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終沒有說成。一路之上又有契丹的侍衛相送,說句體己的話兒也是諸多不便。現在可好了,總算是到了讓我一吐為快的時候了,趁著孩子睡得香甜,我得將憋了一肚子的話都倒出來才舒暢!”他一改往日的陰鬱神情,語調歡快地述說著。
我怕孩子一落榻上就會驚醒,倒是撓了他這番心意,所以只是換了個舒服些的姿勢,抬眸認真地傾聽起來。
“我與繪紅到了京城之後,經過多方打聽,總算是瞭解到事情的來龍去脈,罪魁禍首便是這個禮部尚書柳如松,是他勾結契丹人妄圖透過一次次的蠶食來摧毀我們的經濟命脈,而他們此次的首要目標便是我們冷府織造坊每年欽定的皇家刺繡。”他一邊說著,一邊不時抬首凝眸望一眼我的神情。
“後來也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那柳如松就派了他手下的得力干將來刺殺我們,我和繪紅雖是有些武功,但與他們這些以此為生的專業殺手相比可就差遠了。眼看著我們是節節敗退,幾乎是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望一眼四壁的懸崖,我靈機一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