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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蕭邪揹著青青又重新站在了青九面前。青青從蕭邪背上下來,走到青九面前,輕聲說道:“無憂,跟我們一起走吧。”
“青青姐姐不恨我了?”青九小心翼翼地問道。
青青微微一笑:“你若不跟我們一起走,我才會恨你。”
青九鼻子一酸,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蕭邪。蕭邪看著他,點了點頭。
“嗯。”青九應聲道。
蕭邪負起青青,三人一齊向傾雪教在中原的秘密總壇行去。一路上,青青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說了個清楚。說到最後青九不顧一切救護青青的時候,蕭邪不得不對青九再次刮目相看。
慢行了五日,三人終於抵達傾雪教秘密總壇。
蕭邪立刻招來往生老人替青青和青九兩人檢視傷勢。往生檢視了一下青青的傷勢,並無大礙。等到他要檢視青九的時候,青九卻突然毫無徵兆地摔倒在地。
“無憂!”青青連忙扶起青九大聲喚道。然而青九卻是一點知覺都沒有。
眾人把青九扶上床,往生老人坐在床邊。往生老人檢查得很仔細,眉頭卻也越蹙越緊。過了半炷香的工夫,往生老人長嘆一聲,站了起來。
“怎麼樣了?”青青急忙問道。
“他身體本身沒什麼大毛病,就是腦袋裡有一根金針。”往生老生說道。
“金針?”青青驚呼道,簡直無法相信往生老人說的話。
一邊的蕭邪也皺著眉,問道:“怎麼回事?”
“可能是受內傷所致,他腦中的那根金針稍稍偏移了一點位置。等會我幫他金針復位,他應該就能醒來了。”往生老人說道。
“為什麼不把金針拿出來?”青青問道。
往生老人搖搖頭,說道:“這金針封腦之術,金針進容易,出就難了。若是剛封進去的金針,我倒還可以幫他拔出來,不過他腦中這根金針,看樣子少說也有十多年了,除非大羅金仙,不然沒有人拔得出來。”
“他怎麼會被金針封腦呢。”一邊蕭邪說道,面色凝重。
“金針封腦或者用來封鎖前生的記憶,或者用於蠱惑之術,或者用來激發潛能,看他腦中金針的位置,倒像是最後一種。”往生老人說道,“最後兩種最為麻煩,因為金針的主人一般都會對金針施加秘術,這樣被封針的人就要定期服用獨門解藥,否則就會有生命危險。”
“對了,那些青衣殺手也說過,無憂有金針封腦,叛逃必死。”青青說著,臉上的擔憂之色越來越重。
青九弄成這模樣完全是為了救她。她的一時衝動,害死弄傷了多少人。青青心中愧疚已極,忍不住又偷偷落淚起來。
“對了,那獨門解藥爺爺你能配製嗎?”青青問道。
往生老人搖了搖頭。
“天下第一神醫都配不出來嗎?”青青仍舊不死心。
往生老人長嘆了一聲,道:“我若知道是什麼秘術,興許可以配出解藥,但他金針封在腦海之中,我什麼都不知道,如何能配得解藥。”
“興許無憂他知道是什麼秘術呢?”青青彷彿又看到一絲希望。
“這怎麼可能,若是這樣,那他主人的秘術還有什麼用。”往生老人搖搖頭,繼續道,“好了,你們先行出去,一炷香的時間再進來,老夫要為他歸復金針的位置。”
蕭邪和青青點點頭,都退了出去。
蕭邪等人到達秘密總壇的時候,牧一鴻也剛剛出關不久。
牧一鴻高位而坐,青衣殺手一次單膝跪倒在地。方才青一將青青等人闖入地下之城和青九叛離之事,前前後後都稟告了牧一鴻,他們自覺沒有殺死青青等人,讓盟主堡的秘密外洩,犯了大錯,此刻正靜等牧一鴻的發落。
許久,牧一鴻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們沒有錯,反而立了大功。”牧一鴻說道。
“那三個老人應該就是江湖傳說中的弒天,魔尊,還有獄羅。他們消聲隱跡江湖多年,想不到竟然是深居在了魔教。看樣子我當真是小覷了魔教。”
“你們竟然能將這三個老傢伙弄死,當真是大功一件。我一統江湖的霸業,又少一個大阻礙啊。痛快!”
“你們不用擔心,你們有功無過。都先下去吧。”說完牧一鴻揮了揮手。眾青衣殺手便消失在黑暗中。
“蕭邪啊蕭邪,你手中到底還有多少棋子沒有動啊。”牧一鴻輕聲低語道。
只是他卻不知道,傾雪教中像三老一般的絕世高手已經再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