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叫南風翼。待他們羽翼豐滿,便可展翅高飛。”
“羽、翼,好名字。你不去看看他們嗎?他們可是你的親兒子。”
“他們也是你的乾兒子。”
兩人相互凝視,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韓霄開玩笑地說道:“你是怕雪兒醒來後,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南風影挑眉還擊道:“你不也是?”韓霄聳聳肩,擺出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
過了許久,韓霄又開口問道:“查到是誰在藥裡動手腳了嗎?”
南風影回答道:“天賜查到那天煎藥、送藥的人是小蘭,可是奇怪的是,等找到小蘭的時候她已經服毒自盡。”
韓霄沉吟道:“一個普通的丫環,她為什麼要謀害雪兒?這實在有些說不通。”
南風影若有所思地說道:“我也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可是線索已斷,我們無從查起。為以防萬一,我已經吩咐天賜親自監督下人煎藥、送藥,不讓歹人有可趁之機。不過話說回來,雪兒不是應該百毒不侵的嗎?為什麼對這藥沒有抵抗能力?”
“你問到點子上了。下藥之人似乎對雪兒十分了解,他下的藥非常特別,只能對胎兒起作用。卻不會傷及母體。如果不是雪兒堅持要留下孩子,它是不會危及雪兒性命的。很顯然,下藥之人並不想傷害雪兒,只是不想讓她生下孩子。另外,這種藥粉成分很複雜,配製的難度也很高,沒有很深的醫術根基是很難做到的。”
“聽你這麼說,我倒想起一個人。”南風影的腦海中依稀浮現出一個人影來。
“誰?”
“陸子軒!”南風影回答道,“他精通醫術,又對雪兒瞭解甚深,他下藥的可能性最大。”
韓霄點頭附和道:“有道理!這小子心機很深,曾經下毒害死了譚飛。在玄月山時雪兒念在往日舊情不忍心殺他,想不到他如今竟要害她腹中的胎兒。”
“如果真是他乾的,我非殺了他不可。”南風影攥緊了拳頭,滿眼怒火。
又過了一天一夜,瀟雪仍然昏迷不醒。南風影握著她的手,貼到自己臉頰邊,擔憂地望著她的睡臉,問道:“她怎麼還不醒來?”
“雪兒失血過多,所以才會一直昏迷不醒。我這兩天給她喝了不少補血的藥,按理也該醒來了。我倒是擔心她醒來後,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道長疤,她非恨死我不可。” 韓霄開始想象愛美的她看到這道傷疤後會有多生氣,他有把握能醫好這道傷疤,但那至少是兩三個月之後了。這道傷疤,再加上之前他強行喂她服藥,這兩項罪名。足以讓她好好收拾他一頓。想到她有可能的生氣模樣,他情不自禁地傻笑。
南風影親吻了下她的手背,又俯身溫柔地將吻印在她的唇上。韓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調侃道:“真羨慕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吻她。”
南風影轉頭斜眼望向他,開玩笑地說道:“你這麼說,莫非你揹著我吻過她?”
韓霄故作正經地回答道:“這都被你猜到,厲害!”
“你真是嫌命太短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南風影迅速向他推出一掌,韓霄逃命似地往後閃開,可還是晚了一步,被他擊倒在地。事實上,南風影只用了一成功力,旨在嚇唬嚇唬他,所以他只是輕摔在地,安然無恙。
韓霄帶著笑意狼狽地站起身,嘴裡稱讚道:“佩服,佩服!不虧是綠羽道人的高徒。”
睡床上,瀟雪的身體扭動了一下,嘴裡發出細微的呻吟聲。連駿第一個發現,立刻走上前搖了搖她的肩頭。叫道:“雪兒,雪兒你醒醒。”
“雪兒醒了嗎?”南風影和韓霄兩人聞聲連忙走過來看她。
瀟雪掙扎著搖搖頭,慢慢睜開眼睛。看到三人關切的神情,她的臉上露出淺淺的微笑,淡淡地說道:“你們好吵!”
“謝天謝地,你總算醒了。”南風影欣喜地親了下她的額頭,瀟雪一臉甜蜜,她好不容易從混沌中清醒過來,最希望見到的就是他。她突然回憶起昏迷之前的事,目光轉移到韓霄臉上,臉色一沉,咒罵道:“死韓霄,你竟敢逼我吃藥!我現在沒力氣跟你算賬,等我身體恢復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韓霄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嬉笑道:“你有心情罵我,看來是沒事了。”
瀟雪瞪了他一眼,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驚覺地坐起身,大叫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
南風影握住她的手臂,勸慰道:“雪兒別急,孩子沒事。”
“雪兒,放心吧!我去把孩子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