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處於他的yin威之下,盡數投靠了他。若不是我先前派出幾名教中老者外出辦事,他們拼死救出了我們兄妹,恐怕我們早已自刎謝罪。”
瀟雪還是不敢相信,從前那個怯懦、膽小的陸子軒會變成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喃喃說道:“子軒哥哥真的變得那麼殘忍?真是難以想象。”
“不管怎麼樣,瀟姑娘,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看他消滅了月影教之後,下一步可能就要對付神月教,他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得到開啟玄月洞寶藏的四枚指環。我手上這枚指環是我拼了性命才保住的,我現在把它送給你,希望你能守住祖師流傳下來的寶藏,不讓它落入惡人之手。”殷俊毅邊說邊褪下手上的指環,交到她手中。
瀟雪連忙推辭道:“這怎麼行?它對你那麼重要,我怎麼能要?”
殷俊毅堅持地將指環塞到她手裡,說道:“你是我兄妹的救命恩人,又是尹師叔的傳人,由你來保管它最為合適。陸子軒想得到寶藏,必定要從你手上奪得指環,他對你向來有所忌憚應該不敢亂來。”
“這……”瀟雪還是有些猶豫。
殷俊毅一臉真誠地說道:“瀟姑娘,你就收下吧!算是成全我的一片心意。”
“好吧!”瀟雪接過指環,套在同一根拇指上,繼續說道,“不知殷大哥和殷姐姐以後有什麼打算?”
“不知道,四海為家吧!”殷俊毅嘆了口氣,轉頭望著妹妹殷陶,眼神有些迷茫。
瀟雪思忖道:“我看這樣,我寫封書信,你們帶著它去天水宮找阿駿,他會妥善安排你們住下。你們先安心在天水宮住下,以後的事慢慢再打算。”
殷陶眼前一亮,興高采烈地叫道:“太好了,哥哥,我們就去天水宮吧!我很久沒有見到連大哥了。”她說著聲音越來越低,羞澀地底下頭去。
流星知道她對連駿的傾慕之情,忍不住撲哧一笑。瀟雪在桌下重重踩了他一腳,給以警告,臉上卻無絲毫變化。流星“哇”地大叫一聲,見眾人都望向他,他不好意思地說道:“沒事,沒事,被貓踩了一腳。”
瀟雪瞪了他一眼,轉頭對殷俊毅說道:“天水宮就阿駿一個大男人,沒有人陪他說話,殷大哥去了正好給他作個伴。”
殷俊毅想了想,說道:“那就多謝了。”
流星拍拍他的肩,笑嘻嘻地說道:“殷兄真是明智之舉,天水宮裡美女如雲,隨便挑一個做嫂夫人都不虧。”
蒙放湊熱鬧地嬉笑道:“真有這樣的好事?你怎麼不早說?改天咱倆也去天水宮走一趟,欣賞一下美人。”
流星竟跟他一唱一和地說道:“那敢情好!”
瀟雪雙目一瞪,叉腰罵道:“喂,你們把我天水宮當成什麼了?可不許你們胡來,否則連門也不讓你們進。”
蒙放斜身湊近流星耳邊,故意小聲說道:“這宮主這麼兇,手下的女弟子會不會個個都是母夜叉?”
流星也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不會,上次我見過兩個,比她們的宮主可要溫柔得多了。”
蒙放拍拍胸脯,故作鬆了口氣,說道:“還好、還好,那我就放心了。”
“去死吧,兩個大yin賊!”瀟雪實在忍無可忍,敢情當她是聾子,拿起手中筷子便朝兩個臉上擲去。兩人同時身形一閃,已退離三步。瀟雪一腳蹬上桌子,已全然不顧形象,將桌上的杯子、筷子盡數往兩人身上踢去。流星和蒙放兩人也不退讓,又將她踢來的東西踢回去。
一時間,整個大堂亂成一團,其餘吃飯的客人怕遭連累,慌忙逃了出去。客棧的老闆和小二驚惶失措,求爺爺告奶奶,好不可憐。瀟雨苦笑著搖搖頭,知道她一任性起來,誰也阻止不了。他從懷中取出兩錠銀子,塞給老闆,小聲地向他賠禮道歉。
殷氏兄妹離去後,四人又繼續往祁連山行進。越接近祁連山,天氣就越加寒冷,各人身上已陸續披上了裘皮披風。瀟雪第一次來到這麼寒冷的地方,有些不適應,稍微受了些風寒。瀟雨讓她和自己同騎一騎,將她護在身前,遮擋寒風。
瀟雪身穿一件紫色披風,脖子上圍著白色的貂毛,手上戴著雪白的手套,臉色雖有些蒼白,但氣質高貴優雅,猶如雪山中的一朵雪蓮,綻放著異彩。
瀟雨低頭望著在他懷中閉眼小寐的瀟雪,沉靜的睡顏,如雪蓮般聖潔,讓人移不開視線。他的眼神溫柔得能化出水來,真想一輩子就這樣守護著她,就如從前看著她一天天長大一樣。
流星無意間轉頭,將他的神情盡收眼底,心中凜然。原來,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