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知道這些倒黴蛋已經永不超生了呀,所以道長還是省一口氣吧。”
“哎……罪過罪過……”夏滿臉慈悲地念叨著。
“喂!你沒病吧?”墨瑤摸了摸夏的腦門,怪叫著說道。
“呃……我身為道門弟子,總得表示一下吧?”夏終於唸完了第九遍太乙天尊救苦往生咒,笑著說道:“好了,怨魂你也收完了,我們來談一談你的著裝問題吧。”
“哎呀?初冬時節還穿著一套單件T恤的怪人有臉說我?”墨瑤搓了搓夏那冬暖夏涼的玄陽朱雀袍變化的T恤衫,滿臉壞笑著說:“我覺得你最好還是變化得像一個正常人好一點。”
“你能好到哪裡去?”夏也瞥了墨瑤一眼,然後充滿了疑問地說:“墨同學,你下面到底穿沒穿服裝?這可是冬天!我穿得單薄一點是為了博取同情而申請助學金,你呢?”
“首先我要告訴你,我穿了一條牛仔小熱褲,只不過我的上衣下襬擋住了而已;其次你要明白的是,我這樣也是為了多勾引點小男生,好多采集一點真陽來練法。”墨瑤搖著她那纖長的玉指說道。
“那也不用在大冬天穿成這樣吧?”衣衫單薄的夏對著衣衫同樣單薄的墨瑤說道。
墨瑤把手搭在夏的肩膀上,十分隨便地說道:“這樣才時尚啊。”
寒風吹過,兩個當世一等一的法術高手都沒有察覺他們兩個的著裝在這個寒冷的冬季中是多麼不協調。
“你們兩個還是收斂一點吧,說話的時候小點聲,我離得這麼遠都能聽到呢。”陳渲的聲音從兩人傳來,隨後一身棉袍的陳渲走了過來。
“哎呀?吐了血的陳老師竟然還能爬起來?”夏轉過頭來,一臉怪笑地說道。
“哎……人已經死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陳渲嘆了一口氣,抹去了自己的眼淚。
“老師,這些都是螻蟻,死了就死了嘛。”墨瑤大咧咧地說道,引來無數路人的側目。
“哎,老師別生氣,墨瑤不是人,你多擔待點就是了。”夏連忙說道:“老師你明白就好,畢竟我救了你一命,你看我面子。”
“我希望你能救更多的人。”陳渲意味深長地望著夏。
“只要我能,我一定救。”夏乾笑著說道:“可惜這會兒我沒那本事,等我有本事的時候一定救。”
“算了吧,等你有那本事的時候你就飛昇了。”墨瑤毫不猶豫地拆穿了夏的西洋鏡。
“那麼在你飛昇之前先幫我一個忙好了。”陳渲嚴肅無比的說道:“過兩天就是系裡舉辦的元旦晚會了,我們班要出節目,我看就你們兩個上吧。”
“嗯?”夏和墨瑤同時一愣,這算什麼,都大火了還有心思辦晚會?
“悼念晚會。”陳渲知道這兩個人在疑惑什麼,於是就解釋了一下。
“老師,我們是修道者,不是變魔術的。”墨瑤揮了揮手,一口回絕了陳渲。
陳渲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一絲狡黠,然後她開口說道:“這次的表演是你們兩個一起來的,表演什麼你們兩個商量,總之弄好就行了。”
“這樣啊……好吧!”墨瑤裝作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很爽快地答應了陳渲的要求。
夏呆呆地看著這一切,知道陳渲怒氣未消,也知道墨瑤採補之心不死,可是他還是沒辦法,畢竟在人間就要有在人間的規矩,這規矩就是隻要不是萬分緊急的關頭,就不能使用道術神通,何況自己這次根本沒有把這兩個女人放在心裡,理得她們去死啊!
“長生子,墨瑤,要不你們兩個對唱好了,你們就唱那首‘不得不愛’。”陳渲唯恐天下不亂,一張口就讓兩人對唱情歌。
“這是悼念晚會。”夏淡淡地說了一句。
“沒關係,反正這是大學嘛,出了事我替你們頂著!”陳渲一揮手說道:“這事情就這麼定了,回頭你們兩個準備一下,下一個星期五晚自習的時候來大禮堂裡面表演,你們再設計一個道術表演,就說是魔術好了。”
“還真當我是變戲法的了?”夏簡直是哭笑不得,然後嘆息道:“也罷也罷,就依你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一輩子欠了你的。”
說完這句話,夏的心神猛地一動,自己的本源道心好像是找到了自己尋求已久的秘密。
“難道自己真的在以前欠了這個婆娘不成?”夏忽然意識到了這一點,然後手指開始掐算起來,心中也不停地演算天機,可算了老半天,就是算不出自己到底在哪裡見過這個女人的前世,更算不出自己到底欠了這女人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