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按照郭嘉和荀彧的計策,葉開和張魯二人為了爭奪空城長安定當會鬥個你死我活。到時候曹操他們便坐收漁翁之利,不僅收回長安,更要趁勢拿下漢中,乃至於整個西涼,雄踞中原。可這一切都給葉開毀了,吃了悶虧的曹操只能將苦果獨自吞下。
堂下眾臣,無人敢吭聲。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觸怒曹操。可總得有人站出來。
“屬下失職,願丞相責罰。”荀彧緩緩走出,一臉平靜站在堂下,躬身道。
“不,荀大人有何過錯,這個驅狼吞虎之策,本就是我出的,要罰也該罰我!”這時郭嘉也是站了出來,躬身道。
“好了,你們兩個也別爭了,沒有我點頭,這個計策又怎會去落實。因此真要追究責任,我是第一個。不過荀彧你確實失職,身為謀士,不是應該在第一時間給出對策嗎。說說吧,接下來該怎麼辦?”出乎眾人的意料,曹操很快便是平復下來,重新坐回位置,看著荀彧和郭嘉二人,開口道。
荀彧和郭嘉對視一眼,心想自己果然沒有跟錯主公。這才是一個身為霸者該有的氣度。
“現在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不知丞相想要先聽哪一個?”荀彧開口道。
“先說好訊息吧。”
“好訊息是聖子並沒有選擇繼續東侵,而是轉而南下進攻益州。”荀彧開口道。
“劉璋雖然昏庸闇弱,可他那些臣子可不傻,再加上蜀地山川險惡,易守難攻。要是真這麼容易拿下的話,我早就出兵了。”曹操眉頭微微皺起,沉吟道。
“聖子計程車兵大多數是跟他從草原一起過來的匈奴遊騎兵。這個兵種的特點就是打平地戰厲害。可要論攻城拔寨的話,就有些力不從心了。因此他有很大的可能攻不下益州,會無功而返。”對葉開的情況,荀彧顯然很是熟悉。
“那壞訊息呢?”曹操點了頭,開口道。
“壞訊息就是,如果益州到時候真被他攻下的話嗎,那麼天下三分,他一人便獨佔一分。而且按照這種情況來看,他絕不會僅僅滿足於此。因此我們必須與其他諸侯聯手了。”荀彧答道。
“真到了這地步了?”曹操眉頭皺的更緊了。
“是,我們必須早作準備。好掌握主動權。”荀彧認真回道。
“那好,這件事情就由荀彧你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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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可遠非涼州可比,涼州不過七郡,而益州整整有二十一郡,漢中不過只是其中一郡,州郡所在便是成都。也正是葉開此行的目的地。
隨著大軍南下,山川逐漸險峻,地勢也變得崎嶇起來。葉開又是攻破了一個郡城,這已經是葉開攻破的第三個郡城了。原本葉開是將這件事情交給張魯。可一想到這麼多年張魯連自己的仇都報不了,又如何能攻下成都。因此最終葉開還是決定親自出馬,畢竟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他浪費。
軍營中。
前面這些地段車馬還勉強能夠透過,可接下來的路程就有些夠嗆了。葉開想著。那個帶路黨怎麼還沒來呢。就在這時,有兵士前來稟報道。
“報告主上,成都來使。”
“讓他進來吧。”葉開嘴角微微揚起,真是說曹操。曹操就來。
“益州使者張松,拜見聖子!”一個矮小的男子在士兵的引領下,走了進來。躬身行禮道。
“這就是張松?果然和原著中寫的一樣,賣相有點不好啊,怪不得曹阿瞞會錯過入蜀的絕佳機會。”
葉開抬眼望去,只見張松其人生得額钁頭尖,鼻僵齒露,身短不滿五尺,言語有若銅鐘。
葉開看著張松,開口笑道:“蜀道崎嶇,閣下遠來勞苦。”
張松抬起頭看著葉開,心中有些震驚,因為眼前這個男子看起來,實在是太過年輕,與傳言中那個無所不能的聖子很難畫上等號。不過張松很快便是恢復正常,看著葉開開口道:“奉主之命,雖赴湯蹈火,弗敢辭也。”
葉開隨口問道:“蜀中風土何如?”
葉開並沒有直接開口詢問楊松此行的目的,而是與其閒聊了起來。
張松也不急著道出目的,而是同樣與葉開聊了起來:“蜀為西郡,古號益州。路有錦江之險,地連劍閣之雄。回還二百八程,縱橫三萬餘里。雞鳴犬吠相聞,市井閭閻不斷。田肥地茂,歲無水旱之憂;國富民豐,時有管絃之樂。所產之物,阜如山積。天下莫可及也!”
“那你過來可是準備將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