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來自中原的貴客,快請入座!”
面對如此盛情的邀請,三人怎好意思不坐。待到三人坐定,白裙主人又道:“幾位英雄少年不遠千里來到敝教,應該是為一位朋友而來的吧!”
劉嘉又是一驚,沒料這白裙主人如此直白,當下應道:“正是為—朋友而來,不知我那位朋友在此處可好?”
白裙主人笑道:“自是好的很,來到這川中魔教,是決沒人敢傷害他的。”
劉嘉陡然一驚:“川中魔教…?!此教不是自五十年前與中原一戰之後,便已消聲匿跡了嗎?”
白裙主人淡然一笑道:“少俠博聞,連五十年前的塵封往事也知道。不錯!川中魔教自那一戰後,的確是消聲匿跡,但並不表示它已滅亡,不過是潛伏起來而已。”
劉嘉嘆道:“原來如此,那你便是……”
白裙主人笑道:“我便是本教第三十八代教主,你們可以叫我何昀。”
劉嘉忙應道:“豈敢直呼教主尊名,我們還是稱您為何教主吧!”
雲朝見此二人談話七拐八繞,全不入正題,早有些不奈,忙問道:“不知教主可否將我們的朋友歸還我們?”
何昀笑道:“那是自然,來人…將青老前輩帶上來吧!”
話音剛落,便有兩名教中女子將青衫客拖到劉嘉幾人面前,只見青衫客手腳均不能動,口也不能言,劉嘉等人忙面露詫意,望向何昀。
何昀當即笑道:“諸位莫怪,只因你的這位朋友總是找我要他女兒,並大打出手,我實在無法,這才點了他的穴道。”說罷—揮手,一道無形氣浪當空襲來,青衫客所中穴道立時被解。
這一手隔空解穴看得劉嘉幾人好不吃驚,看這何昀柔柔弱弱,呈想武功如此之高!
青衫客穴道剛被解開,便怒目而視,僽道:“秀兒被擄走之際,老夫明明聽得一陣嘯聲,怎不會是你指使那覓雲蹤做的?”
何昀淡然一笑:“老前輩當真誤會了,那嘯聲隨便一位精通口技之人便能發出,怎就賴定是我?”
青衫客一時啞口,不知道再說什麼。雲朝卻正色道:“那中原國數萬大軍呢?你又作何解釋?”
何昀又是輕蔑一笑:“這件事我也有所耳聞,當真又是一個笑話,那數萬大軍誤闖入霧谷,那裡本就多是毒瘴,一到清晨,更是有諸般毒蟲爭相吐毒,本就是處禁地,那些人折在那裡,也應算在我的頭上嗎?”
雲朝一時竟被駁得啞口無言,但心有不甘,又接著問道:“那月圓之夜死的那些人呢?難道不是你派了覓雲蹤殺害的嗎?”
何昀臉色變了變,卻聽白煞怒道:“你這廝,怎麼這麼不知好歹,我接主人好心招見你們,你們諸般追問,像審犯人一樣,是何道理?當真以為我主人怕了你們嗎?”
何昀一揮手,說道:“白煞,休得無理!”
隨後又望向雲朝,接著說道:“這一點我無須抵賴,確是我所為,但怪就怪他們不應招惹到我的地界上來。就拿那雄霸天來說,野心當真不小,五湖四海剛站穩了腳,便又想到來佔我川中地盤的主意。想你們中原國地大物博,土地肥沃,卻又想著佔領別人的地界,他焉能不死?”何昀三言兩語,竟將責任推卸得—幹二淨,幾人卻不知如何辨駁。
鳳鳴也想插上兩句,問她殺人煉蠱的事,劉嘉似乎察覺,忙將她攔住,心想此處畢竟是他人的地段,剛剛見何昀顯露了一手武功,決不在自己之下,還是不要鬧翻的好,忙道:“教主說的極是,但不知教主此番叫我們前來,究竟所為何事?”
何昀看著劉嘉笑道:“想來你們已知曉本教以屍煉蠱的事,我只是希望你們不要插手此事,本教以屍煉蠱,不過用的崑崙一脈族人的屍體,與你們中原又有何干?再者,崑崙一脈與本教牽扯到近百年的恩怨,也決非你們能理解透的。我敬諸位都乃當世豪傑,這才以理相待,以實情告,還望諸位能夠理解我的一番苦心!”
劉嘉聞言,便道:“教主所說這些事,我等實非願管,我等來此川蜀一行,其目的也只是為了尋找青前輩女兒的下落,若果真不是教主所為,那我等便不打攪了,還要到別處去尋。”說罷便要拉著青衫客轉身離去。
“且慢!”何昀望著劉嘉的背影,忽然開口道,“諸位不遠千里來到川中,我若不盡地主之誼,實在萬死!諸位不如留在敝教歇息幾日,再走不遲!”
劉嘉聞言,忙頓住腳步,心道如今人海茫茫,又去哪裡尋找秀兒姑娘?這婆娘說的話也不可盡信,我何不留在此地,細細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