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
鳳鳴一聽,知道被劉嘉給糊弄了,忙氣得瞪了他一眼,臉頰已憋得通紅,在這片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楚楚動人。
劉嘉“嘿嘿”乾笑了兩聲,一時竟看得痴了,但他深知身處這片終日暗無天日的陰氣匯聚之處,處處都是危機四伏,稍不留神便會受到攻擊,心下也是不敢痴呆太久,忙引燃青衫客與鳳鳴手中的火把,朝著峽谷深處摸索而去。
走了一會,突聽得青衫客道:“你們快過來看,這是什麼!”
三人聞聲俱都跑了過去,隨著青衫客一起蹲了下來,將火把湊近來看,竟是一具死人的骨骸,但並不是那種白森森的模樣,而是發黑的那種,想來是被這裡腐臭的陰氣所蝕而致。
劉嘉看了看這具骨骸道:“這人怕是死了有十來年了,但在這種地方,有這麼一具屍骨也不為奇啊!”
青衫客皺了皺眉頭,用手往旁邊一指,道:“不僅僅這麼一具,這裡還有許多!”
劉嘉藉著火把的光亮,順著青衫客所指望去,只見那片地處微凹下去許多,隱隱可見雜草叢生,亂石成堆。在那一片低窪之處,滿是類似於眼前的發黑屍骨,半埋半陷於亂石與雜草叢中,數量之多,令人乍舌!
劉嘉奔將過去,撿起一根樹枝挑起一些斷骨看了看,卻見上面有少許被利刃所砍的缺口,表面還依稀可以分辨出被蟲子噬咬的痕跡,雖然相隔多年,這些屍骨也相繼受到了許多腐蝕,但這些痕跡,還是隱約可辨,觸目驚心!
劉嘉不禁皺緊眉頭,喃喃道:“看來這群人都是被害死的,這裡在十幾年前,也一定像拳谷一樣,發生了一場械鬥,這群人,怕是被對手屠殺在這裡的。”
青衫客忽地一驚,道:“難不成…難不成這些骨骸皆都是崑崙一脈的人?”
劉嘉聞言,略一思索,便道:“難道前輩的意思是說,自崑崙一脈的人葬了覓雲蹤之後,並不是盡數失蹤,而是被一個可怕的對手盡數屠殺在了這一片峽谷之中?”
青衫客點頭道:“你和老夫想到一塊去了,可這個神秘的對手會是誰,竟能屠盡了崑崙一脈?這份殘忍,這份武功,當真令人難以置信!”
“會是劉邪乾的嗎?”雲朝也禁不住疑惑道。
青衫客捋了捋青須,悵然道:“這也僅是老夫的猜測罷了,究竟是劉邪還是另有其人,便不得而知了。”
劉嘉丟掉手中樹枝,緩緩站了起來,正自奇怪,怎地許久沒有聽見鳳鳴那丫頭的叫嚷了,忙四下檢視,卻哪有鳳鳴的影子。劉嘉陡一心驚,與雲朝相視—眼,心道不妙!
卻在這時,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聲音:“你們快來看啊,這裡有座雕像!”那聲音是從峽谷深處傳來,正是鳳鳴的聲音。
三人忙尋著聲音朝峽谷深處掠去,不一會便見到一支火把的光亮,在黑暗中顯得影影綽綽,應當便是鳳鳴的那一支了。
待到掠近了些,便見到鳳鳴正拿著火把,在打量峽後石壁上的一座雕像,雕刻的卻是一隻鳳凰,展翅欲飛,足有兩人的高度。
雲朝卻是沒有閒情打量這座鳳凰雕像,對著鳳鳴劈頭蓋臉地罵道:“你怎麼胡亂跑,還—個人跑到這峽谷的深處,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早知這樣,就應將你留在武林宗,交由你三位伯伯看管!”
鳳鳴自知理虧,—時也不反駁。原來鳳鳴見他們三人發現了一些骨骸,竟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奔了過去,心中不禁嗤然,她一個女子家,哪對這些死人的屍骨感到興趣?先前又被劉嘉數落自己膽子小,自是氣不過,竟提了火把壯著膽子,一個人往那峽谷的深處探去,誤打誤撞竟被她發現了這座鳳凰雕像。
鳳鳴雖是不敢反駁雲朝,卻瞪向劉嘉,滿臉都是挑釁地哼了—句:“誰叫某些人瞧不起人,說我膽子小!”
雲朝無奈,以近乎哀求的眼神望向劉嘉,似乎求他不要再和這個頭腦發熱的Y頭爭論不休了,免得她頭腦再次發熱,再做出些什麼讓人始料不及的事。
當然,在這麼昏暗的條件下,劉嘉自是看不清雲朝此時的表情,但他卻分明地聽到了鳳鳴的挑釁,但他似乎也覺察出鳳鳴有些好頭腦發熱,是以也沒再爭鋒相對。
所以他苦笑,因為面對一個如此要強的女子,他想不到還有比苦笑更好的辦法,並且一邊苦笑一邊讚道:“姑奶奶,我不得不承認你的膽子的確很大,大到讓我們的膽子倒小了許多,為了你提心吊膽,說實話,我們真怕的要死,怕你會出事啊!”
青衫客也道:“是啊,鳳姑娘!你著實讓我們擔心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