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嚇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她也沒有跳出來,山熊也沒有笑。
在我憤怒的揪著山熊的衣領質問他,不是說會把連一根頭髮都不會少的你帶回來的時候,他只是沉默的走開,沒有說任何的話,我不知道當時的自己有沒有哭,也不知道我是怎麼走回病房的,我真的不知道。
輕輕的捧起歐陽的照片,上面的她還是那樣的可愛,還是在笑,笑的多開心。一滴,兩滴,淚水漸漸的滑下眼睛,輕輕的滴在她的照片上,“對不起,對不起,滴在你臉上了。不許生氣哦~你看,我給你擦乾淨,就像你當初幫我擦的時候,輕輕的,輕輕的你看你笑的多好看,我現在明白你當時為什麼帶我走那麼黑的樓梯了。我明白了,對不起,你也知道,我在戀愛方面的智商是零,所以不許說我是木頭了哦~那樣是很傷一個男人的自尊的。你看,我的手已經可以自由的活動了,今天還把山熊那傢伙打了個跟頭。不要說什麼不準動用暴力什麼的話,我知道,你討厭暴力,一直都討厭。不是吧,才誇了你幾句,就開始笑了。我還一直都沒問過你身上的香味是從那裡來的呢?告訴我好不好,等戰爭結束了,我去幫你買一瓶來。你還說,戰爭一結束,我們就結婚,可是我等不及了,本來想在你一回來的時候,我們就結婚的,連新房都佈置好了。不許笑我,不許笑哦~我知道我沒有房拉,部隊也沒給我發過,不過醫院已經答應我了,願意把我現在住的病房借給我們,來做我們的新房。山熊他們和你在醫院的姐妹們也說了,到時候,一定給咱們辦個熱熱鬧鬧的喜事,你再把你父母接過來。等我們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