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手中的那柄溫潤的玉如意,簡單解說了一下自己的生財之道。
“夏,有人來了?”墨瑤暈暈乎乎地推門走出來,歪歪扭扭地走了幾步之後栽倒在夏的懷裡,然後妖媚異常地問道:“親愛的,這位是什麼人?你們身上的味道好像哦。”
“嗯~你真麼說也不算錯,從血緣關係來說,這位算是我今生的妹妹,她叫商玲。”夏推了推坐在自己懷裡的墨瑤,然後催促墨瑤趕快起來。
“夏哥哥,這位超級美女是什麼人?難道是我那位傳說中的嫂子?”商玲羨慕萬分地看了看墨瑤的絕代容顏,心中嫉妒之火不停地燒。
夏搖搖頭:“她是我的好朋友。”
“嗯?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墨瑤很不依地在夏的懷中扭了幾下:“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你真沒良心!”
墨瑤的嬌軀在夏的懷裡扭動,她那萬分誘人的渾圓小翹臀磨蹭著夏的大腿,而夏也乘勢在墨瑤身上亂摸亂揉,這情景看得商玲的臉通紅通紅的,連忙起身告辭了。
“嘻嘻……小道士,剛剛摸得很爽吧?你準備怎麼報答我這麼大的犧牲?”墨瑤見到商玲離開,臉上的醉意瞬間消失。
夏也笑眯眯地停手說道:“有勞了,明天我請你下館子。”
“這還差不多。”墨瑤從夏的身上站起來,然後從房間裡面拿出了夏中午捎回來的酒肉,然後和夏一起吃喝了起來。
夏之後的幾天裡面天天練法卜算,一算到自己的血親要來,就立刻躲到外面去擺攤算卦,搞得血親連續上門好幾次,沒有一次能見到這位神出鬼沒的算命先生。
後來夏乾脆施法術往來於洛城和殷城之間,白天與自己的老婆和侍女搞搞曖昧,晚上與墨瑤這個高手聊聊道法,日子倒是快活。
“夫君,你這個事情辦得不怎麼好。”陳渲聽了夏的介紹之後,對夏不理自己血親的做法很不滿:“他們畢竟是你的親人,你這樣做我總覺得有點不合適。”
夏將陳渲摟在懷裡:“是他們扔了我的,又不是我不認他們,這因果在他不在我,再說我豈是他們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存在?”
“他們做的的確過分……”陳渲低聲說道:“可是夫君,雖然他們不仁,但是你不能不義的。”
夏又講出了他那句口頭禪:“這是先前就註定了的,我說不清楚的。”
陳渲撇撇嘴:“又是這句廢話。”
而夏在與乖乖女塗山桑說完這件事之後,那個平常很害羞的狐妖少女則是很罕見地發飆了。
塗山桑一拍桌子大喊:“可惡!那些人也太猖狂,道尊是何等尊貴的存在,尤其是他們能夠碰觸到的?”
夏這會兒倒是笑著安慰塗山桑:“小桑,別生氣了,為這些東西生氣實在是不值呢。”
“哼!小桑這會兒真想趕過去殺了他們,可是我知道道尊一定不許小桑造殺孽,我這心裡實在是不爽快!”塗山桑氣呼呼地說:“不行,雖然不能殺,但是我還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別別別……”夏連忙攔住了塗山桑的詛咒妖術:“小桑,你不必如此,我都沒生氣你生什麼氣呢?”
“道尊,你就能嚥下這口惡氣?”塗山桑依舊不依,手上的那個詛咒稻草人在微微地顫抖。
“我心即虛空,我心即元始,就這點事情,我又怎麼會放在心上呢?”夏微笑著撫摸著塗山桑烏黑的長髮,十分肯定地說道:“不過我雖然不放在心上,但是天道他老人家可是把他們棄子這件事情記在了帳上,我已經算到了他們的災禍,現在可是可著勁兒地等著看他們的笑話呢。”
塗山桑心裡一震,小心翼翼地問:“他們有什麼災禍呢?”
夏在塗山桑的耳邊小聲回答:“人禍。”
塗山桑沉默了一會兒:“道尊還是提醒一下他們吧。”
“我家小桑果然是個很善良的女孩子。”夏攬住塗山桑的纖腰,用那種只在對塗山桑說話時才使用的溫言軟語說道:“其實我已經預先提醒過他們了,不過能不能渡過難關,還是要看他們能不能參透我先前留下的那首讖言詩,不過他們這時候連重視都沒有,更別說參悟了。”
塗山桑眨巴了眨巴眼睛,又問了一句:“那這場災禍有多嚴重呢?”
夏很冷地笑了:“家破人亡!”
“嘶~”塗山桑被夏的言語嚇得打了個寒顫,然後軟語請問道:“道尊就看著他們家破人亡?”
“我給了他們一線轉機,不過他們沒能抓住,我也不可能上趕著去給他們消災啊,所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