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嘴裡的膠囊而已,據說裡面的東西會讓我在瞬間死亡,而沒有任何的痛苦。
看了一下手錶,指標停留在9點57分的位置上。離目標人物出現,還有3分鐘。回身坐下,把靠在一邊的狙擊槍拿過來,再次檢查彈夾和瞄準具,確認沒有任何問題以後,開啟兩腳支架。
站起身,把槍架到樓頂邊沿的矮牆上,小心的開始調整早已加上遮光罩的瞄準具。而舌頭,則把嘴裡的膠囊小心的撥拉到一邊,我在射擊的時候習慣咬緊牙根,我可不想不小心咬破膠囊。如果這樣的話,明天的新聞就是:神秘日本槍手謀殺高官後服毒自殺。而不是:神秘槍手逃遁,警察顏面何存。我可不想連死都背的小日本的名字死,即使那傢伙不在乎,我可是很在乎的。
確認完一切,最後回頭看了一眼放在2米外的繩子。等到我狙擊結束後,只要把早已經栓好的繩子丟下去,就可以從容的逃遁了。對了!還要在滑降的時候用MP5和山熊他們對射一下的。該死的火山,非要我選這個側面的滑降點,說什麼為了逼真。有這麼白痴的刺客嗎?不在安全的背面跑,還非在側面給人當靶子?
“我說隼啊,一會我打你哪裡好呢?”該死的醫生,依然在公用頻道里聊天。
“醫生閉嘴,隼,你那裡準備好了嗎?”瞄準鏡的十字線,正停留在扶著耳朵上通話器說話的火山額頭,保險早已經開啟,只要我手指輕輕一動,火山就會成為歷史。
“沒問題。”說完話的我,把狙擊槍的保險關上,眼睛移開瞄準鏡,看向不遠處接近的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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