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漓微微一笑,她兩邊的臉頰透著因為羞澀而變的粉嫩的紅暈,明若桃李,蘭翊舒看的都有些發呆了,蘇心漓原本是緊張的,看著他這個樣子,忽然一下就不緊張了,她輕笑了一聲,然後抿著嘴唇,不滿的看著蘭翊舒嬌嗔道:“愣著幹什麼,我脖子都酸死了。”
蘇心漓說這句話的時候,指了指自己頭頂戴著的純金的鳳冠,上面除了純淨的流蘇,還有大顆的寶石,她頂了好幾個時辰,脖子都酸了,蘭翊舒哦了一聲,恍然大悟,快速將蘇心漓頭頂的鳳冠取了下來,他雙手拿著掂了掂,確實很沉,之前他因為急著見顧南衣,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實在是太疏忽了。
蘭翊舒將鳳冠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後自己親自倒了兩杯酒,再次走到了床邊,將其中一杯酒遞給了蘇心漓,“漓兒,我終於娶到你了,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和之前一樣,守護在你的身邊,與你共同承擔,不離不棄。”
蘭翊舒說這句話的時候,直視著蘇心漓的眼睛,這樣的場景和氣氛,蘇心漓的心情本來就有些激動,聽他這樣說,越加的動容,從最開始認識到現在,一路走來,他們經歷了很多,但每一次磨難,蘭翊舒都始終與她一起,不離不棄。
蘇心漓重重的嗯了一聲,一隻手接過蘭翊舒遞給他的酒杯,另外一隻手也遞給了蘭翊舒,她眨了眨眼睛,一臉嬌俏,“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蘭翊舒,從這一刻起,我就將自己交給你了。”
蘭翊舒執起蘇心漓的手,以一種極為虔誠的姿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蘭翊舒說著,在床邊坐下,兩人笑著,一起喝了交杯酒,蘇心漓將杯子遞給蘭翊舒,她的本意是讓蘭翊舒將杯子放到桌上,哪想到蘭翊舒接過杯子後,隨手直接就扔在了地上,蘇心漓看著地上的碎片,扭頭不解的看向蘭翊舒,蘭翊舒笑的一臉無辜,“碎碎平安。”
蘇心漓瞭然,也覺得沒什麼不對,哦了一聲,然後就是沉默,這樣的安靜,讓蘇心漓的心底忽然湧出一種尷尬無措的感覺,她和蘭翊舒又不是第一次這個樣子,都已經那麼久了,她也不明白,自己這時候忽然為什麼會有那樣的情緒。
蘇心漓看著蘭翊舒,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正準備笑的時候,蘭翊舒在她之前笑出了聲,他的笑容有些邪惡,那眼神更是有一種曖昧不清的情緒,蘇心漓才意識到什麼,蘭翊舒忽然朝著她撲了過去,他的動作很是靈敏,一下就將蘇心漓壓在了身下。
蘇心漓掙扎,因為某種害羞和窘迫的情緒,臉和耳根都紅了,“蘭翊舒,你做什麼?”
蘭翊舒壓制住蘇心漓胡亂動著的手,看著一臉害羞的蘇心漓,笑的越加曖昧,“我做什麼,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他說著,將嘴唇湊到了蘇心漓的耳畔,低低的笑了聲,“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的聲音輕柔,極富磁性,蘇心漓耳根發麻的同時,覺得自己渾身其他地方都酥酥麻麻的,而且身體也在發燙。
她知道,自己今晚躲不了了,她也不準備躲了,抗拒,只是因為害羞,下意識的掙扎也是,她想說什麼,蘭翊舒之前還貼在她耳畔的唇瓣直接封住了她張開著的嘴唇,四唇相貼,蘇心漓之前是張開著嘴巴的,這更方便蘭翊舒攻城略地,很快,兩個人的氣息就都紊亂了,屋子裡面的溫度驟然新增。
同樣緊張的蘭翊舒用不是那麼熟練的動作想要解開蘇心漓身上的嫁衣,但是這昂貴的嫁衣實在是太過繁瑣,蘭翊舒等不及,失了耐心,直接將那嫁衣給扯了,然後快速脫了自己的身上衣裳,很快,地面上就都是紅色嫁衣的碎片,凌亂的躺著。
“漓兒,你好美。”
帳簾放下,床上光著的身體的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隔絕了外面的世界,不過男子驚歎和動情的聲音卻極為清晰。
新房內,放在桌上的龍鳳喜燭燃燒,發出滋滋的聲響,燭火跳躍,濃情不已,就像床上的兩個人,濃情蜜意,纏綿悱惻,安寧平靜的夜晚,女子的嬌喘,男子的低吼,交織成一副曖昧又動人的畫面。
月色皎皎,見證了他們的曾經,見證了他們的誓言,也見證了他們的結合,還有他們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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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心漓是在大婚第二日才從蘭翊舒的口中得知顧南衣已經和沈夢君回到雲南封地的事情,雖然知道沈夢君的祖母生病了,她回去盡孝更應該,但顧南衣就這樣不告而別,蘇心漓心裡還是覺得傷心失落的很,她之前還想著自己一定要送送他的。
顧大哥他心裡是害怕他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