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旁邊的朱隊長也是有些不耐煩。
“這些小事,隊員還處理不了嗎?”
“報告師叔,處理是可以處理,不過事情太多,人手不足,還有幾個隊員過去以後一直沒什麼訊息。”一名小隊長又回答說道,其他小隊長的回答也差不多。
“莫非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那位李隊長比較敏感,譚天風和那位朱隊長也是警惕了起來,三人正要考慮是不是要結束這次宴會,把那些小隊長全部派出去。
此時,又有一個隊員來到了院子門口,神情有些慌張向酒桌旁邊的其中一個小隊長望了過去。那名小隊長馬上到了他的身邊,那名隊員在耳邊說了一些話以後,他的臉色大變。
“怎麼啦,鳴峰?”
那小隊長是譚天風的手下,他向他問道。
“報告師叔,蓬萊運輸行的倉庫被盜,他們懷疑是天安運輸行的人乾的,兩邊集中了數十人在碼頭那裡對峙呢。我們有數名隊員過去,先是勸開了他們,不過後來蓬萊的人又糾合在了一起,甚至把我們的隊員都圍了起來。”
那名叫鳴峰的小隊長回答道。
“那些苦力莫非想造反不成,鳴峰,張成,李東,你們三個人馬上帶人過去,給我關一批起來,讓他們鬧。”
譚天風也是勃然大怒。
“譚師兄,我看這事可能不簡單,我看還是我帶人過去吧。”
朱隊長比較謹慎,他向譚天風說道。
“哪能師兄您過去,要過去也是我過去,我立刻過去,那幫狗養的苦力,老子把他們打到搬不動東西。”
譚天風的脾氣比較火爆。
“那譚師兄,你請小心點。”那李隊長也提醒了一下朱隊長。
……
鎮東碼頭大街一排倉庫前的一塊空地上,氣勢洶洶的數十個搬運工打扮的青壯漢子,將六個綠袍的渤海派弟子堵在一個大倉庫的門前。
“冷靜一下,我們不是說了這個情況我們會調查的嗎,現在是中秋,大家都回家過節去。”一名隊員試圖穩定那群搬運工的情緒。
“過你媽的節啊,倉庫被那群狗養天安的人給搶了,沒錢過話,過個鳥節啊。”人群前一名搬運工滿口粗言地罵了起來,旁邊的搬運工也同粗言問候那名隊員的家族成員。
渤海派的隊員在鎮中一直是趾高氣揚的,那裡受過這等侮辱。
“你們這幫狗日的,反了是不是?”
那名隊員破口大罵,跟著躍到最先開口的那名搬運工面前,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他這個動作卻如在乾柴上點起了火一般,搬運工頓時向他們六人撲人過來。六人眼中帶著驚訝,很快就全部失去了意識,因為他們沒有隻是苦力的搬運工卻能傷了他們。
……
噔噔噔,一陣整齊的跑步聲,由那名來報信的隊員帶路,朱隊長帶著四十多人來了到了碼頭的那排倉庫前面,然而整個倉庫區卻一個人也沒有。
“到底怎麼回事?”那名叫鳴峰的小隊長質問那名隊員。
“之前,我明明看他們把浩元他們圍在這裡,咦,這的門是開的,這裡還有血跡。”那名隊員推開一處虛掩著的倉庫門,指著門口邊上燈籠照射下,一處紅色的陰影說道。
譚天風和那名叫鳴峰的小隊長上前一看,果然是一處血跡。
“進去搜。”
譚天風手一揮,二十多名隊員立刻衝進了倉庫裡面。
“好臭啊,原來是鹹魚。”
一陣撲鼻的臭氣傳了過來,衝進去的隊員紛紛掩起了鼻子,燈籠的光亮下,倉庫的地面上堆放著一箱箱的鹹魚。
“他們在這裡。”
一名衝到了差不多倉庫盡頭的隊員大聲喊道,眾人跑過去一看,六名血肉模糊的渤海派隊員躺在數派堆起來有人高的箱子後面,早已經慘死。
眾渤海派隊員見此慘狀,不禁都氣憤非常,譚天風怒聲吼了起來。
“全給我去把那狗養的蓬萊運輸行給它拆了。”
可是話音剛落,一陣劈劈啪啪的聲音,倉庫屋頂天花的瓦片被揭開,無數的火種從上面落了下來,同時倉庫外一陣喊殺聲,似乎留守在倉庫外的隊員也跟人交手了起來。
槽糕,中計了,譚天風心裡不禁喊道。
不過,這並沒有延遲他的判斷,拔出長劍,雙腳一蹬地,譚天風飛身向倉庫頂上衝了過去。此時,火種也落到了倉庫的地面,火勢竟然一下子竄了起來。原來,他們早在倉庫裡面潑下