那句“開槍!”卻遲遲沒有響起。
疑惑著睜開眼睛,看到監視的傢伙在接一個電話,不住的點著頭。
然後我看他放下電話,眼睛驚訝的盯著我。“放下!都給老子把槍放下!”他大聲用自己變調的聲音喊著。
然後就是我被一頭霧水的押上囚車,留下一頭霧水的其他人絕塵而去。
又過了一星期,這次是當初審判我的傢伙進來的。他親手幫我戴好了肩章和領花,然後拉著我的手走出了監房。
出了門他才朝我解釋,原來當初掩埋那女孩屍體的是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趙志,另一個人在我行刑的那天終於忍受不住良心的煎熬主動找到了憲兵說了實話。
然後就是所謂的槍下留人。
而趕去當時埋屍地的人則帶回了另一條絕對可以翻案的證據,屍體是穿著褲子的,而且經過檢驗屍體還是處女……
聽到這個結果我就想笑,如果檢測的時候不是處女呢?是不是我還得被拉出去槍斃。站在陽光下,抬頭看著那一片湛藍的天空,呼吸著自由的空子。真沒想到,我還會被放出來。
山熊和納蘭就站在門口等著我,刻意忽略掉他歉意和驚喜的眼神和他擦肩而過。
“兄弟,哥哥知道我對不起你,我不該冤枉你。”山熊一把搭在我肩膀上,抱歉地和我說著。
“放開!”我頭都沒回,冷冷的回了他一句。
“兄弟!”
肩膀一動甩開了他搭過來的手,正要繼續走我的路卻又被他拽住。
“兄弟你別走,哥哥我知道你還在生氣。可是你也知道哥哥是個粗人,難道你就不能原諒哥哥一次?”山熊的眼睛紅紅的,臉也紅紅的。
沒有理他,使勁甩開他的手又要走。
可是自己又被他拽住,並且強制把我扭過來,然後就一隻拳頭在眼前飛速放大。
‘該死,眉骨的傷口又開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