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那麼用力我能不叫嗎?輕,輕,輕點啊!”
“廢話,你當我想那麼用力呢?”醫生在埋怨狐狸。
接著傳來醫生粗重的喘息聲,還有狐狸滿足的呻吟聲。
“好舒服啊,雖然很疼。”狐狸說。
“舒服夠了該換我了,快點快點。”醫生沒好氣的說。
“哎……”醫生突然叫了一聲就沒聲音了。
“哎呀?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狐狸著急的問他。
“爽,爽死老子了!”醫生在罵人。
然後我就看到有人急速跑到他們門前,嘣的一聲把門踹開,“你們***幹什麼呢!”火山在怒吼。
這時候自己也沒辦法老實呆在房頂上了,因為沉默已經在下面看到我,正在招手示意我下來。
我剛走到醫生房間的門前就聞到裡面傳來濃烈的藥酒味,然後看到鼻青臉腫的狐狸擦了一臉的藥油,正在幫同樣鼻青臉腫的醫生擦藥。
“**!你們兩個大半夜的回來吵的我們不得安寧就是為了幹這個?”火山指著他們鼻子罵。
“那你以為我們在幹什麼?”狐狸很是好奇的反問。
“幹……”火山不說話了。
“靠!把你腦袋裡那些骯髒的思想都給我們丟出去!我們可是純潔的兄弟之情!”醫生看狐狸笨手笨腳的乾脆把他手裡的藥油奪過來自己照著鏡子擦,呲牙咧嘴的罵著火山。
“可是……”風被火山和沉默兩個人堵在門口,只能從兩人的縫隙裡把頭擠過來卻卻的說了半句。
“可是什麼?”狐狸揉著臉上的傷問他。
“你們的聲音真的很曖昧……”
“靠!!”風聽到狐狸的怒吼趕忙把頭縮在筆記本後面不說話了。
火山生氣歸生氣,但是他性格里的一部分讓他不能漠視狐狸和醫生一臉的傷,“我***!你們兩個***兩天不見人,結果好不容易回來了倆豬頭!說,誰把你們打成這樣的?”看他架勢就知道他想把場子找回來。
“對不起,你們沒有通行證我能放你們進來!”
“操!什麼通行證!老子就看到那倆打我們兄弟的人翻牆進來的!趕緊你給我讓開!”
“對不起,你們沒有通行證我不能放你們進來,相信你們也知道這裡是軍事禁區!何況裡面的人早就休息了!”
“你少在這嘰歪!我告訴你,我就是看到打我兄弟的人進你們這了!”
“我警告你們!你們再往前一步就是擅闖軍事禁區,我有權利把你們當場擊斃!”
“操!你等著!”
外面人和哨兵的吵鬧傳遍了大半個營區,當然我們這裡也聽的很清楚。
“你們!你們!”火山指著醫生和狐狸,手指一直在顫。
“嘿嘿,嘿嘿。”兩人乾笑著不說話。
“***給老子把裝備都背起來,五公里越野!”
“天啊……隊長你看看我們這一身的傷,怎麼也得體諒體諒吧?”狐狸哀號著想火山能放他們一馬。
“操!10公里!”
“隊長啊……”
“15公里!再廢話給老子跑到天亮!”
兩人很是無奈的取來自己的裝備帶在身上,醫生還好說點。可是狐狸的裝備卻有很多,林林總總加起來把他掛的跟聖誕老人一樣。
當天晚上直到月亮都快消失,我都可以在屋頂上聽到火山的怒吼。
“***快點!”
“打架那麼有力還跑不動!”
“說我踢你?再廢話多跑五公里!”
“你笑!我讓你笑!你們兩個一起再加五公里!”
結果狐狸和醫生兩個人跑回來的時候,天都矇矇亮了。然後兩個人最後一天的假期就是躺在床上哀號著度過的……
又是一天在射擊場上度過…
早晨起床號響過,躺在床上依舊哀號不已的醫生和狐狸被火山一個一個親自拉進了會議室,我們則跟在他的身後走進這間狹小的屋裡。
“火山老大,火山爺爺,您老人家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醫生像一攤爛泥一樣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對火山說著話。
火山還在生氣,他狠狠剜了一眼攤在桌子上的醫生和狐狸,然後就開啟自己面前的幻燈機。
一張歐洲人的面孔出現在我們面前,火山拿手裡筆指著這個人和我們說,“這就是我們這次的任務目標。他是聯軍的首席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