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子口中的毒沙再次噴射而出,便聽劉嘉大聲喊道:“快散開來!”
雲朝與青衫客身手何等矯捷,聽得劉嘉呼喊,雲朝忙拉住鳳鳴,與青衫客往著相反的方向跳了開去。
劉嘉喊這句話的同時,身形便已如鶴一般直直滑移了出去,那些個老苗子口中毒沙雖是厲害,但其畢竟不是活人,只是一群行屍走肉罷了,並沒有絲毫的判斷能力。
待到劉嘉等人跳離毒沙的射程之內時,那些毒沙也像雨點般噴射而出,那老苗子口中的毒沙,大多都打在了那老闆身上,老闆口中的毒沙,也盡數打在了其中一名老苗子的身上。
那老闆身上,立即發出“滋滋”的聲響,血肉具都被那毒沙腐蝕貽盡,“撲哧撲哧”往地上脫落,頓時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
頓時,那老闆的身上,只留下很少的血肉附在骨頭上,讓人看得頭皮發麻,但那具屍體似乎失去了太多的血肉,只聽“撲通”一聲,終是倒在了地上。
劉嘉趁這個當口,默運氣勁,一道凌厲的風刃便刮向其中一名老苗子,那老苗子的頭顱竟被那道風刃給齊齊割了下來。
雲朝與青衫客相視一眼,忙提劍衝上前去,斬下餘下幾名老苗的頭顱,那幾個老苗子失去了腦袋,便一個個相繼倒在地下。
這一切,從老苗子噴吐毒沙,到被斬掉頭顱為止,快的幾乎不可思議,鳳鳴幾乎全沒反應過來,那幾個老苗子便已身首異處,倒在地上了。
鳳鳴不禁罵道:“這些老怪物!”
鳳鳴喊完,正要過去踢兩腳,忽聽劉嘉喊道:“不要過去,小心屍體腦袋裡的毒蟲!”
鳳鳴聞言,忙止住腳步,定目望去,只見從那屍體的腦腔裡,拱出半條全身長滿觸手吸盤的黑色怪蟲,另外半條卻是從屍體的脊椎裡拱了出來。
看來這種蟲子,便是寄生在屍體腦腔中,另一半身體吸附在屍體的脊椎裡,想來便是以此來控制屍體的行動。鳳鳴隱隱瞧那屍體的腦腔內,裡面似乎竟被那怪蟲給吃空了。
好在劉嘉他們斬落屍體頭顱的時候,也一併將那怪蟲的身體給斬為了兩截。那怪蟲斷開的身體處,不斷噴射出—股黑色的粘液來,奇臭無比,想來便是毒液。
那毒液好像有腐蝕性,立刻便將那怪蟲給腐蝕飴盡,不多時便化為一灘黑水。
鳳鳴看得眉頭直皺,忖道:“真噁心的蟲子,自己體內的毒液,竟也能把自己給腐蝕了!”劉嘉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幾具屍體,見他們再不能動彈,忽地笑道:“你的人全都躺下了,看你還能耍出什麼花招來!”
青衫客直直走到劉嘉的身旁,道:“你在和誰說話?”
劉嘉道:“前輩適才有沒有聽到一陣笛聲,那便是施此失心蠱的人,看來,我們早已被人給盯上了!”
雲朝道:“那,此人接下來會做什麼?”
劉嘉苦笑了一陣,道:“他的傀儡屍體,俱都被我們給制服了,想必他也早已走了,一般操縱傀儡施蠱之人,是絕不會輕易示人的,因為,他們的武功並不是很行!”
劉嘉苦笑了一陣,又接著道:“我們走吧,看來,我們此去崑崙的路並不太好走,路上諸如此類的情況,我看還有許多,我們一定要小心為妙!”
青衫客點點頭,道:“劉嘉小友,若老夫沒有看錯,適才你用以斬下老苗子所用的那一招,當是‘鶴形風刃’吧!當真凌厲異常!”
劉嘉笑道:“自是‘鶴形風刃’,若非我練就了‘鶴形風刃’,使得四行合而為一,劉巳那幾次碰到我,也不會驚得逃離開來,但前輩怎識得‘鶴形風刃’?”
青衫客道:“你忘啦!十五年前,老夫於拳谷,和鶴形傳人劉蒼鶴交過手,他那時的風刃,好像還遠不及你現在這般凌厲!”
青衫客說罷,又搖了搖頭,嘆道:“你現在四行合一,僅一步,武功便可達‘天人之道’,可惜老夫一生練劍,怕現在也不是你的對手了!唉……!不服老是不行了,這江湖,畢竟還是你們年輕人的了,此番若是可找回秀兒,老夫便打算封劍,退出江湖!”
雲朝道:“前輩何出此言,武林中人誰不知‘天劍’威名?況且,武林宗還需要前輩!”
劉嘉也道:“前輩說話何以如此喪氣!”
“‘七煞星羅’的出現,將會蓋住一切劍法的光芒,任何劍法,在‘七煞星羅’的光芒籠罩下,也都將黯然失色!”青衫客說到這,繼又望向劉嘉,接著說道:“而隨著你逐漸地將五行合—,你最終也會達到‘半神’境界,到時‘五行邪拳’將會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