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太過貴重了,你也知道,我前段時間忙的很,我擔心這玉珠掉了或者發生損壞,將來不好交代,所以一直沒敢戴,讓流朱給收起來了。”
蘭翊舒點了點頭,然後認真嚴肅又極為中肯的說道:“這件事情,與你的大舅母脫不了干係,說不定一直潛在定國公府的人就是——”
“怎麼可能?”蘭翊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心漓打斷了。這樣的事實,對蘇心漓來說,她有些接受不了,舅母的母親原本就是外婆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和南夏有什麼聯絡,而且舅母和舅舅一直都十分的恩愛,她之所以會變的像現在這樣病怏怏的,整日躺在床上,都是為了舅舅,這些年來,她在定國公府,一直都安分守己,對她的幾個哥哥,也是關愛有加,蘇心漓實在想不出來她要害定國公府的原因。她之前一直都將懷疑的物件鎖定在她的幾個嫂子身上,當然,二舅母她也懷疑過,但是大舅母,她真的從來沒考慮過,和雲氏還有程鵬他們一樣,對慕容雨,蘇心漓心裡同樣存著一份感激和愧疚。
蘇心漓見蘭翊舒一副不滿的態度,就好像她是被自己的主觀感情矇蔽了似的,蘇心漓忙又道:“這件事情,大舅母她應該是不知情的。”
蘇心漓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並不是很大,而且聽起來有些心虛,看起來像是欲蓋彌彰,蘇心漓說完,就沒有再說話,不不得不承認,不管她之前是怎麼懷疑的,但是就目前她掌握的證據來說,慕容雨的嫌疑確實是最大的,但是這樣的事實,真的很讓她排斥,她情願相信她的二舅母會背叛定國公府,也不願意相信那個人是她。
“蘇心漓,你既然一心為定國公府,這個時候,更不應該被自己的主觀情感所矇蔽。”
蘭翊舒的目光清冷,說話的聲音也不重,但是這對蘇心漓來說,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
蘭翊舒可不願意相信這是巧合,這世間哪裡有這麼多的巧合,就算這真的是個巧合,蘭翊舒也不得不防,對於想害蘇心漓的人,蘭翊舒是一個都不肯放過的,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人是蘇心漓的大舅母,是她十分在意的親人,他一定會讓人把她殺了,以絕後患。蘭翊舒擰著眉頭,繼續道:“昨晚的那個蠱蟲應該只是幼蟲,它應該剛離開寄居的人體不久,而梅花酒的香味應該是它最喜歡的,所以它才會被勾出來的,也就是說,你舅母戴了那麼久的玉珠,是最近才有蠱蟲進去,而這麼巧,以前一直在家中養病的她這時候居然將這串珍貴的玉珠給你了,蘇心漓,你該覺得慶幸,自己沒有戴著那玉珠,不然的話,那蠱蟲現在就在你的體內了,如果它現在寄居的是你的身體,就不知道這梅花酒能不能輕易將它勾出來了?”
蘭翊舒的神情凝重嚴肅的很,蘇心漓不由想到昨晚上那渾身吸滿了血的蟲子不停的變小變扁的身體鑽進了酒壺,如果它進入自己的身體的話,應該也是那個樣子的,想到這裡,蘇心漓不由一陣的惡寒。
蘇心漓知道蘭翊舒那話的意思,蠱蟲多是在人的身體用血餵養的,那隻蠱蟲是很喜歡梅花酒沒錯,但如果是在人體內的,肯定不會輕易被勾出來,昨晚上,他之所以會從一直偷偷藏身的玉珠裡面跳出來,是因為在那串玉珠呆的時間不長,而玉珠冷冰冰的,沒有人氣,不是它喜歡的環境,而這針對的僅僅是幼年的蠱蟲,如果是成年的蠱蟲,不管用什麼東西勾引,它都不可能會從人的身體離開。一般,成年的蠱蟲是一歲以上,蘇心漓猜測,顏宸璽身體內的那條蠱蟲應該就不足一歲,因為下毒的人目的不在顏宸璽,而是為了牽制利用蘭翊舒,至於這玉珠內的蠱蟲為什麼是幼蠱,想來是相同的原因。
蘇心漓抿著唇,一直一直沒有說話,她忽然想到自己昨日去定國公府的時候,慕容雨對她說的那些話,她似乎十分在意她是不是有沒有戴那玉珠手鍊,她當時以為她是因為自己辜負了她的一番心意生氣,但是現在看來,事情根本就不像她想象的那麼簡單,其實,蘇心漓已經被蘭翊舒說服了,因為她心裡清楚,這絕對不只是個巧合那麼簡單,雖然這樣的事實她排斥抗拒的很,但是蘇心漓卻又不得不接受,定國公府的那個內賊很有可能是慕容雨,但是她現在為什麼突然對自己下手了呢?她的背後,又是誰在指使,蘇心漓覺得難受,心裡酸酸的。
蘭翊舒見她心情低落,緊握住了她的手,蘇心漓抬眸看向她,漂亮的媚眼兒,滿是受傷,“蘭翊舒,我想,你說的並沒有錯。”
她吸了吸鼻子,將昨日在定國公府和慕容雨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蘭翊舒,聽的蘭翊舒氣的臉都青了,蘇心漓嘆了口氣,一臉的感傷,“蘭翊舒,我實在想不通大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